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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一个时代的“墓碑”,一个时代的“摇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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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一个时代的“墓碑”,一个时代的“摇篮”

凌晨前的一刻,许都像在屏住呼吸。风走得很轻,街巷的灯光只剩下贴地的一层金,像埋进土里的火星。相府最深的那道院门缓缓开启,两列持灯的吏卒抬着一块古旧的青石,石面斑驳,边角被火烤过,留着黑色的焦痕。石上浅浅的三行字已模糊——这是从洛阳旧宗庙拆下的基石,按官书叫“迁基”,按郭嘉给它起的名字,叫“墓碑”。

一、墓碑入土:为死者安魂,也为生者背负

郭嘉披素色鹤氅,腕上束着窄皮枷锁,立在廊下阴影里。他没有让太多人看见自己,只在石入坑前一步踏出。阿芷随在侧,将一小盏清香递来。香不盛,不浓,烧到一半会灭。郭嘉点了一点头,指尖拈香,香灰轻轻落进刚开的土槽。

“以旧为铭,以新为承。”他低声道,“不是断,是记。”

抬石的吏卒不明其意,只听御史台来的司吏照册宣读:此石以“加固地脉”为名,埋于太庙新台基之下,覆以夯土三层,稳其角,正其心。几名老匠悄悄对视。他们认得这石纹的来处,也认得这件活背后的意思。有人红了眼圈,却仍把夯木按着节奏落下——一、二、三,声声沉,声声稳。

阿芷半跪在坑边,把一包细碎的草木灰撒在石旁。那是她特调的“安魂香灰”,有远志、夜合、甘松,不为取香,只为让怨意在进土之前有一线可依。她不看郭嘉,只把灰撒得很匀。灰一落,风忽然停了半息,灯焰不动,像有人在地底下轻轻吸了一口气。

“合坑。”郭嘉开口。他的声音很平静。那块石的黑痕最后一次在夜色里亮了一下,随即被夯土遮住,不见了。

这是一个时代的“墓碑”。不是立在地上的那种,而是埋在地底,把旧日的影压在新宫的脚下。也正因如此,它背得更重,也更隐秘。

二、摇篮成器:用火给未来一口“稳”

同一时刻,北城外神工之坊,风箱有节,炉温稳在八百。黄月英用一只细长的听音尺贴在“龙吟管”的腹部,微倾耳。她的指腹沾了朱砂,沿凹槽轻抚一圈,朱粉被热意酥化,渗进纹理。杜畿与将作匠们屏息站在后头。

“第二层桐油薄一文,银汞只取一粟。”月英道,“我们不是做兵器,是做‘摇篮’。”

杜畿一怔:“摇篮?”

“你我都见过新生儿的床。”月英抬了抬下颌,“四角要正,中承要柔,外沿要稳。鼎心便是床心。今天做的这四件器——‘龙吟管’调息,‘律钟’定拍,‘风栅’化燥,‘地脉导管’扶正——全要为‘稳’二字服务。稳住,才养得住。”

她抬指轻叩“律钟”,第一声落下,火光像在屋梁上整齐了一线;第二声落下,匠人的呼吸自然而然合了节;第三声落下,月英自己也觉得心里被放在一个恰好的位置上——不高,不低。她用听音尺再贴,眉眼放松:“正宫,到了。”

有人小声道:“大家,这是……摇篮给谁?”

月英没答她。她看着火,在心里把郭嘉札上的三句口令再念了一遍:静其心,齐其步,定其神。摇篮不是给某一个人,是给一座城,是给将来的朝堂。火会灭,器会冷,但节拍会留在木、留在铜、留在人的骨头里。

三、债与网:把人心轻轻缠住

西市后的旧货行门扇合得很严。门后“天蚕作局”的灯在纱窗里化成温润的一团。子明把第三十五幅“网经”折好,放进黑漆匣。他的右腕有一圈旧火痕,像把过火的戒指。少年把账册递来,他拿起,淡淡看过一遍。

“把‘心签’三本分开收。”子明吩咐,“红本记‘恨’,白本记‘疑’,黑本记‘贪’。今日只动白本——先缓后重。疑心能驯,恨心不要硬压,贪心要给路。”

“给路?”少年不解。

“让他知道往哪儿走就能见光。”子明抬眼,目光很稳,“账是网,网不是绞索。我们要缠,不要勒。”

他又命少年把七个账房的影子顺着“军府快线”再绕一圈,把每一笔钱的影都照在墙上。钱见了光,就不会乱跑。人见了自己的影,也会站定半步。这半步,就是“稳”。

他起身,去了后院。院里一张木榻,一盏旧灯,一枚铜镜。镜旁那根极细的金丝上写满欠条的字,像一条被时间磨得极细的河。子明把那丝掂了一下,丝的尾端垂落,轻轻碰到桌面,发出一点细碎的响。他在心里说:你们欠我的,不急。今日先把一个更大的债——城的债——记在我账上。

四、守杀之间:风在看手

近宫墙的暗影营,鸩把最后一条“禁手”挂好,风从衣袖间穿过去。她转腕,薄刃贴在掌中,刃背冷,刃锋更冷。属下来报:“‘烟袋道’已清两遍。‘执乐’换装就位。司隶放风说鼓阵里藏了‘断魂花’。”

“让他们先笑。”鸩道,“钟响时,笑的人手会抖。第一叩守位,第二叩封手,第三叩问谁。问出‘谁’,再杀。”

“若不说呢?”

“笑到停不下来,就会说。”她把薄刃收入袖口,“记住:我们为‘局’而活,不为‘血’而活。”

她忽然停住,侧耳听墙根下的风。风很轻,像一道无形的线在地下穿。她做了一个极小的手势,两个暗影从阴处分开,去两条巷口。鸩望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对面,低声说了一句:“别动。”风替她把这句话传了出去——谁在动,风会先看见。

五、荀彧的笔:在“义”与“一”之间留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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