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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这就是我们最近碰到的幺蛾子,花样百出,防不胜防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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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何雨柱在轧钢厂那边捋清思路,开始准备酶保护剂和传感器微型化两件大事的同时,

四九城生物制品所那边,围绕高活性酶固定化新工艺的后续推进,也并非一帆风顺。

陈汉章所长拿着那份活性保持率86.5%的报告,兴冲冲地向部里做了汇报,果然引起了高度重视。

部里相关司局的领导在肯定成绩的同时,也提出了更实际、更具挑战性的要求:

“这套工艺,不能只停留在实验室烧杯里、用最纯的酶源、在恒温恒湿的完美条件下做验证。

它未来的应用场景可能很复杂,比如高原寒地的野战医疗站需要快速检测试剂盒,

比如坑道深处或特殊工业环境下的在线生物监测,

比如海底……你们要考虑在更苛刻、更多变的环境下,这套固定化酶的活性还能不能稳住?

工艺本身能不能适应简易甚至简陋的条件?”

一句话,要面向实用化和特殊环境适应力进行深化研究。

陈所长回到单位立即把上级要求安排下去,有了上次成功的经验,个个干劲十足。

问题很快在模拟测试中暴露出来。

负责低温测试的研究员老吴,眉头拧成了疙瘩,“大家都看看,这是经过五次-10°C到25°C冻融循环后的载体切片。看见这些细微的裂纹和孔隙变形了吗?

何工设计的这层明胶-琼脂糖复合凝胶保护壳,在常温下柔韧有弹性,是好东西。

但几次循环下来,保护壳的完整性下降,对内部酶颗粒的缓冲保护能力就大打折扣。

更麻烦的是,这种损伤不是均匀的,导致同一批样品里,有的酶活性还能保持在75%以上,有的已经掉到65%以下了。”

角落里,负责模拟特殊介质测试的研究员老周,面前的实验台上瓶瓶罐罐更多,气氛也更显无奈。

“我们模拟了几种可能的环境,一种是含微量重金属离子的模拟工业废水环境。

结果发现,某些离子对载体材料有亲和性,会吸附在凝胶网络上,可能改变了局部电荷环境,或者直接与酶分子竞争结合位点,导致固定化酶活性在几小时内就出现可观测的下降。”

除了这些问题还有很多,让人感到压力来了。

它们关乎工艺的鲁棒性、操作的容错率、环境的适应性,直接决定了这项技术能否走出精心呵护的实验室,真正投入到可能简陋、多变、甚至恶劣的实际应用中去。

首战告捷的兴奋感,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焦虑。

陈汉章所长听着每一位研究员的汇报,除了技术问题,语气里全是沮丧。

他理解大家的挫败感,“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但这正说明了我们深化研究的必要性!

低温耐受性、操作简易化、抗复杂介质干扰……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硬骨头。咱们不能绕着走,必须啃下来!”

他环视众人,给大家鼓劲,“不过,光靠我们在这里埋头苦试,恐怕事倍功半。

何雨柱同志当初设计这套载体和工艺时,其思路之巧妙、对材料性质把握之精准,大家有目共睹。

我想,对于这些应用端可能出现的问题,他或许早有预见,至少,会有比我们更高效的解决思路。”

他看向负责整理数据的老吴和小孙:“把你们所有的测试条件、失败现象、数据差异,尤其是那些异常数据点,全部毫无保留地整理出来,越详细越好!形成一份问题清单与现象汇编。

老周,你把你们筛选出来的那些有负面影响的介质成分、观察到的现象,也系统总结一下。”

最后,陈汉章站起身,“我将亲自联系何雨柱同志,邀请他再来我们所一趟。不是作为合作方听取汇报,而是作为这项技术的总设计师,来为我们面临的这些具体困境会诊!

我相信,以何工的眼光和思路,一定能为我们指明优化方向,甚至可能给出我们意想不到的解决方案!”

陈汉章的动作很快,问题清单整理好的下午,电话就找到了何雨柱。

“何工,何科长,救命啊!”电话里,陈汉章喊了一嗓子。

何雨柱闻言乐了:“陈所长,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酶固定化工艺不是挺成功的么?”

“成功是成功,可部里给咱们出了新考题啊!”

陈汉章在电话那头大倒苦水,把低温冻融、操作简化、抗介质干扰又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何工,您可是这套工艺的总设计师,这应用端冒出来的妖魔鬼怪,还得请您这位降魔天尊再来给把把脉、镇镇场子!

我们全所上下,可都眼巴巴等着您指点迷津呢!”

何雨柱听完,心里大致有数了。

这些问题在他设计载体时并非完全没有预见,只是实验室首轮验证聚焦于核心性能,一些极端或非理想条件下的表现确实需要后续优化。

他爽快答应:“陈所长您言重了。工艺要实用化,碰到这些问题是好事,说明咱们的工作在往深里走。

这样,我安排一下手头的事,明天上午过去一趟,咱们一起看看具体数据和样品。”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准时出现在四九城生物制品所的会议室。

一进屋,就看到陈汉章和几位主要研究员已经正襟危坐,面前摊开着厚厚的实验记录、数据图表,甚至还有几个显示出微观结构变化的电镜照片。

气氛颇有些如临大敌的凝重。

见到何雨柱来了,全体站了起来,陈汉章起身相迎,“何工,您可算来了!”他指着桌上那堆材料,

“您看看,这就是我们最近碰到的幺蛾子,花样百出,防不胜防啊!”

负责低温测试的老吴是个东北汉子,性子急,率先开腔,“何工,您给瞅瞅!这玩意儿,搁常温下挺好,一冻一化,来回折腾几遍,里头这保护壳就有点糠了!

跟那受潮的土坯墙似的,看着还行,里头有了暗缝儿!活性数据也跟着往下出溜,还不咋均匀,这批行那批不行的。这要拿到北边儿冷地方用,心里可真没底啊!”

老周则摆出几个状态各异的样品瓶,一脸无奈:“模拟那些复杂环境就更挠头了。有些离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分子,好像专跟咱们这载体犯冲,一碰上就不对付。

到底是个啥机理?现在跟一团乱麻似的,理不出个头绪。”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遇到的问题和盘托出,几位年轻研究员更是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混合着期待和焦虑。

何雨柱始终面色平静,他先拿起那份问题清单和对应的数据图表,快速而仔细地浏览了一遍,又凑近看了看电镜照片,还拿起老周那几个样品瓶对着光观察了一下。

整个过程不急不躁,甚至还顺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等他看完,放下材料,环视了一圈众人,忽然笑了笑:

“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呢。大家先别自个儿把自个儿吓住了。”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陈汉章也疑惑地看向他:“何工,您的意思是……?”

何雨柱语气轻松,“大家别紧张,首先啊,咱们得换个角度看。

工艺刚验证成功,立马就能发现这么多在实际应用时可能卡壳的地方,这是大好事!

说明咱们这东西有琢磨头,有价值,不是那花架子。要是测来测去啥毛病没有,那才该琢磨是不是咱这考题出得太简单了呢。”

他这番坏事变好事的说法,让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为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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