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土行孙受诱 惧留孙算计（1/2）
洪荒天地间，劫气如雾霭般悄然弥漫。
巫山圣境，玄顽子正斜倚在混沌玉榻上，面前悬浮着一面由大道符文凝聚的“监控光幕”。光幕被分割成数十个小画面，实时显示着洪荒各处关键地点的动态——昆仑玉虚宫、金鳌岛碧游宫、西方极乐世界、朝歌皇城、西岐军营……甚至包括几位圣人的道场外围。
【叮！检测到惧留孙已离开玉虚宫，前往夹龙山飞云洞。根据行为模式分析，目标：收徒土行孙，作为替劫弟子。】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玄顽子脑海中响起，同时光幕上其中一个画面被放大，显示出一个矮小猥琐的身影正在山林间穿梭。
玄顽子挑了挑眉，伸手从旁边果盘里拈起一颗由鸿蒙悟道茶叶凝成的“瓜子”，嗑得嘎嘣响：“土行孙啊……这货可是封神里出了名的色胚加二五仔。惧留孙选他替劫，倒是眼光‘毒辣’。”
女娲端坐在一旁，素手轻抚着发间的星海璇玑簪，闻言轻笑道：“夫君又在监控哪位师侄了？这般窥探，小心被圣人察觉。”
“察觉？”玄顽子嘿嘿一笑，“有混沌珠和系统双重遮掩，除非鸿钧老儿舍得燃烧天道本源强行推演，否则谁能发现？再说了，我这不是关心晚辈们的‘道途’嘛！”
他打了个响指，光幕画面进一步拉近，显现出土行孙的实时影像——那是个身高不足四尺、面黄肌瘦、眼珠滴溜溜乱转的矮子，此刻正趴在一处山泉边的草丛里，探头探脑地偷看几名正在沐浴的妖族女修。
“啧啧，这德行……”玄顽子摇头，“统子，记录下这个画面，以后要是土行孙敢跟咱们作对，就把这段‘黑历史’公放给全洪荒看。”
【已记录。备注：土行孙偷窥妖族女修沐浴，时长一炷香，期间流口水三次，发出猥琐笑声五次。存储路径：\/黑料库\/阐教三代弟子\/土行孙\/社死素材001。】系统光幕上弹出一行文字，还附带了个捂脸的表情。
女娲无奈摇头，却也没阻止——她早已习惯自家道侣这种“不当人”的恶趣味。只是美眸扫过光幕时，闪过一丝思索：“这土行孙虽品行不堪，但地行术的天赋确实罕见。惧留孙收他为徒，恐怕不只是替劫那么简单。”
“夫人慧眼。”玄顽子坐直身子，光幕画面切换到惧留孙那边，“这矮子善地行术，能日行千里，遁地无痕。封神大战中，他凭此术屡建奇功，也惹了不少祸端。惧留孙看中的，就是这份‘特殊才能’——既能替劫，又能当探子、搞偷袭，一徒多用，经济实惠！”
说话间，画面中的惧留孙已抵达夹龙山飞云洞外。
夹龙山飞云洞·土行孙的日常
夹龙山位于南瞻部洲西南，山势险峻，云雾缭绕。飞云洞并非天然洞府，而是土行孙自己以地行术硬生生从山腹中掏出来的——洞内歪歪扭扭，毫无格局可言，到处堆放着从各处“顺”来的破烂：凡间的金银器皿、低阶修士的法器碎片、不知从哪个女修那里偷来的肚兜手帕……
土行孙刚从山泉边“饱览春色”回来，正躺在自己那张铺满兽皮的“宝座”上，回味刚才所见的美妙场景，口水都快流到脖子了。
“嘿嘿，那几个狐妖的身段真带劲……可惜修为太高，靠近了会被发现。”他搓着手，眼珠乱转，“听说西岐那边最近在招兵买马，姜子牙还封了丞相？要是能混进去，凭我这手地行术，怎么也能捞个将军当当！到时候美人、金银、法宝……”
正做着白日梦，洞外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
土行孙鼻子耸动，眼睛一亮：“这是……百年朱果的香味？还有灵酒的醇香！”他“哧溜”一下从兽皮上滑下来，矮小的身子如地鼠般窜到洞口，扒着石缝往外瞧。
只见洞外空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玉石案几。案上摆着几盘灵果、一壶美酒，还有几件闪烁着宝光的法器——虽然只是下品后天灵宝级别，但对土行孙这种穷酸散修来说，已经是梦寐以求的宝贝了。
案几旁，坐着一位黄袍道人。道人面容枯瘦，颌下三缕长须，此刻正闭目养神，周身隐隐有土黄色道韵流转，与整座夹龙山的地脉气息隐隐相合。
土行孙瞳孔一缩：“这气息……至少是太乙金仙！难道是专门来找我的？”
他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贪欲最终压过了警惕——那些灵果美酒也就罢了，那几件法器可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尤其是一根金光闪闪的绳索，一看就是捆缚类的宝贝，正适合他这种擅长偷袭的人用！
“富贵险中求！”土行孙一咬牙，施展地行术，身形悄无声息地沉入地下，从案几正下方缓缓探出头来，伸手就去抓那根金色绳索。
手指刚触到绳索，绳索忽然如灵蛇般自动卷起，“嗖”地缠住了他的手腕！
“啊呀！”土行孙惊呼一声，想缩回地下，却发现脚下土地不知何时已坚如金刚，根本遁不进去！
黄袍道人——正是惧留孙——缓缓睁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被捆住一只手的土行孙：“小友，不告而取，是为偷也。”
##三、惧留孙的诱惑
土行孙挣扎了几下，发现那金色绳索越缠越紧，而且有一股奇异的力量禁锢了他的法力，连地行术都使不出来了。他心中大骇，脸上却挤出谄媚的笑容：“前辈恕罪！晚辈土行孙，久居荒山，不识真仙驾临，还以为是天降机缘……误会！都是误会！”
惧留孙捋须轻笑，也不拆穿他刚才的猥琐行径，只淡淡道：“你便是土行孙？听闻你天生异禀，擅地行之术，能遁地无痕，日行千里，可是真的？”
土行孙眼珠一转，挺起干瘪的胸膛：“前辈慧眼！不是晚辈自夸，这洪荒大地，但凡是土石所成之处，就没有我钻不进去、走不通的！便是那昆仑山的护山大阵，晚辈也曾……咳咳！”他及时刹住话头，差点说漏了嘴——上次偷摸去昆仑山想顺点东西，结果被阵法反震，养了半年伤。
惧留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面上依旧和蔼：“如此天赋，埋没荒山岂不可惜？小友可曾想过拜入名师门下，修习大道，将来成就仙道，享长生逍遥？”
“想！当然想！”土行孙连忙点头，但随即又蔫了，“可晚辈资质愚钝，又无跟脚背景，那些名门大派哪里看得上我……”
“若贫道愿收你为徒呢？”惧留孙忽然道。
土行孙愣住了，抬头仔细打量惧留孙，忽然想起什么，试探道：“前辈气度非凡，莫非是……昆仑山玉虚宫的上仙？”
惧留孙微微颔首：“贫道乃玉虚宫元始天尊座下弟子，惧留孙是也。”
“噗通！”土行孙直接跪下了——这次不是被绳索拉的，是真跪，“弟子土行孙，拜见师尊！师尊在上，受弟子一拜！”
他磕头如捣蒜，心里乐开了花：阐教金仙！元始圣人的亲传弟子！这靠山硬得能撞碎不周山啊！以后还不在洪荒横着走？
惧留孙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袖袍一挥，金色绳索自动松开，飞回案几上。他又指了指那些灵果美酒、法器宝物：“这些，算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
土行孙眼睛都直了，扑过去抱住那根金色绳索，又抓起一颗朱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多谢师尊！多谢师尊！弟子一定尽心侍奉，万死不辞！”
惧留孙心中冷笑：万死？用不着那么多次，一次就够了——替为师应劫而死。
但他面上依旧温和，示意土行孙坐下，开始“画饼”：“你既入我门下，自当传你大道。为师所修，乃玉清正统仙法，更精通土行、遁地、擒拿之术，正合你的天赋。”
他顿了顿，观察土行孙的反应，见其听得如痴如醉，便继续加码：“待你修为有成，为师可向师尊（元始）请命，赐你法宝，授你神通。将来天地大劫中建功立业，便是成仙了道，享人间富贵，也未尝不可。”
“人间富贵？”土行孙耳朵竖起来了，“师尊说的是……”
惧留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今天下，商周相争，正是英雄用武之时。西岐姬氏仁德，天命所归，将来必代商而兴。你若助周伐商，立下战功，封侯拜将不在话下。届时，金银财宝、美人府邸，自是应有尽有。”
他特别在“美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土行孙果然呼吸急促起来，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身穿铠甲、率领千军万马，身后跟着几十个绝色美妾的画面了。
“弟子愿往！弟子一定拼死效力！”他拍着干瘪的胸脯保证。
惧留孙心中鄙夷更甚，但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多言，只道：“既如此，为师今日便传你地行术的进阶法门，以及这门‘捆仙绳’的祭炼之法。”
他手指一点，两道金光没入土行孙眉心。
土行孙浑身一震，只觉得无数玄奥的符文、法诀涌入脑海，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高深道法！尤其是那捆仙绳的祭炼法门，竟还附带了几种阴损的捆缚技巧——比如专捆女子、能令人浑身酥软的“缚凤式”，听得土行孙眉开眼笑。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他连连叩首，已经开始幻想用捆仙绳绑个公主、妃子回来的美妙场景了。
##四、命牌炼制与暗门
传法完毕，惧留孙忽然正色道：“你既入我门下，需在为师这里留下一缕本命气息，炼制‘命牌’。此乃阐教规矩，命牌置于玉虚宫中，可保你真灵不昧，纵使在外遭遇不测，亦能凭此重生。”
土行孙不疑有他——他这种散修哪知道大教内部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这是师尊重视自己，连忙逼出一滴精血和一缕魂魄本源，恭恭敬敬地奉上。
惧留孙接过精血魂魄，心中冷笑，面上却郑重其事地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开始施法炼制。
炼制过程看似正常，实则暗藏玄机。
玉牌是特制的“替劫命牌”，炼制时需将弟子的精血魂魄与自身一丝圣人气机相连。一旦弟子在外陨落，命牌便会碎裂，同时将部分劫气、死气转移到炼制者（师尊）身上，由命牌承担大部分反噬，达到“替劫”的效果。
但惧留孙做的还不止于此。
他在炼制过程中，悄悄打入了几道隐秘的禁制：
第一道，**魂魄禁制**。此禁制深藏于命牌核心，平时无碍，但若土行孙敢背叛师门，或违抗师命，惧留孙一念之间便可引动禁制，令他魂魄剧痛，生不如死。
第二道，**修为锁链**。此禁制会潜移默化地限制土行孙的修行上限——惧留孙只需要一个“好用”的替劫工具，不需要一个将来可能超越自己的弟子。土行孙此生，最高也只能修到太乙金仙初期，再想往上，难如登天。
第三道，也是最阴损的一道——**因果窃取**。此禁制能悄然吸取土行孙的一部分气运、福缘，反哺给惧留孙本人。虽然每次吸取的量很少，但日积月累，也是一笔不小的“外快”。
这些禁制都做得极其隐蔽，莫说土行孙这种半吊子，便是同级别的金仙，若不仔细探查也难以发现。
炼制持续了三天三夜。
最后时刻，惧留孙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蕴含自身道韵的金色血液，落在命牌上。命牌顿时光华大放，正面浮现出土行孙的模糊面容，背面则是一行小字：“阐教三代弟子，惧留孙之徒，土行孙。”
“成了。”惧留孙长舒一口气，将命牌收起，“此牌为师会带回玉虚宫，置于师尊座前，受圣人道韵温养。你且安心在此修炼，待时机成熟，为师自会召你下山。”
土行孙感应到自己与那命牌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只觉得师尊对自己真是太好了，感动得又磕了几个头：“弟子一定刻苦修炼，不负师恩！”
惧留孙满意点头，又交代了几句修炼注意事项，便驾云离去——他还要赶回玉虚宫，向元始复命，同时准备下一步计划。
##五、玄顽子的“观影体验”与系统互动
巫山圣境，玄顽子面前的监控光幕分成了两个画面：左边是土行孙在飞云洞里抱着捆仙绳傻笑，右边是惧留孙驾云回昆仑，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冷笑。
“啧啧，看看，这就是阐教的‘师徒情深’。”玄顽子又嗑了颗“瓜子”，摇头晃脑，“惧留孙这老小子，坑起徒弟来真是不留余地。那三道禁制，一道比一道损。”
女娲也看得眉头微蹙：“魂魄禁制倒也罢了，大教约束弟子常用此术。但修为锁链、因果窃取……未免太过。这土行孙虽品行不堪，但惧留孙既收其为徒，便该有传道授业之责，如此算计，有违师道。”
“师道？”玄顽子嗤笑，“在元始和那帮金仙眼里，徒弟就是工具，好的用来撑门面、传道统，差的用来挡灾替劫。夫人你看着吧，等封神大战打到关键时刻，这些‘替劫弟子’就是第一批被推出去送死的炮灰。”
他顿了顿，忽然咧嘴一笑：“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算计，咱们坑起来越没心理负担——反正都是些该上榜的货色。”
【叮！检测到惧留孙已完成‘收徒替劫’操作。土行孙命牌已炼制，内含三道隐秘禁制（魂魄禁制、修为锁链、因果窃取）。】系统提示音响起。
“统子，能破解那些禁制吗？”玄顽子问。
【分析中……魂魄禁制可强行破解（需鸿蒙道韵冲刷，但会引起惧留孙警觉）；修为锁链需长时间温养调理；因果窃取最为隐蔽，需以混沌级法宝‘万象归元剪’斩断因果线。】系统给出方案，【建议：暂时不动，待土行孙将死之时再破解，可最大化利用其‘反噬’效果坑惧留孙一把。】
玄顽子眼睛一亮：“哟，统子你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这主意好，让惧留孙以为替劫成功，正高兴呢，突然发现禁制被破，反噬全吃——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女娲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反对。她虽仁善，但也分对象——对阐教这些算计人族、祸乱苍生的仙人，她可不会滥发慈悲。
玄顽子又调出几个监控画面，分别是文殊普贤在金吒木吒那边“做思想工作”，清虚道德真君在训练黄天化，太乙真人在给哪吒洗脑……
“十二金仙，一个不落，全在搞‘替劫弟子’计划。”他总结道，“元始这是打算用三代弟子的命，换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平安渡劫啊。”
【宿主，需介入干预吗？】系统问。
“干预？为什么要干预？”玄顽子笑得像个偷到鸡的狐狸，“他们培养得越用心，将来坑杀起来越有成就感。再说了，这些三代弟子里，也有几个可以争取的——比如杨戬，比如殷郊殷洪，比如……唔，金吒木吒如果能拉过来，气一气文殊普贤也不错。”
他摸着下巴，开始盘算：“土行孙这边，先让他继续做美梦。等封神大战开打，他肯定会去西岐投军。到时候，让邓婵玉好好‘招待’他一下——五光石专打色胚，绝配！”
女娲听他说起邓婵玉，忽然想起一事：“夫君，邓九公之女邓婵玉，根骨不错，心性也坚毅。她虽是人族武将之女，但颇有修道天赋，你可有意指点一二？”
玄顽子眨眨眼：“夫人这是想给我收个女徒弟？不怕我‘不当人’把她带歪了？”
“你若敢，我便让你也尝尝五光石的滋味。”女娲似笑非笑，指尖一缕造化神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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