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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巫蛊锁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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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水惊涛:烽火情燃

夜色如墨,汴水的涛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夹杂着都督府清理战场的细碎声响。陈默命心腹将武崇曜转移至府中最深的暗牢,又加派了三倍兵力看守,铁链上更缠了浸过朱砂与符水的玄铁锁——他听闻韦嗣立暗中豢养了懂奇门遁甲的方士,不得不防对方用邪术救人。

“云鬓那边如何了?”陈默回头看向身侧的赵清晏,她正用干净的绢帕擦拭着那柄淬毒匕首,指尖微微泛白。

“被安置在西厢房,有侍女看着,情绪还算稳定。”赵清晏抬眸,眼中带着一丝思索,“她今日反戈,虽有不忍,但终究是钱庆娘的人,且在府中多年,是否可信?”

陈默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庭院中尚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她若真想投靠韦嗣立,今日便不会对钱庆娘动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派人暗中观察,若她有异动,立刻来报。”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查一下她的身世,或许能找到牵制她的把柄,也或许……能找到她背叛钱庆娘的真正原因。”

赵清晏颔首,将匕首收入怀中:“我已让人去查了。对了,武崇曜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嘴硬得很,方才暗牢中审问,他只字不提韦嗣立的罪证。”

“寻常审问自然无用。”陈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韦嗣立视他为弃子,他心中定然怨恨。我已让人去取‘牵机引’,此毒并非致命,却能让人回忆起最痛苦的往事,心神失守之际,再加以诱导,不愁他不吐露实情。”

话音刚落,一名黑衣侍卫匆匆而来,单膝跪地:“都督,暗牢外发现异常!有三股不明气息徘徊,似是江湖中人,且身上带着蛊虫的腥气。”

“蛊虫?”赵清晏脸色微变,“难道是韦嗣立派来的‘五毒教’高手?”她曾在长安时听闻,韦嗣立与南疆五毒教素有勾结,那些教徒善用蛊毒,杀人于无形。

陈默眼中寒光乍现:“来得正好。传我命令,让暗牢周围埋伏的弓弩手准备,再让精通符箓的参军画几道‘破蛊符’,贴在暗牢四周。告诉那些人,若敢硬闯,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侍卫领命而去,赵清晏拉住陈默的衣袖:“我与你一同去暗牢。我曾随师父学过几分驱蛊之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陈默本想拒绝,见她眼神坚定,便不再多言,握紧她的手:“小心为上。”

两人并肩走向暗牢,刚行至回廊转角,便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直奔西厢房方向。“不好,是冲云鬓来的!”赵清晏低喝一声,足尖一点,身形如箭般追了上去。

那黑影速度极快,手中握着一柄泛着绿光的短刀,显然淬了剧毒。他冲破西厢房的房门,却见屋内空无一人,只有窗台上残留着一缕淡淡的异香。“调虎离山!”黑影低咒一声,转身欲走,却被及时赶到的赵清晏拦住去路。

“留下吧!”赵清晏匕首出鞘,寒光凛冽,招式狠辣,招招直逼黑影要害。黑影显然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了得,一时竟被逼得连连后退。激战间,黑影袖口飞出三只通体乌黑的毒蛾,直扑赵清晏面门。

赵清晏早有防备,从怀中取出一枚香囊,随手抛出。香囊落地,瞬间爆开,散出白色粉末,毒蛾触碰到粉末,立刻坠地身亡。“这是‘驱虫散’,你的蛊虫,对我无用。”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正欲突围,陈默已率人赶到,长剑直指他的咽喉:“说,是谁派你来的?是韦嗣立,还是五毒教?”

黑影牙关紧咬,突然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服毒自尽。陈默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然气绝。“是死士,且体内藏有蛊卵,一旦任务失败,蛊卵便会破裂,毒发身亡。”赵清晏蹲下身,检查着黑影的尸体,眉头紧锁,“韦嗣立这次是下了血本,势必要让武崇曜死无对证。”

陈默面色凝重:“看来不能再等了,今夜必须撬开武崇曜的嘴。”

两人快步走向暗牢,刚踏入通道,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嘶吼。暗牢内,武崇曜被铁链缚在石柱上,浑身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显然已中了“牵机引”的药效。他面前站着一名参军,正拿着纸笔记录着什么。

“都督!”参军见陈默与赵清晏进来,连忙躬身行礼,“武崇曜已经开始吐露实情了,他说韦嗣立在汴州城外有一座秘密据点,囤积了大量兵器与粮草,还豢养了数千死士,打算在三日后的汴水祭祀大典上,发动兵变,劫持圣驾!”

“什么?”陈默与赵清晏同时色变。圣驾三日后抵达汴州,参加一年一度的汴水祭祀大典,此事本是机密,韦嗣立竟早有预谋!

武崇曜看到陈默,挣扎着嘶吼:“陈默!你别得意!韦仆射手中有‘蚀骨蛊’,能操控百万大军!祭祀大典那日,你们都得死!”

赵清晏心中一凛,蚀骨蛊是五毒教的秘传蛊术,据说能让人失去神智,沦为行尸走肉。若韦嗣立真的用此蛊操控了死士,后果不堪设想。

“他还说了什么?”陈默追问参军。

“他说,秘密据点的入口在汴水南岸的破庙里,门口有一株老槐树,树下埋着三块青石板。另外,韦嗣立还派了一名心腹在宫中潜伏,代号‘影子’,负责在祭祀大典当日配合兵变。”参军快速念出记录的内容。

陈默眼神锐利如刀:“立刻派人前往汴水南岸,查探破庙的情况,务必找到秘密据点的入口。另外,传信给东宫,让太子殿下暗中彻查宫中,找出代号‘影子’的内奸。”

“那祭祀大典……”赵清晏担忧地看着他,“圣驾将至,若取消大典,恐会引起恐慌;若照常举行,便是羊入虎口。”

陈默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大典照常举行。但我们要提前布局,将计就计。”他看向赵清晏,语气坚定,“清晏,三日后,我需要你潜入祭祀台后侧的密道,那里是韦嗣立兵变的必经之路,你带着东宫旧部埋伏在那里,伺机而动。”

“我明白。”赵清晏点头,眼中没有丝毫畏惧,“你也要小心,韦嗣立定然会亲自坐镇,他身边的方士与蛊师都不好对付。”

陈默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放心,我不会有事。等这场风波平息,我便向太子请旨,废除与钱庆娘的婚约,娶你为妻。”

赵清晏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泛红,用力点了点头:“我等你。”

三日后,汴水两岸旌旗招展,百姓夹道相迎,圣驾的銮舆缓缓驶入汴州城。祭祀大典设在汴水北岸的高台之上,唐高宗身着衮服,在百官的簇拥下登上祭台,身后跟着韦嗣立等重臣,他面带威严,眼神深处却藏着对朝局动荡的隐忧。

陈默与赵清晏按计划行事,赵清晏早已带着东宫旧部潜入密道,手中紧握着淬毒匕首,耳边听着祭台上的礼乐声,心脏怦怦直跳。而陈默则身着铠甲,立于祭台之下,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暗中指挥着伏兵。

礼乐声戛然而止,唐高宗正欲宣读祭文,突然,汴水南岸传来阵阵喊杀声,数千名身着黑衣的死士从破庙方向冲出,直奔祭台而来,他们双目赤红,动作僵硬,正是被蚀骨蛊操控的傀儡!

“护驾!”陈默大喝一声,伏兵立刻冲出,与死士们展开厮杀。祭台上的百官大乱,韦嗣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挥手示意身边的方士动手。

方士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直指唐高宗,一道黑气从剑尖射出。就在此时,一道白影闪过,赵清晏从密道中冲出,手中匕首划破黑气,直扑方士而去:“妖道,休得放肆!”

匕首寒光一闪,方士猝不及防,被刺穿了心脏,黑气瞬间消散。韦嗣立脸色大变,抽出腰间长剑,亲自迎向赵清晏:“贱人,坏我大事!”

两人激战在一起,韦嗣立的剑法狠辣,带着一股戾气,而赵清晏则身形灵动,招式刁钻,匕首上的剧毒让韦嗣立不敢轻易触碰。与此同时,陈默率军斩杀着源源不断的死士,这些傀儡不知疼痛,只能斩碎头颅才能彻底杀死,战况极为惨烈。

“韦嗣立,你的阴谋已经败露!”陈默一边厮杀,一边大喝,“你的秘密据点已被捣毁,宫中的‘影子’也已被擒,你还不束手就擒!”

韦嗣立心中一震,招式顿时乱了几分。他没想到陈默动作如此之快,竟断了他所有后路。赵清晏抓住破绽,匕首直刺他的左肩,毒血瞬间涌出,韦嗣立惨叫一声,后退数步。

就在此时,祭台上的唐高宗突然抽出身边侍卫的长剑,指向韦嗣立:“韦嗣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反!”

原来,唐高宗早已收到陈默的密报,今日不过是顺水推舟,引韦嗣立露出真面目。韦嗣立见状,知道大势已去,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瓷瓶,拔开瓶塞,一股腥气弥漫开来:“既然我活不成,你们都得陪葬!”

瓶中飞出数十只通体碧绿的蛊虫,直扑唐高宗与陈默等人。赵清晏心中一惊,认出这是五毒教的“七绝蛊”,毒性极强,中者顷刻毙命。她毫不犹豫地掏出怀中的驱虫散,撒向蛊虫,同时大喊:“快屏住呼吸!”

驱虫散虽能暂时阻拦蛊虫,却无法彻底杀死它们。陈默见状,飞身跃起,长剑出鞘,剑气如霜,将空中的蛊虫尽数斩碎。韦嗣立见状,彻底绝望,他猛地拔剑自刎,鲜血溅在祭台之上,眼中满是不甘。

厮杀渐渐平息,死士们失去了蛊虫的操控,纷纷倒地。汴水两岸的百姓惊魂未定,看着祭台上的血迹,议论纷纷。唐高宗看着韦嗣立的尸体,面色凝重:“陈默,赵清晏,此次平叛,你们立下大功,朕重重有赏!”

陈默与赵清晏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释然。这场牵动汴州的权谋之争,终于落下了帷幕。

然而,当百官簇拥着唐高宗返回銮舆时,赵清晏却注意到,韦嗣立的尸体旁,悄然爬走了一只通体透明的小蛊虫,速度极快,瞬间消失在祭台的缝隙中。她心中一紧,俯身查看,却已不见踪影。

“怎么了?”陈默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赵清晏摇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忧虑:“没什么,只是觉得……事情或许还没有结束。”

汴水依旧滔滔,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这场风暴虽已平息,但那只逃脱的蛊虫,如同一个隐患,预示着未来或许还会有新的危机。陈默握紧赵清晏的手,目光坚定:“无论将来有什么风浪,我都会与你并肩面对。”

赵清晏望着他,微微一笑,眼中满是信任。他们知道,这场权谋与奇幻交织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未卜先知

高宗的赏赐颁下时,汴州的晨光正穿透都督府的残垣。陈默晋封汴州大都督,加授镇国大将军,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赵清晏则被册封为“靖安县主”,特准佩剑入宫,无需避嫌。百官道贺的喧嚣中,赵清晏却心头沉甸甸的——昨夜三更,她又梦见了那只透明蛊虫。

梦中,蛊虫钻入了皇宫深处,停在紫宸殿的龙椅之下,化作一缕青烟,缠绕着一个身着凤袍的女子。那女子背对着她,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金凤凰,转身时,面容竟与宫中武昭仪(武则天)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冰冷如霜,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玉珏,而玉珏上的纹路,正是五毒教的秘纹。

“清晏,在想什么?”陈默将一杯温热的茶递到她手中,见她神色恍惚,不由担忧,“自祭祀大典后,你便时常出神。”

赵清晏回过神,指尖抚过茶杯的温度,低声道:“我又做了那个梦。”她将梦中所见一一告知,语气凝重,“那凤袍女子绝非普通人,玉珏上的秘纹,我曾在师父留下的古籍中见过,是五毒教‘圣女’的信物。而武昭仪……近来在宫中声势日盛,会不会与这一切有关?”

陈默眉头紧锁。高宗即位后,武氏复位入宫,封为昭仪,深得圣宠,朝堂上已有不少官员依附。若武氏真与五毒教勾结,那这场风波,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你师父的古籍中,还有其他记载吗?”

“有一段预言。”赵清晏回忆着古籍上的文字,一字一顿道,“‘透明蛊出,凤主天下;汴水涛尽,血漫神都。’”她抬头看向陈默,眼中满是惊悸,“这预言分明指向神都洛阳会有大乱,而那只逃脱的透明蛊虫,便是导火索。”

话音刚落,府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东宫侍读李义府亲自策马而来,神色慌张:“陈都督、赵县主,太子殿下有密信!”

密信是太子李忠亲笔所书,字迹潦草:“宫中异动,武昭仪亲信近日频繁出入崇化坊(五毒教在洛阳的秘密据点),且东宫侍卫截获一封密函,上面只有‘透明蛊’三字,落款是‘圣女’。殿下已按约定,暗中彻查武氏党羽,却发现韦嗣立的侄子韦承庆,竟与武昭仪的外甥贺兰敏之过从甚密!”

陈默与赵清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韦嗣立虽死,但其党羽未散,而武氏竟暗中吸纳了这些残余势力,还与五毒教牵扯不清——赵清晏的梦境,竟在一一应验。

“不能再等了。”赵清晏霍然起身,匕首出鞘,寒光映着她的眼眸,“我师父曾说,未卜先知并非天命不可违,而是给人破局的机会。既然预言说‘血漫神都’,我们便去神都,提前阻止这场灾难!”

陈默点头,当即下令:“传我将令,整顿汴州守军,挑选三千精锐,随我即刻前往洛阳。云鬓……”他沉吟片刻,“让她随我们一同前往,她曾是钱庆娘的贴身侍女,或许知晓韦氏与武氏勾结的更多内情。”

三日后,三千精锐沿汴水逆流而上,直奔洛阳。途中,赵清晏的预言愈发清晰:她梦见神都洛阳的朱雀大街上,百姓奔逃,禁军厮杀,宫中燃起熊熊大火,而那只透明蛊虫,竟钻入了高宗的体内,让他变得昏聩易怒,听信谗言,欲废太子,立武氏之子为储。

“必须先找到五毒教在洛阳的据点,毁掉透明蛊的母蛊!”赵清晏对陈默道,“师父说过,蛊虫有母蛊与子蛊之分,子蛊受控于母蛊,只要毁掉母蛊,子蛊便会自行消亡。那只逃脱的是子蛊,母蛊定然还在五毒教圣女手中。”

抵达洛阳城外时,已是深夜。云鬓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犹豫:“都督,县主,我或许知道五毒教的据点在哪里。”她低头道,“钱庆娘生前曾与韦承庆密谈,提及‘万安山玄机观’,说那里有‘圣女’坐镇,是韦家最后的靠山。”

万安山位于洛阳城南,山高林密,玄机观隐匿在云雾深处。陈默当即分出一千精锐,封锁万安山出入口,自己则与赵清晏、云鬓带着五百死士,连夜潜入山中。

玄机观内灯火通明,隐约传来诵经声,却夹杂着诡异的虫鸣。赵清晏示意众人屏息,顺着虫鸣声绕过正殿,来到后院一座隐蔽的石室前。石室门上刻着五毒教的秘纹,与她梦中所见的玉珏纹路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赵清晏压低声音,从怀中取出师父留下的破蛊符,贴在石门上。符纸遇门即燃,化作一道金光,石门应声而开。

石室内,数十只蛊虫在陶罐中蠕动,散发着腥气。正中央的高台上,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盘膝而坐,面容绝美,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邪气——正是五毒教圣女白灵。她身前的香炉中,插着三炷香,香烟缭绕,化作透明蛊虫的形状,而香炉旁,赫然放着那枚染血的玉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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