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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以身入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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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心结的苏瑶不再拒绝沈山河的心意,她心安理得的花着他的钱,就像他说的本来就是挣来给她花的一样。

与沈山河之间,她有一种游子归家般的挂念与安然。

不过她在心中自有一个量。

与吴纯燕一样她也知道沈山河可以纵容自己,但自己得有度。

凡事一过度,味道就不对了。

沈山河有他的态度,她也得有自己的态度。

这样,才是两个有独立人格的人,才可以在相处中平等对视,并肩前行。

苏瑶明白,沈山河的钱从来不是枷锁,而是他剖开真心递来的一束光,照亮了她曾经因犹豫而晦暗的角落。

她花得坦然,却也在每一次接受时,悄悄在心里种下一颗平等的种子——

他用物质表达偏爱,她便用真诚回应珍惜,用独立的灵魂支撑起这份感情的平衡。

就像两棵并肩的树,根在地下紧紧相握,枝叶却各自向着天空舒展。

沈山河的纵容是沃土,让她不必在风雨中独自蜷缩。

而她的有度,则是枝干里的风骨,确保自己不会因为依赖而倾斜,最终长成攀附的藤蔓。

两人相处时最动人的,从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无底线供养,也不是另一方战战兢兢的接受。

而是彼此都清楚,好的关系该像天平,两端的重量或许不同,却始终在微妙的制衡里,守住各自的重心。

苏瑶开始学着在这份馈赠里找到自己的节奏。

她不再退缩害怕,她会在节假日里,算着时间给他一个问候的电话;

她默默关注着他公司的状态,在能力范围内给予方便。

……

这些金钱衡量不出的心意,恰是她作为独立个体,对这份感情最郑重的回礼。

她懂得,所谓的平等,从不是锱铢必较的等价交换,而是灵魂层面的势均力敌。

沈山河有他的铠甲与疆场,她也有自己的城池与坚守。

他愿意为她卸下部分防备,她亦愿意为他敞开城门,却始终保留着各自的旗帜。

就像月亮与太阳。

一个温柔皎洁,一个炽热明亮。

彼此照耀,却从不会因为对方的光芒,而熄灭自己的星辰。

日子久了,苏瑶越发清晰地感知到,沈山河对她的好,这也让她更加坚定的要予以回报之外,始终要站得笔直。

她知道沈山河欣赏的,正是她这份清醒——

明白感情可以是铠甲,却不能是囚笼;

可以是港湾,却不能是让人失去方向的迷雾。

因为,最好的相处,从来不是谁依附谁而生。

而是两个完整的灵魂,在彼此的映照里,都活成了更舒展的模样。

就像河流与岸,河水滋养着岸边的草木,岸也约束着河水的走向。

共同奔赴远方,却又各自保持着本来的姿态。

在岁月里,酿成一首关于平衡与共生的诗,一路欢歌,一路奔赴向前。

因为与苏瑶的之间的隔阂突然间被打开了,沈山河的心情亦无比的舒怅。

并不是说他要背叛自己的婚姻,而是他找到了和苏瑶坦然相处的另一种方式——

不是重续旧情,而是一种历经风雨过后的返璞归真。

沈山河站在庆典公司办公室的窗前,玻璃映出他微蹙的眉头和微微扬起的嘴角。

城市的天空难得地透亮,几缕云絮像被谁随手撕开的棉絮,随意地挂在天际。

他觉得,与苏瑶之间那层无形的隔膜,就如这晨雾遇了阳光般,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这感觉并非突如其来,而是像冬日里埋在土里的种子,不知不觉间已吸饱了水分,只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破土而出。

他与苏瑶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现在又剩下什么,他忽然看得比从前清楚。

那不是背叛的快意,也不是忏悔的沉重。

而是一种奇异的清明——

仿佛站在高处俯瞰两条曾交错过的河流,如今各自奔流,却都在阳光下闪烁着各自的光芒。

人们常说返璞归真,但璞玉未经雕琢时,谁又知道它内里藏着怎样的纹路?

真金在矿砂中埋藏时,又与泥沙有何分别?

沈山河想,他与苏瑶的返璞归真,大约就是经历了所有雕琢与埋藏之后,终于能够坦然地承认:

那段过往真实存在过,那些情感真实燃烧过,而如今剩下的,是一种经过了时间淬炼的平静。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瞿玲玲探进头来,欲言又止。

沈山河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门又轻轻关上。

他知道瞿玲玲对他的心思——

单纯刺激好玩罢了,亦是报复丈夫的背叛。

她知道自己的状况,却没有吴纯燕的决死之心。

所以选了一条最直接最原始的反抗之路——

要玩大家一起玩。

她倒是希望沈山河拉她出火炕,但拉出来了又怎样呢?

她已经玩习惯了,不可能像吴纯燕一样默默的躲在一个男人的阴影里孤单度日。

而沈山河对她,因着最初惊鸿一瞥时感受到的她身上一点苏瑶的个性而生出的亲近;

以至后来被她的“算计”,便也将她划入了“身边人”的范围。

与王建民、二愣子、刘季明一个档级,与吴纯燕、小妮子差着一档。

当然更别说苏瑶与陶丽娜了。

恢复被中断了的思绪。

沈山河想起了苏瑶第一次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样子。

那时的她,眼睛里盛满了整个季节的光亮,说话时嘴角会先于声音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后来呢?

后来岁月在他们之间刻下了沟壑,有无奈,有错过,也有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再回首时已是旧弦难续。

于是,他(她)们苦苦挣扎,如茧中的蛹,终于以另一种形态破茧而出。

至于以后会发展到哪种状态且不管,至少暂时守得云开见了月明。

沈山河转过身,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办公桌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他忽然明白,与苏瑶之间隔阂的消融,并不是因为他或她改变了什么,

而是他们都终于接受了彼此本来的样子——

包括那些无法改变的部分。

这种接受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理解:

人终究是复杂的,而关系之所以能持久,恰恰在于它能够容纳这种复杂性。

窗外的城市开始喧嚣起来。

汽车的喇叭声,建筑工地的轰鸣声,远处隐约可闻的人声,

都像生活的背景音,嘈杂却真实。

沈山河想起苏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总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又把复杂的事情想得太简单。

当时他不以为然,现在却觉得这句话里藏着某种智慧。

返璞归真,或许就是不再执着于定义彼此的关系——

不是朋友,不是恋人,也不是陌生人,而是一种介于所有这些定义之间的存在。

他们可以坦然地交谈,可以分享生活中的点滴,可以在对方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而不必担心被误解,不必害怕被标签。

这种状态,比任何精心设计的关系都更加自然,也更加珍贵。

沈山河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却意外地有一种别样的清冽。

他忽然笑了,笑自己曾经为这些事情烦恼了那么久。

人生短暂,而人们却常常把精力耗费在如何定义关系、如何维持形象这些事情上。

殊不知,最珍贵的往往就藏在最简单的相处之中——

一个眼神的交流,一次会心的微笑,一段无需解释的沉默。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吴纯燕。

她看了看沈山河,又看了看窗外,轻声说:

今天天气真好。

沈山河点点头,站起身来:

是啊,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平淡无奇,却莫名地有一种久违的踏实。

这何尝不也是一种返璞归真。

返璞归真,原来不过是回归到最本真的状态——

接受生活的本来面目,接纳他人的真实存在,也接纳自己的全部。

这不是终点,而是一种更为开阔的起点。

沈山河望着窗外,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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