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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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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包含世人熟知的卦象,还有详细批注和推演要诀。

他神情微妙地逐页看完,接着又拿起其余几本逐一研读。

随着翻阅,脸上讶异之色愈发明显。

待阅毕前四册,他最后捧起了那部《奇门四千三百二十局》。

只见他神色不断变换,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

书页翻动间,那些无法言语的震撼化作疾驰的荒原巨兽,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斑驳的墨迹间隙,总突兀跳出刺眼的空白符号,仿佛天机被硬生生截断。

指腹擦过最后一页《奇门四千三百二十局》的封底时,他恍惚听见脑中有琉璃坠地的脆响。原来所谓窥探天机,不过是把散落世间的因果碎片,用算学公式串成震颤的珠链。更荒谬的是——这些竹简与残卷里,竟藏着微积分方程与量子叠加态的影子。

何雨柱忽然觉得指尖发麻。原来千年前那些披发仗剑的术士,早把星象运行录成了薛定谔方程。

亏了……他碰触浮现在空中的光幕,新解锁的【推衍入门】课程正泛着青芒。比起那套令人绝望的《基础物理大全》,这回总算只消啃完五百个课时。

袁衍的脊梁弯成了熟透的稻穗。老人谦卑的姿态让他觉得有趣,这份通透比那些相术典籍更令人玩味。不谢。他摆手时带起一缕檀香,他日若遇沟坎……话音未落,就看见老者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花白鬓发间传来闷闷的呜咽:孽障们……沾光了。

老人似乎早有所料?他暗自摆手止住了探究的念头。

婉拒袁衍的晚餐邀请后,他径自回到师父家中。路上从仓库取了肥鸡、双桂鱼、猪肘与鲜番茄。给师娘留下一尾鱼和半数番茄——师父师姐都在高级餐馆就职,家中荤腥自然不缺。倒是这江南桂鱼在京畿罕见,冬日的红番茄也算稀罕物,何雨柱才特意留下。

婉谢师娘留饭,他带着雨水返家。暮色四合时分踏入院门,就见闫埠贵在前院焦灼踱步,频频张望。瞧见何雨柱提着鸡鱼肉食归来,闫埠贵眼底乍亮:柱子回来啦!买这许多好物?让老师帮衬一把。

何雨柱笑着递过母鸡与猪肘。闫埠贵掂量着沉甸甸的猪蹄,又瞥见那条肥硕桂鱼,笑纹更深:这些食材处理起来费事吧?正好你婶子得闲,喊她来搭把手可好?话出口才觉唐突,顿时噤声。

经过修改后的文本如下:

闫埠贵急忙说道:“你婶子刚把饭做好,还在锅里热着。解成这会儿还没到家,她一个人吃饭也不着急。我是想着让她去给你帮帮忙,你也能省点事。”

何雨柱听出他是真心实意,便笑着答应:“那行,就麻烦婶子来搭把手吧,不然这顿饭得做到半夜了。您把解放也带上,等解成回来一起过来,今晚都来我这儿吃。”

闫埠贵有些犹豫:“这......不太好意思吧?”其实他有点心动,虽然平时节省,但毕竟是自己的媳妇孩子,总想让他们吃顿好的。只是他身为老师,还没到能厚着脸皮去蹭饭的地步。刚才一时口快想让媳妇帮忙,现在反应过来反而觉得像是拖家带口去占便宜。

何雨柱笑道:“您别多想,只管叫上婶子和解成、解放一起来。我再去找张叔一家和中院的知义两兄妹,人多热闹些。我刚搬到后院,院里就您这几家比较熟,就当是来给我暖房了。”

闫埠贵点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们一家四口全靠我这份工资,确实很久没沾荤腥了。”

由于学历不高,他每月仅有26元薪水,比起56年前最低档的11级小学教师的工资标准还差五角钱。

算上各类补贴,月收入仍不足三十元。

对于四口之家来说,勉强糊口尚可支撑。

想要顿顿白面细粮,便显得捉襟见肘。

至于荤腥,更是两三个月都难得沾上一回。

说到底,任何精打细算都抵不过一个穷字。

他与贾家那种贪得无厌、易中海那种操纵他人生活的做派截然不同。

何雨柱笑了笑,又与闫埠贵寒暄几句,转身走进张大妮家。

叔,婶儿,还没吃饭吧?

……

借着的名头,他邀来了闫埠贵全家、张大妮一家及姜知义兄妹。

既是家常小聚,倒也无需讲究虚礼。

盘算人数:闫家四口——夫妻俩带一少年一幼童;张家四口——夫妻俩和两个小姑娘;自家与姜家都是兄妹二人。

十二人里孩童折半算,饭菜也需按十人份准备。

待何雨柱拾掇好厨房,三家人陆续登门,竟都带着心意:闫家送来六只瓷盘,张家带来六副碗盏,连姜知义兄妹都提了包花生当贺礼。

杨瑞华与张家婶子一进门就撸起袖子进厨房搭手。

帮着宰鸡放血、烫水褪毛;剖鱼去脏、刮净鳞片。

有这两位灶台老手帮衬,何雨柱烹炒的速度快了许多。

三十来平的偏屋改成的厨房里,数个炉灶同时吐着火苗。

热气腾腾的砂锅里,野山菌与老母鸡在慢火中缠绵,炖出一锅浓香四溢的山珍鸡汤。

油亮红润的东坡肘子卧在青花瓷盘中,酥烂的皮层裹着颤巍巍的肥瘦肉,筷子一戳就沁出琥珀色的酱汁。

金黄酥脆的松鼠桂鱼昂首翘尾,淋着晶莹剔透的糖醋芡汁,鱼肉炸成一瓣瓣松针状,入口先是脆响继而鲜甜。

铁锅里翻腾着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蛋,十多个土鸡蛋炒得蓬松软嫩,裹着酸甜的西红柿汁。

土陶盆中炖着吸饱肉汤的土豆块,绵软糯口的质地里渗透着浓郁的荤香。

青花边白瓷碟里盛着现炸的果仁拌洋葱丝,琥珀色的老醋裹着花生米,咬开时还能听到的脆响。

六个分量惊人的硬菜摆满八仙桌,盛菜的容器都是搪瓷盆和粗陶碗。

三斤东北大米蒸得粒粒分明,在铝制蒸桶里堆成小山包。

闫埠贵和张叔拧开扁瓶二锅头,十二口人围坐的圆桌渐渐热闹起来。

何雨柱从床底拖出木箱,北冰洋汽水的玻璃瓶冒着凉气在众人手里传递。

女眷们带着闫解成、姜知义等半大孩子举着汽水碰杯,几个小娃娃捧着碗乖乖等大人布菜。

这场家宴持续到近九点,最后闫埠贵和张叔勾肩搭背说着醉话,被闫解成和张大妮架着送回屋。

两位婶子麻利地收拾碗盘,何雨柱擦着八仙桌上的油渍,剩菜统统收进描金橱柜。

厨房很快恢复整洁,女人们说笑着拍打围裙上的面粉,各自提着竹篮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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