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2）
如今闫埠贵几次向他示好，何雨柱自然不会再因一顿饭得罪对方。
约好周六晚上请客后，他便带着雨水离开前院。
经过中院时，贾东旭正独自在水池边接水。
不远处，几个妇人聚在一起偷偷指点，小声议论。
贾东旭垂着头默不作声，仿佛被所有人孤立。
只是偶尔瞥向何雨柱的目光里，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与杀机，被五感敏锐的何雨柱精准捕捉。
“别来招惹我，否则送**团聚。”
察觉到那转瞬即逝的杀气，何雨柱心中冷笑。
他视若无睹地带着雨水走向后院，经过贾东旭时，暗中将一道阴性真气打入其心脉，同时在雨水体内种下对应的阳性真气。
这道真气平时毫无影响，可一旦贾东旭靠近雨水两米内并心生歹念，阴阳气机相引，潜伏的真气便会瞬间引爆，绞碎其心脉。
尽管不把贾东旭放在眼里，何雨柱却习惯未雨绸缪。等仇人出手再反击？那不是他的作风。
至于会不会误杀——若贾东旭安分守己，自然性命无虞。
防患于未然后，何雨柱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检查锅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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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清晨离家前，何雨柱给锅炉添足了煤块。这个改造过的锅炉配备了自动加煤装置。
两天多没回家，炉膛里的火焰始终没断过。
不过自动化终究比不上智能控制，加上这段时间无人照看，室内温度比往常偏低了些。
他又往炉膛里添了些煤，让火势更旺些。
何雨柱领着妹妹进屋时，做完晚饭后，室内温度已经回升到二十五六度左右。
这种老式四合院不比新式楼房，保暖性要差不少。
因此这个温度刚刚好——不用裹着棉袄也不会热得穿短袖。
做完饭出来，看见雨水的小脸被暖气烘得红彤彤的。
何雨柱笑着帮妹妹脱掉外衣和棉袄，只留着里头的秋衣和毛衣。
叮嘱道：咱家有暖气，进屋就把厚外套脱了，穿秋衣毛衣就行。
雨水脆生生答应着：知道啦。
说完摸摸肚子撒娇：哥哥，我好饿。
饿了先洗手，马上开饭。何雨柱说。
现在卫生间装了热水器，洗手池和厨房都用上了热水，不用再费事兑温水了。
他调好水温，告诉妹妹：觉得水凉就往左拧，烫就往右。
小姑娘认真记下，说自己以后能自己洗漱了。
等妹妹洗完手和玩得脏兮兮的小脸，何雨柱才端出饭菜。吃完饭雨水闹着要找姜知娴玩。
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去中院，顺便带上了未来三天要喝的中药。给她做完针灸调理后，回家洗漱完毕，他把雨水领到东屋。
指着小姨新铺的被褥说：雨水过了年就五岁，是大姑娘啦。
《新家新床》
何雨柱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新房子里空房间多，雨水以后自己睡好不好？
雨水想起惠欣姐和知娴姐都有自己的小床。她抿着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仰起脸轻轻了一声。
五岁的小姑娘虽然更习惯挨着哥哥睡，但想到可能会被姐姐们取笑，还是害羞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我们雨水真棒。何雨柱笑着揉乱她的头发，今晚先试试自己睡，灯给你留着。要是害怕就喊哥哥。
雨水乖乖脱下棉袄钻进被窝，突然惊喜地了一声：哥，被子里暖烘烘的！想起从前冰碴似的旧棉被，小姑娘把脸埋在新羽绒被里蹭了蹭。
暖和就好。何雨柱给她掖好被角，哥等你睡着再走。
小姑娘闭上眼睛又突然睁开，拽着兄长的衣角撒娇：哥讲个故事嘛。
好，讲个丑小鸭的故事。温暖的光晕里，青年温和的嗓音响起来：夏天的田野美极了，金灿灿的麦浪连着绿油油的燕麦田......
当故事讲到丑小鸭变成雪白的天鹅时，雨水的睫毛已经像小扇子般盖住了眼睛。何雨柱轻轻吹灭台灯，月光从新装的玻璃窗流淌进来，照着小姑娘嘴角甜甜的笑涡。
雨水听着听着，眼皮渐渐发沉，几乎要坠入梦乡。
当何雨柱讲完故事，她勉强打起精神问：“哥，丑小鸭真的能变成白天鹅吗？”
何雨柱摇摇头：“丑小鸭变成天鹅，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的蛋。普通的鸭子再怎么努力，终究只是鸭子。”
“哦……”雨水的声音里透着失落。
何雨柱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有哥在，我们雨水也是只还没长大的小‘天鹅’。乖，快睡吧。”
“嗯。”雨水含糊应着，闭眼沉入了梦乡。
确认妹妹呼吸平稳后，何雨柱才起身回了西屋。
他脱衣躺下，瞥见正好九点，略作迟疑，还是设定了九节课时。安排妥当，头一沾枕便睡去。
夜半时分，他留意外界的一丝意识捕捉到东屋传来细微响动。知道是雨水醒了，但没唤他，且家中事宜已交代清楚，便没起身查看。
随后，堂屋灯亮，脚步声渐近，穿过房间与墙壁间的窄道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抽水声响起。
听着妹妹关灯回屋，何雨柱收回神思，继续未完成的课程。
一夜安宁。次晨六点十分，学完九节课的何雨柱睁眼起身。
天色朦胧，他洗漱完毕，雨水也跟着醒来。两人收拾停当，锁好院门一同离开了四合院。
在马叔的小吃店用过早餐，何雨柱将妹妹雨水送去师母住处后，独自踱步前往学校。
转眼便到了周六正午。
随着授课老师宣布下课，被校园禁锢一周的学生们顿时如出笼的鸟儿般涌向校门。
何雨柱随着人潮缓步前行，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人群中的李子瑜。
他加紧步伐赶上前，老李，周末可有什么计划？
李子瑜摆了摆头，暂无安排，你有事？
刚迁入新居不久，趁这两日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