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列车血战(1/2)
刘庆伟在底下踩着蹬子,那女的穿个短裙往上爬,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让他瞅着了,这小子哈喇子都快淌到下巴上了,眼神贼拉猥琐。
等那女的哆哆嗦嗦把包从铺位最里头拿下来,从里面掏出个小钱包,打开一看,里面也就三百来块钱,她哭着说:“钱都在这儿呢!你别伤害我就行,求求你了!”
刘庆伟一把抢过钱包,掂量了两下,咧嘴一笑,那笑里全是坏水:“他妈挺带劲啊!走,咱俩上厕所里玩一会儿,保证让你舒坦!”
“我求求你了!别这样!钱都给你了,抢完钱你就走吧,还要干啥呀?!”
那女的瑟瑟发抖,吓得直哭,眼泪直流,这下是梨花带雨更惹人怜,她使劲往铺角落里缩。
那刘庆伟小腹一热,淫火上冲,他伸手就拽住她的胳膊,哐哐往下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小娘们儿,还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玩会儿咋了?”
这女的急得没办法,眼神“唰”地一下就瞅向大庆,带着哭腔喊:“老弟!老弟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二十七八岁,比二十郎当岁的大庆大不少,喊“老弟”一点不违和。
大庆这才缓缓抬头,眼神冷得像冰,盯着刘庆伟说:“刘庆伟,啥意思?你们干活挣钱,我没拦着你吧?但咱干这行能不能讲究点儿?钱都拿了,差不多就行了,别逼人太甚!”
正说着,就听过道里“哐哐”的脚步声,朱三儿领着他的姘头二姐,带着好几个人闯了进来,一过来就咋咋呼呼地喊:“谁在这儿装大哥呢?啊?我他妈兄弟用你教育?你算哪根葱!”
大庆抬头一瞅,冷笑一声:“朱三儿啊,人办啥事儿得讲究点底线吧?咱们虽然都是在火车上混口饭吃,但也不能啥缺德事儿都干,你懂不懂?”
“永庆啊,你在这儿跟我装好人呢?装什么鸡巴大尾巴狼!”
朱三儿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你不也吃这口饭吗?真要是好人,你别干这行啊!别在这儿跟我扯犊子!”
大庆眼神一沉:“我告诉你朱三儿,我肯定不是啥好人,但指定比你们这帮杂碎强!我再问你,钱你也拿了,别再为难这女的,行不行?”
朱三儿一听,哈哈大笑:“咋的?我兄弟把她带走你不得劲儿了?还是说你也相中这娘们儿了?要是你相中了,跟我说一声,算你一个!一会儿让你先刷一下锅,听没听见?”
说着,他冲刘庆伟摆手:“来,把人给我整走!别在这儿耽误功夫!”
“别别别!大兄弟!大哥!我求求你们了!”女的哭得更凶了,死死拽着铺沿不放。
大庆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女的跟前,对着朱三儿说:“朱三儿,这大姐跟我聊得不错,给我大庆一个面子,今儿个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放她一马,行不行?”
“你说啥玩意儿?给你个面子?”
朱三儿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你有啥面子啊?你们长春的、东北这帮逼玩意儿,在火车上挺牛逼呗?我告诉你,别人屌你们,我朱三真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咱们他妈专门干横活的,你知道我朱三啥脾气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庆“叭”地一下掏出烟,往嘴里一叼,拿打火机“咔哒”一点着,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盯着朱三儿说:“朱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面子,你给不给?”
朱三儿也不含糊,他老弟赶紧递过来一根红盒的大重九,他接过来叼在嘴里,手下立马给他点着,吸了一大口,吐出个浓浓的烟圈,那烟圈带着一股子冲劲儿,直接奔着大庆脸上飘过来。
大庆抬手“啪”地一下扒拉散烟圈,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别鸡巴整这逼出!我就问你,行还是不行?”
朱三儿眯着眼,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恶狠狠地说:“看不出来啊大庆,还挺横!不行!一点面子都没有!今儿个这娘们儿,我兄弟必须带走!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一边去,别找不自在!”
大庆“噌”地一下从铺位上站起来,猛地从嘴里薅出烟头子,眼神狠得能吃人,照着朱三儿眼珠子的位置就怼了过去,嘴里骂着:“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朱三儿带着十来号人,瞅着大庆一开始就一个人站着,压根没料到这小子敢先动手。
而且大庆瞄的是眼皮子,人身上就属眼皮反应最快,哪怕是拿枪打过来,都得先闭眼躲一下,朱三儿“吧唧”一闭眼睛,烟头子正好结结实实地拧在他眼皮上,“滋啦”一声,烫得他嗷唠一嗓子,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趁这功夫,大庆手里的动作一点没停,伸手从腰里“唰”地拽出大卡簧刀,“啪”地一下掰开刀刃,寒光一闪,抬手就照着朱三儿的嘴猛扎过去,“噗嗤”一刀,正扎在他腮帮子上,鲜血“唰”地就涌了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衣服上洇出一大片红。
“动手!给我往死里干!”大庆一声吼,藏在铺位里头的李殿喜、邢雅军、唐玉军这帮长春兄弟“哐哐”地就钻了出来!
原来他们早就憋着劲儿,藏在铺底等着信号呢!
一个个把裹在报纸里的大卡簧、枪刺“叭叭”拽出来,亮闪闪的家伙事儿一露,奔着朱三儿的人就冲了上去。
山东朱三儿这伙人和大庆他们本来就恩怨已久,长春的讲究规矩,山东的穷凶极恶,互相看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时候矛盾彻底爆发,两边直接就干上了!
邢亚军、唐玉军这帮人是真他妈猛,大卡簧刀抡得呼呼带风,“哐哐”地往人身上扎、照着胳膊腿就捅,尤其是对着刘庆伟,那真是往死里招呼!
邢亚军拿着刀一个箭步冲上去,“噗通”一下就把他撂倒在地,反手把刀掉过来,攥着刀柄照着他的后背、肩膀子“操操操”一顿猛砍,刀刀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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