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观影体39（2/2）
伽古拉却不再看他，反而转向伏井出K，语气稍微正经了一点，但依旧带着冷嘲：“喂，k。听到玛丽队长和我家奈奈的话了吗？命是你自己的，作没了可就真没了。为了个连‘喜欢’都不敢说、只会用‘聊聊’威胁人的傲娇老板，值吗？”
这话比托雷基亚的调侃更直接，也更刺人。
伏井出K在伽古拉和托雷基亚的轮番“攻击”下，已经羞窘到近乎麻木。但伽古拉最后这句话，却让他微微一震。
他抬起头，看向伽古拉。对方那双碧绿的眸子里，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恶意，反而有一丝.........近乎理解的锐利，以及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伏井出K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极轻微地摇了摇头，声音低不可闻：“.........值。”
不是为了那个被扭曲的“伟业”，而是为了眼前这个真实的、会为他暴怒、为他恐慌、别扭地关心着他的贝利亚Saa。这个认知，在他心中无比清晰。
伽古拉看着他这副样子，嗤笑一声，不再多说，抱着手臂退后一步，把舞台交还给天幕和即将可能爆发的贝利亚。但他的眼神表明，他对这个“未来损友”的观感，在“乐子来源”之外，又多了一丝复杂的认可。至少，这家伙的“痴”和“忠”，是真的。
贝利亚听着托雷基亚和伽古拉一唱一和，一个优雅毒舌，一个直白讥诮，把他和K之间那点不能言说的默契和相处方式扒得底裤都不剩，还顺带“关心”了一下K的“职场环境”和“人生价值”.........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和忍耐力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挑战。黑暗能量不受控制地翻涌，冲击着天幕的束缚，发出危险的嗡鸣。
就在他即将不管不顾再次爆发时，伏井出K冰凉的手指轻轻覆上了他紧握的利爪。
“贝利亚Saa......”伏井出K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恳求“他们......并无恶意。未来......或许真的会成为.........朋友。”
贝利亚猛地低头，对上伏井出K那双虽然依旧带着羞窘，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一丝极淡释然的眼眸。
“朋友？和托雷基亚？和伽古拉？”贝利亚觉得这个世界更荒谬了。但看着K眼中那丝对“未来可能性”的微弱期待，他胸中沸腾的怒火奇迹般地再次被压了下去。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托雷基亚和伽古拉，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天幕。
托雷基亚和伽古拉看着贝利亚这副“默认”和伏井出K那“接受调侃并试图安抚”的态度，交换了一个眼神。托雷基亚眼中是“计划通”的愉悦，伽古拉则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未来的“黑暗姐妹花”似乎在这种时刻，微妙地理解了未来的损友情谊，并且在此刻，三人间已经埋下了一颗奇妙的种子。
而光之国众奥看着这三位风格各异却同样难搞的角色之间火花四溅的互动，心情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好笑，变成了麻木和......隐隐的期待？
泰罗看着托雷基亚游刃有余地调侃贝利亚，眼中充满了崇拜：“托雷基亚你好厉害！贝利亚都被你说得没脾气了！”
托雷基亚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他只是暂时不想在K和小陆面前继续失态而已，No.6。”但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却显示他心情不错。
赛罗抱着手臂，看看托雷基亚，又看看伽古拉，最后看看贝利亚和伏井出K，小声对赛文说：“欧亚几，我怎么觉得......未来的宇宙，会因为这些家伙变得特别‘热闹’？”
赛文沉重地点了点头，已经开始头疼未来宇宙警备队可能要增加的、关于“调解特殊人员纠纷”以及“酒吧斗殴事件处理”的新条例了。
梦比优斯靠在希卡利怀里，小声说：“希卡利，虽然他们说话有点......直白，但好像.........关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希卡利冷静分析：“基于共同秘密、相似的危险性、以及某种对‘常规’的叛逆，建立起的非传统社交联结。稳定性待观察，但短期内确实可能形成一种独特的平衡。”
泽塔终于从艾斯怀里挣扎出来，眼灯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艾斯尼桑！托雷基亚尼桑和伽古拉是在和贝利亚吵架吗？为什么贝利亚不打了？他们说的‘好好聊聊’是什么？奥特不明白！”
艾斯：“.........泽塔，有些大人的话题，你长大后自然会明白。”他决定放弃治疗，等回去让佐菲尼桑或者爱迪老师给泽塔补课吧。
小陆夹在父亲和两位“未来叔叔”的言语交锋中，虽然听得面红耳赤，但也隐约感觉到，这种看似火药味十足的互动下，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恶意。他看了看伏井出K，发现爸爸虽然很窘迫，但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他悄悄握紧了伏井出K的手。
就在这时，天幕仿佛也“欣赏”够了这场由它引出的、精彩纷呈的“现实互动”，光芒流转，将画面切换，继续推进那个未来的故事。
≤“小陆，要不要去和k叔叔说说话？”朝雾见小陆一直看着伏井出k突然提议。
“不太好吧！”小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父亲聊的时候都是对方先开的头。
朝雾看出了小陆的纠结决定推一把“k叔叔”
伏井出k疑惑的看向朝雾这边，示意对方是不是有什么事？
......（跳过）
三人齐刷刷转头，只见贝利亚黑着脸站在附近“你们要腻歪滚远点！”
“为什么不是贝利亚你滚远点”
“这是k的房子”
“那又怎么样!”
趁着朝雾和贝利亚理论，红凯趁机在伽古拉耳边低语“今晚能不能......？”
伽古拉轻哼一声，指尖却悄悄勾住了红凯的手指“看你表现。”
朝雾这边父慈子孝，那小陆这边是怎么样的呢？让我们来看看吧!≥
“哈哈哈哈！这一家，一个撒娇一个调情！”
“伽古拉：左拥右抱，但只想安静.jpg”
“凯子哥装可怜成功！‘今晚能不能.........’凯爹你好会！”
“伽古拉嘴上嫌弃但手指勾上了！口嫌体正直典范！”
“《看你表现》——伽古拉妈妈松口了！凯爹加油！”
“贝利亚：你们吵到我老婆养病了！滚远点！”
“《这是k的房子》——贝利亚理直气壮护地盘！”
“奈奈：未成年撒娇天经地义！凯爹：几千岁撒娇理直气壮！”
“伏井出k那边要开始父子谈心了吗？期待又心疼.........”
“小陆紧张茫然的样子好可爱！k老师主动招手了！”
“所以现在是：凯伽朝雾一家三口甜蜜互动vs贝利亚暴躁电灯泡vs伏井出k&小陆即将开启温馨（？）父子局？”
“贝利亚被无视得好彻底哈哈哈哈！”
“伽古拉表面嫌弃实则纵容，这个家他才是食物链顶端（无奈）”
“所以红凯到底要怎么表现？（好奇）”
“奈奈快教教小陆怎么应付傲娇爹啊！你可是专业人士！”
“感觉k老师面对小陆比面对贝利亚还紧张.........”
看着天幕上那反差巨大却又莫名和谐的两组画面，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而充满趣味。
红凯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副“得寸进尺”的撒娇模样，耳根微微发烫，但握着伽古拉的手却更紧了些，眼中带着温柔的期盼。未来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伽古拉则是一副“没眼看”的表情，甩了甩红凯的手，但没完全甩开。同时，嘴角那抹压不下去的弧度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看似不耐烦实则纵容着父女俩的自己，心中既觉得有点丢脸，又有一丝隐秘的满足。未来的自己.........过得很不错，家人都在身边，虽然吵了点。
当看到红凯凑到“自己”耳边低语，而“自己”指尖悄悄勾回去时，伽古拉感觉自己的脸颊也有点发烫。他狠狠瞪了红凯一眼，低声道：“未来的你也这么没出息？”
红凯笑得一脸无辜又满足：“因为是你啊，伽古拉。”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伽古拉一时语塞，只能冷哼一声别过头。
贝利亚看着天幕上自己那副“暴躁电灯泡”的样子，以及被那一家三口完全无视的窘境，脸色黑如锅底。
尤其是听到伽古拉那句“为什么不是贝利亚你滚远点”和红凯那腻死人的“今晚能不能.........”，他感觉自己的黑暗能量都在翻腾。
“这群不知羞耻的家伙！在k的房子里......在K面前.........”他恶狠狠地想着，圈住伏井出K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仿佛在宣示主权，也像是在寻求认同！
伏井出K感受到贝利亚的烦躁，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指，低声道：“贝利亚Saa，他们.........只是关系很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以及对那温馨画面的柔和注视。
托雷基亚掩唇轻笑，目光在凯伽一家和贝利亚之间流转：“真是有趣的对比呢。一边是直白黏腻到近乎‘碍眼’的家庭温馨，一边是暴躁别扭却寸步不离的沉默守护。而我们的K老师和小陆，则被夹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爱’的表达方式中间，即将开启他们自己的故事......”
他看向泰罗，眼中带着戏谑：“No.6，你觉得哪种相处模式更......令人愉悦？”
泰罗挠了挠头，看看凯伽那边，又看看贝利亚这边：“都挺好的啊！红凯和伽古拉很甜，贝利亚和伏井出K也很......嗯，有他们的风格！就是贝利亚脾气太大了点，你看他都快气炸了，哈哈！”
托雷基亚无奈摇头，对泰罗的粗神经早已习惯。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天幕上即将开始的“父子谈心”，眼中充满了探究的兴趣。
赛罗抱着手臂，嘴角抽搐：“红凯这家伙......几千岁的人了还这样.........啧。”但他眼中并没有多少嫌弃。
泽塔则是一脸奥特羡慕：“奥特厉害！欧布和伽古拉感情真好！泽塔也好想和艾斯尼桑这样！”他说着就想往艾斯怀里扑。
艾斯连忙按住他，无奈又宠溺：“泽塔，小心一点。”但他看着天幕上凯伽的互动，心中也泛起柔软。或许，等泽塔再长大一些，他们之间也能有更放松的相处方式。
小陆看着奈奈姐姐和红凯叔叔在伽古拉叔叔身边撒娇玩闹，看着伽古拉叔叔虽然嘴上嫌弃却掩不住纵容的样子，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和温暖的笑意。
“真好啊......”他小声喃喃，语气里满是向往“奈奈姐姐和红凯叔叔、伽古拉叔叔的感情真好。”
在未来，奈奈姐姐也会这样关心他，训练他，给他做好吃的。那种被家人包围、可以放心依赖和撒娇的感觉，是他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偷偷幻想过的。
佩嘉也在一旁小声附和着：“嗯！奈奈小姐一家看起来好开心！虽然伽古拉先生有点凶，但感觉好温柔！”他用自己有限的社会认知努力理解着那种复杂的互动。
小陆用力点头，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边的伏井出K和贝利亚。他的两位父亲......相处方式好像......完全不一样。父亲总是凶巴巴的，爸爸则总是小心翼翼。但......刚才父亲为爸爸的伤势发怒、笨拙地安慰他，爸爸默默承受着一切却依旧坚定地站在父亲身边......这或许，也是他们表达“在乎”的独特方式吧？
他心中的羡慕并未减少，但多了一份理解。每个家庭都是不一样的。他握紧了佩嘉的手，轻声说：“佩嘉，我们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的，对吧？有爸爸，有父亲，有奈奈姐姐，还有来叶、莱姆.........大家在一起，虽然可能吵吵闹闹的，但一定会很温暖。”
佩嘉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嗯！一定会的，小陆！”
≤伏井出k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小陆。
“坐吧。”伏井出k指了指他对面的凳子。
......（跳过）
“那......”小陆低下头，之后泪眼婆娑的看着伏井出k“为什么要在我小时候唱摇篮曲哄我？为什么这么多年要一直关注我？为什么要给我银行卡里打钱？......还有我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k先生你寄来的吧！”≥
“！！！！！！小陆爆发了！！！”
“这一连串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在滴血啊！”
“《我只是把你当做复活贝利亚saa的工具》——K老师你又嘴硬！”
“可是为什么要唱摇篮曲？为什么要打钱？为什么要送生日礼物？——小陆的灵魂拷问！”
“工具需要摇篮曲吗？工具需要关心吃什么吗？工具需要每年生日礼物吗？！K老师你骗谁呢！”
“小陆哭得好伤心......他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了！”
“奈奈带他看记忆的作用出来了！那些温暖的细节，就是戳破谎言的利刃！”
“K老师，你还能怎么否认？你的行动早就出卖了你的心！”
“《你创造了我》——这是无法否认的血缘和起点啊！”
“工具论在亲情面前不堪一击！K老师快承认吧！”
“贝利亚在旁边听着呢！他会是什么反应？”
“伏井出K，面对你儿子的眼泪和质问，你还能继续戴着那副冰冷的面具吗？！”
“——！小陆这波是绝地反杀！！！”
“《我只是把你当做复活贝利亚saa的工具》——K老师经典台词堂堂登场！”
“然后下一秒就被亲儿子用‘摇篮曲、打钱、生日礼物’三连暴击打回原形！！”
“哈哈哈哈K老师CPU要烧了！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伏井出K：我现在失忆还来得及吗？在线等，急！”
“奈奈干得漂亮！记忆就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K老师那些年一边冷酷执行计划，一边偷偷当男妈妈？这是什么究极反差萌！”
“小陆哭得我心都碎了......但问得好！就该把这嘴硬爹的遮羞布扯下来！”
“大型社死现场！K老师内心：救命，我的马甲怎么掉了？！”
“所以接下来是K老师恼羞成怒？还是破大防？”
“小陆一声‘爸爸’喊得我心都碎了呜呜呜......”
“K老师还在嘴硬！明明关心得要死还要摆出冷酷无情的脸！”
“生日礼物！K老师连生日礼物都记得！这还不是爱？！”
“小陆泪眼婆娑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
“K老师表面上冷酷，心里肯定已经愧疚得不行了.........”
“小陆：虽然你抛弃我利用我，但我就是知道你在乎我！(?﹏?)”
“求求了，让他们父子俩好好抱一抱吧！别互相折磨了！”
“伏井出k你自己听听，你这像是把儿子当纯工具的样子吗？！”
“所以每年生日礼物都是K老师寄的？这是什么暗戳戳的父爱啊！”
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寂静，只有小陆那带着哽咽、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每一个奥的心湖中荡开层层涟漪。
所有奥的目光，都紧紧聚焦在天幕上那对相对而坐、气氛凝滞的父子身上。
小陆看着天幕上未来那个强忍泪水、执拗地问出心中疑惑的自己，感同身受，眼眶也迅速泛红。那些问题，也是他内心深处想问的。为什么抛弃他后又一直暗中关心他？爸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抓住了身边伏井出K的手，仿佛想从这只微凉的手中汲取答案和勇气，眼泪无声地滑落。
伏井出K在听到那声“爸爸”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仿佛被什么柔软却极具力量的东西击中。而当小陆那一连串带着委屈和渴望的质问如雨点般落下时，他脸上那刻意维持的平静面具彻底崩裂，露出了底下深藏的仓惶。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些被天幕揭露的过往，摇篮曲、暗中关注、汇款、生日礼物。像一面无法回避的镜子，映照出他内心深处无法否认的、对那个由他创造又被他抛弃的生命的复杂情感。
那不是他计划中该有的。那会动摇他的忠诚，干扰他的判断。所以他之前一直压抑着，一直否认着，用“工具论”来武装自己。
可现在，却被儿子用如此直接、如此悲伤的方式质问，看着儿子眼中那混合着渴望与受伤的光芒，他那些脆弱的防御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速消融。
巨大的愧疚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他不仅伤害了这孩子，还在伤害之后，留下了这些无法抹去的、证明他在乎的痕迹，让这孩子更加痛苦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