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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深海亮剑与生命曙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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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国家生物安全重点实验室附属医院,重症监护区。

沈青云的第二次血浆置换正在进行。相比第一次,这次的过程更加艰难——他的体温在置换开始后两小时突然升高到39.2度,血压出现剧烈波动,监护仪不时发出警报。

“是免疫系统应激反应。”陈树民院士紧盯着监测数据,“毒素在血液中存留时间太长,已经和部分免疫细胞形成了某种‘共生’状态。置换过程强行剥离,引发了激烈的排异反应。”

病房里气氛凝重。护士们忙碌地调整着输液速率,医生们低声讨论着应对方案。沈青云躺在病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在清醒的片刻,他能感觉到全身如同被火焰炙烤,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动破碎的风箱。

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呻吟。

第三次警报响起时,陈院士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暂停置换,静脉注射免疫抑制剂,先把应激反应压下去。”

“可是陈老,如果现在暂停,前两个小时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血液中的毒素浓度可能会反弹……”

“我知道。”陈院士的声音疲惫但坚定,“但如果继续下去,他的心脏和肾脏可能先于毒素崩溃。先保命,再治病。”

强效免疫抑制剂注入血管。半小时后,沈青云的体温开始缓慢下降,血压逐渐稳定。但监护仪上,几个关键的免疫指标直线下跌——这意味着他的身体现在几乎失去了抵抗感染的能力。

“未来四十八小时是关键窗口期。”陈院士对守在病房外的王铁山和周为民说,“他会非常脆弱,任何一点感染都可能致命。同时,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制定出第三套置换方案——既要清除毒素,又不能引发过度的免疫反应。”

“成功率有多少?”王铁山声音沙哑。

陈院士沉默了几秒:“如果我说有百分之五十,那是骗你们的。实际情况是,我们在探索一条没有人走过的路。这种基因改造毒素,是第一次在人体上发现。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理论推导和有限实验数据的结合。”

他顿了顿,看着病房里那个安静的身影:“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沈书记的求生意志,是我从医四十年来见过的最强的。他的身体在崩溃,但他的精神没有垮。这或许是我们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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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南太平洋,国际海域。

“探索者号”科考船正以十二节的航速,在深蓝色的海面上划出一道白色的尾迹。驾驶室里,船长艾伦·赵——也就是“信天翁”——正通过卫星电话与某个加密号码通话。

“货物已经准备完毕,本次运输的是‘种子’和‘土壤’。”他的声音平静,用的是暗语,“预计七十二小时后抵达花园。园丁说,南边的天气开始转凉了。”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回应:“北方的冬天也快到了。动作要快,赶在第一场雪之前。”

“明白。另外,‘蒲公英’的播撒效果如何?”

“已经生根,但园丁们发现,有人在试图把它挖出来。”

艾伦·赵的眉头微微皱起:“能阻止吗?”

“正在努力。但你知道,有些园丁的工具不够锋利。”

通话结束。艾伦·赵走到舷窗边,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他知道“蒲公英”指的是什么——那个针对沈青云的生物毒素计划。而“有人在试图把它挖出来”,意味着中国的专家团队已经在尝试治疗。

这比他预想的要快。按照原计划,“蒲公英”应该在目标体内潜伏八到十二周才会被察觉,届时毒素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救。但现在看来,对方反应迅速,而且医疗水平超出预期。

“启动备用方案。”他对手下说,“如果‘蒲公英’被清除,就执行‘野火’——让所有埋藏的火种在同一时间点燃,用混乱来掩盖我们的撤退。”

“所有火种?包括海底花园?”

“尤其是海底花园。”艾伦·赵的眼神变得冷酷,“那里是我们的根基,也是我们最大的弱点。如果保不住,就毁掉它,绝不能留给敌人。”

手下迟疑道:“但是先生,花园里不仅有数据,还有……还有那些孩子。”

艾伦·赵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为了更伟大的事业,必要的牺牲是可以接受的。准备吧,抵达坐标点后,我们只停留六小时。六小时内完成所有补给和数据传输,然后启动花园的自毁程序。”

“自毁程序需要您的生物特征授权……”

“我会授权。”艾伦·赵说完,离开了驾驶室。

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头顶三万六千公里的同步轨道上,一颗隶属于某国的侦察卫星,正在以极高的精度跟踪着“探索者号”的航迹。而卫星数据,正实时传送到千里之外的某个指挥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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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省,“护盾”行动指挥部。

王铁山刚刚收到海外工作组的加密简报。他盯着屏幕上的航迹图,“探索者号”正在向着那个神秘的海底坐标点直线航行。

“他们要去补给,或者取数据。”王铁山判断,“而且这次时间很紧——按照夜鹰的监控,‘探索者号’在目标海域的停留时间通常都在二十四小时以上,但这次他们的航速比平时快百分之二十,像是赶时间。”

“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们在监控?”周为民问。他暂时放下临江街道的工作,被王铁山调来指挥部协助。

“有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他们感知到了压力——沈书记的治疗在推进,七个掩体被我们端掉,‘深根计划’在江南省的网络已经支离破碎。”王铁山调出另一份报告,“而且,我们刚刚从郑启明的女儿郑雨薇那里突破了一个重要口供。”

郑雨薇在海外被捕后,经过连续的心理攻势,终于松口。她承认父亲郑启明在五年前将她加入了一个海外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名单,而那个基金的主要投资项目,就是“深海资源开发”。但她坚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定期收到分红。

“但是,”王铁山指着审讯记录中的一行,“她无意中提到,去年圣诞节,父亲给她寄了一张电子贺卡,贺卡的背景音乐是一段奇怪的旋律。她当时没在意,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旋律的节奏,很像……摩斯电码。”

技术人员已经破译了那段旋律。翻译出来的内容是:“当信天翁归巢时,花园的玫瑰将会盛开。”

“信天翁归巢,指的就是‘探索者号’返回海底坐标点。花园的玫瑰盛开……这是什么意思?”周为民不解。

“可能是某种行动的代号,或者……”王铁山突然想到什么,“或者是一种倒计时!玫瑰从花苞到盛开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可能就是‘探索者号’抵达后,到某个关键事件发生的时间窗口!”

他立刻联系夜鹰:“重点监控‘探索者号’抵达坐标点后的所有通讯,特别是加密信号的长度和频率。如果他们要启动什么程序,一定会与海底结构有密集的数据交换。”

“明白。另外,我们通过国际海事组织的关系,以‘海洋环境保护’为名,安排了一艘科研船在同一海域活动。”夜鹰汇报,“船上有我们的人,可以近距离观察‘探索者号’的活动,但前提是不能暴露。”

“把握好分寸。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弄清楚那个海底结构到底是什么,其次才是抓捕‘信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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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临江街道办事处。

周为民回到这里,继续处理白天未完成的工作。七个掩体被端掉后,临江街道的“信任重建”计划进入了新阶段。现在居民们不再怀疑政府的决心,但他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仅要公开透明,还要高效解决问题。

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三号掩体放射性物质处置的后续报告、受损居民房屋的修复方案、被基金会渗透过的社区干部的处置意见……每一份都需要他仔细审阅、签字。

但最让他头疼的,是一份来自街道司法所的报告。报告显示,在过去三个月里,临江街道的民事诉讼案件数量增加了百分之四十,其中邻里纠纷、物业矛盾、合同争议占了大多数。这本是正常现象,但司法所的工作人员在整理卷宗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规律——这些案件的当事人,有超过三分之一都参加过基金会组织的“法律知识讲座”或“社区调解培训”。

“他们在培养‘诉讼文化’。”司法所长在报告里写道,“不是教人们如何依法维权,而是教人们如何利用法律程序制造麻烦、激化矛盾。很多案件本身标的不大,但过程拖得很长,耗费了大量司法和行政资源。”

周为民想起沈青云说过的话:敌人的渗透是全方位的,既有硬破坏,也有软消耗。硬破坏如放射性物质、武器库,容易被发现和打击;而软消耗如诉讼缠斗、信任瓦解,却像慢性毒药,侵蚀着社会的健康肌体。

他拿起笔,在报告上批示:“第一,对参加过基金会培训的当事人,司法所要主动提供法律引导,帮助他们回归理性维权。第二,建立‘社区矛盾分级调处机制’,小事不出社区,大事不出街道。第三,联合律师事务所,为居民提供真正的公益法律服务,挤压那些挑讼者的空间。”

批示完,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窗外,整个街道都沉浸在睡梦中。但他知道,在这宁静的夜晚,有多少人还在奋战——北京的医生、太平洋上的特工、指挥部的同事、医院里的沈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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