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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化干戈为玉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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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苦笑:“本宫毕竟是他女儿,宫中有些风吹草动,还是能察觉到的。

只是没想到……父皇会将此事交给你去办。”

她上下打量许长生,“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父皇如此信任?”

许长生挠挠头:“卑职也想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和复杂。

最终,长公主叹了口气:“罢了,此事本宫不会插手。

你继续你的调查,本宫继续本宫的计划。

只是……若你再遇到洛神宫的人或事,希望能手下留情。

那些人,都是本宫苦心培养的心腹。”

许长生点头:“只要他们不与卑职的任务冲突,卑职自然不会为难。”

“至于昨夜之事……”长公主脸颊微红,别过脸去,“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后,你是镇魔司银甲卫宋长庚,本宫是长公主怀瑶。昨夜种种……不曾发生过。”

“是,殿下。”许长生恭敬应道。

但他的心中却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真的当作没发生过。

看着许长生那副看似恭敬、实则透着几分无赖劲儿的应答姿态,长公主怀瑶心中五味杂陈。

她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只用清冷的嗓音说道:“你出去吧。本宫要更衣。”

“是,殿下。”许长生识趣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站在客栈走廊上,许长生脸上的恭敬之色褪去,化作一丝复杂和无奈。他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这一夜之间发生的事,着实荒诞离奇,信息量巨大。

识海中,玄天真人的魂体悠悠飘荡出来,绕着许长生转了一圈,语气里满是戏谑和惊叹:“啧啧,小子,这回可是收获颇丰啊。

连长公主都让你给……嘿嘿,先是在收了绮罗郡主,回头在长安又把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给……看你小子的样子,那位整天缠着你的小公主元曦,你似乎也不打算放过?

你这是打算把大炎皇家这一代的出色女子,给一网打尽啊?”

许长生闻言,嘴角狠狠抽了抽,在心中无奈回道:“真人,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哪知道那神秘莫测、手段狠辣的洛神宫主,会是长公主本人?

她堂堂一国长公主,金枝玉叶,身份何等尊贵,谁能想到她会暗中经营江湖势力,还与妖族有牵扯?

这……这只能算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他叹了口气,望向客栈窗外的街景,阳光正好,行人往来,仿佛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香艳旖旎的纠缠,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继续追查传国玉玺的下落。这才是陛下交给我的正经差事。只是没想到……线索没找到多少,反倒先把长公主给得罪狠了,虽然……呃,也算是‘和解’了,但这关系也太复杂了。”

玄天真人嘿嘿笑道:“复杂?你小子是赚大了还卖乖!长公主是何等人物?修为高深,心智不凡,背后更代表着一股潜在的庞大力量。

如今你与她有了这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未来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

不过,看她最后的态度,倒不像是要置你于死地,反而……有点认命和妥协的意思?

小子,你把握住机会,这未必不是一条意想不到的捷径。”

“捷径?”许长生苦笑摇头,“我只希望别再节外生枝了。

玉玺失踪事关国本,我必须尽快找到线索。

天仙楼这条线看来是断了,得另寻他法。”

他收敛心神,不再去想长公主那复杂难明的眼神和昨夜疯狂的片段,转身下楼,结了房钱,悄然离开了这家承载了他与长公主一夜荒唐的客栈。

几乎就在许长生离开的同时,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长公主怀瑶,也强撑着穿戴整齐,戴回那半张黄金面具,遮掩住绝世容颜与颈间暧昧的痕迹,从客栈后门悄然离去。

她并未直接返回皇宫,而是循着特殊的联络记号,在城中一处隐蔽的民宅内,找到了那只惊魂未定、躲藏起来的鼠妖。

鼠妖见到宫主安然归来,虽衣衫换过,气质依旧清冷孤高,但眉眼间那份难以掩饰的疲惫与一丝极淡的、不同以往的风情,还是让它心下惴惴。它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抬头,试探着问道:“宫……宫主,您……您没事吧?那镇魔司的鹰犬没有为难您?”

长公主冷冷地瞥了它一眼,那目光如同冰锥,刺得鼠妖一个哆嗦,立刻把头埋得更低。“不关你的事,就不要多问。昨日之事,若有半分泄露,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鼠妖连忙磕头如捣蒜。

长公主不再看它,目光落在一旁桌上。

那里正放着那个黑色的包裹。她走过去,打开包裹,那颗流光溢彩的七彩妖丹安然躺在其中,浓郁的妖力与灵气扑面而来。

她拿起妖丹,感受着其中澎湃的力量,心中稍定。

至少,最主要的目标没有丢失。

然而,下一刻,一个极其现实且羞于启齿的问题涌上心头。

她咬了咬下唇,即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脸颊在发烫。

沉默了片刻,她用尽量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对鼠妖吩咐道:“去……帮我找一些药材来。”

她快速报出了一串药材名称,皆是具有活血化瘀、调理胞宫、避孕功效的常见药材,混杂在一起,不易引人怀疑。

鼠妖虽不明就里,但不敢多问,牢记药名后,立刻窜出门去操办。

作为洛神宫负责外围杂务的妖物,它对长安城的黑市、药铺门清,不过半个时辰,便将所需药材悉数备齐,并依嘱在隔壁灶房熬成了一碗浓褐色的汤药。

长公主挥退鼠妖,独自待在室内。她取下黄金面具,露出那张倾国倾城却布满复杂神色的脸庞。

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她眼神挣扎了一瞬,随即被坚决取代。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蔓延,一路灼烧到胃里,却比不上她心中那份荒诞与羞耻感的万分之一。

喝完药,她将空碗放下,右手不自觉地轻轻覆上自己依旧平坦光滑的小腹,指尖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应该……不会有事吧?”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喝了这药,应当怀不上那混蛋的孩子……一定怀不上。”

这个想法本身就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疯狂。

堂堂大炎长公主,竟然在担忧是否会怀上一个昨夜才相识、甚至是以那种方式的男人的孩子。

这简直是她人生中最荒谬、最难以启齿的一页。

回想起昨夜在巷道中、客栈里的种种画面,那些被迫的迎合、失控的呻吟、羞耻的祈求……长公主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脖颈。

她猛地用手捂住脸,感觉无地自容。

“太羞耻了……太荒唐了……”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后悔、羞愤都无济于事。

当务之急,是利用好手中的妖丹,完成既定的目标——突破至燃血境。

将纷乱的思绪和残留的异样感觉强行压下,长公主重新戴好面具,拿起妖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离开了这处民宅,悄无声息地返回了皇宫,回到了自己那守卫森严、雅致宁静的“琼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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