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算总账!二十年的养育恩?(1/2)
陈凡每说一件,陈大海和白秀莲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做的,他们根本无法反驳!
而旁听席上的村民们,更是听得是目瞪口呆,义愤填膺!
他们虽然知道陈大海偏心白秀莲,但却没想到,
他竟然偏心到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可是麦乳精啊!在那个年代,比肉都金贵的东西!
他竟然眼都不眨地就送给了外人?
连自己刚过门的儿媳妇都舍不得给一口?
这已经不是偏心了,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畜生一样的眼神,看着陈大海。
陈大海被看得是浑身不自在,他感觉那些目光,就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钢针,扎得他无地自容。
“你……你胡说!血口喷人!”
他只能苍白地辩解着,
“我……我那是看秀莲她一个寡妇,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帮衬她一把!
我……我这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陈凡冷笑一声,
“那我倒想问问,你拿我家的钱,拿我老婆的救命钱去做好事,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王法官,”陈凡再次转向法官,
“我父亲的行为,已经严重侵犯了我和我母亲的合法财产权益。
我现在要求,白秀莲女士必须将这些年,从我们家非法获取的所有财物,全部归还!”
“这……”王法官也感到有些棘手了。
这场官司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场简单的赡养纠纷,竟然牵扯出了长达数年的家庭财产侵占问题。
吴有才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他意识到,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这个陈凡,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他的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狠辣,简直令人心惊!
就在法庭上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僵局时。
陈凡却突然话锋一转。
“当然,过去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
念在父子一场的情分上,这些钱我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这话,陈大海和白秀莲,都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陈凡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瞬间如坠冰窟!
“但是,”
陈凡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尖刀,死死地钉在陈大海的身上,
“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从今天起,你必须跟我,跟我母亲,跟我们这个家,
彻底地断绝除了法律规定的最基本赡养关系之外的,一切关系!”
“你想要赡养费,可以!我给!”
“但你也必须,放弃你作为父亲的一切权利!”
“你没有资格,再对我的生活,我的家庭,我的事业,指手画脚!
你更没有资格,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你只是一个,需要靠着儿子施舍,才能活下去的被赡养者!仅此而已!”
陈凡的这番话,说得是字字诛心!
他这是要彻底地,剥夺陈大海作为“父亲”的尊严和地位!
他要让陈大海,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施恩者”,变成一个摇尾乞怜的“被施舍者”!
“噗——!”
陈大海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羞辱和打击,他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就喷了出来!
“爸!”
“大海!”
白秀莲和林文斌发出一声惊呼,连忙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然而,陈凡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他知道,对于陈大海这种,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来说,这才是最狠的报复!
就在这时,陈凡的目光,突然又转向了那个,自始至终都摆出一副“文化人”架势,企图用法律来压人的林文斌。
“林文斌,你不是最喜欢讲法律吗?”
陈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
“那我也跟你讲讲法律。”
“我父亲陈大海,今年四十五岁,四肢健全,身强体壮,
常年从事渔业生产,具有完全的劳动能力。”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赡养义务,
主要针对的是年老、体弱、患病或者丧失劳动能力的父母。”
“请问,我父亲他符合哪一条?”
陈凡的问题,狠狠地砸在了林文斌的心上!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
陈大海才四十五岁!
在这个年代,四十五岁的男人,正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是绝对的壮劳力!
说他丧失劳动能力?谁信啊!
“他……他身体不好!他有心脏病!”
林文斌情急之下,只能拿出上次那个,已经被戳穿的谎言来狡辩。
“心脏病?”陈凡笑了,
“上次在李家镇卫生院,那个姓王的假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呢?警察一来,我父亲的病立刻就好了。
我看他的身体,比在场的很多人都要好得多。”
“王法官,”陈凡转头看向法官,朗声说道,
“我怀疑,我父亲这次所谓的起诉,根本就不是他本人的意愿!
而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教唆和胁迫!”
“他之所以会站在这里,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要什么赡养费!
而是想通过法院,逼迫我就范,从而达到他们长期合法地从我身上吸血的目的!”
陈凡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林文斌和白秀莲!
“而这两个教唆犯,就是他们!”
陈凡的这句“教唆犯”,如同平地惊雷,让整个法庭瞬间炸开了锅!
白秀莲和林文斌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就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阴暗心思都被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你……你血口喷人!”
林文斌指着陈凡,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尖厉,
“我们只是在帮我继父,维护他合法的权益!你凭什么污蔑我们?”
“污蔑?”
陈凡冷笑一声,他那冰冷的目光让林文斌心底发寒,
“那我倒想问问,如果不是你们在背后出谋划策,
我这个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父亲,会知道什么叫《婚姻法》?
会知道什么叫‘遗弃罪’?还会想到要来法院起诉我?”
陈凡步步紧逼,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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