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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政治动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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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老百姓根本不信我们。”

柳明站在郑州城东的打谷场上,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他刚从乡下回来,衣袖上还沾着泥点,眼神里满是挫败。

向拯民皱眉:“怎么?”

“我跟他们讲‘驱逐鞑虏,恢复华夏’,他们问:‘鞑子是谁?华夏又在哪?’”柳明苦笑,“有个老农反问我:‘你们打完仗就走,留下的税谁来收?地谁来分?’”

向拯民沉默了。雪魄蹲在他脚边,尾巴轻轻扫着地面,仿佛也听懂了这份无力。

北伐军一路攻城略地,可民心却像干裂的河床——看着有水,一碰就碎。百姓怕兵,更怕“新官”。他们只认一个理:谁能让我吃饱饭、睡安稳觉,谁就是好官。

“光喊口号没用。”覃玉从人群后走出来,手里抱着一摞手抄本,“得让他们看见‘华夏’是什么。”

她翻开一页,上面画着简笔图:左边是明朝官吏强征人头税,百姓跪地哭嚎;右边是华夏军分田发粮,孩童上学堂。“这是我和学堂的孩子们一起编的《安民图》,用土话写,配图画,识字的人能读,不识字的也能看懂。”

向拯民眼睛一亮:“这比千篇檄文都有用。”

“但还不够。”覃玉望向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庄,“老百姓要的不是大道理,是日子。我们要把‘华夏’变成他们碗里的米、孩子身上的衣、田里的牛。”

当晚,三人围坐在油灯下,制定“三进三见”动员计划:

进村、进户、进心;见粮、见学、见安。

第二天,一支特殊的队伍出发了。

没有战鼓,没有刀枪,只有十几辆牛车,载着粮食、布匹、课本和药箱。带队的是覃玉,随行的有柳明、阿朵,还有几个从民族学堂毕业的少年。

第一站,是郑州郊外的李家洼——三天前刚遭流寇洗劫,全村只剩断墙残瓦。

村民们远远躲着,眼神警惕如野鹿。

覃玉没急着话,先让阿朵给伤员包扎,又命人架起锅灶,熬了一大锅热粥。香气飘出去老远,几个饿得眼冒金星的孩子忍不住凑近。

“吃吧。”覃玉舀了一碗,亲手递给最的那个。

孩子怯生生接过,狼吞虎咽。母亲在后面抹泪:“姑娘……你们真是官军?咋不抢东西?”

“我们不是官军。”覃玉蹲下身,平视她的眼睛,“我们是来帮你们重建家园的。”

当天下午,华夏军开始帮村民修房、挖井、分种子。晚上,柳明在打谷场挂起白布,用油灯投影《安民图》——这是向拯民从战术背包里翻出的简易幻灯片改造的。

“看,这是明朝的税吏。”他指着画面,“一年收三次粮,还要交‘火耗银’‘马草钱’。你种十石米,到手不到三石。”

村民哗然。

“再看这边,”柳明换一张,“华夏新政:废人头税,按田亩纳粮;每户分五亩地;孩子免费上学;生病有医馆。”

一个老汉颤巍巍站起来:“真……真的?”

“明天就量地。”覃玉朗声道,“我覃玉以性命担保——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

人群中静了片刻,忽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可并非所有地方都如此顺利。

在许昌附近的赵家集,豪强赵老爷早放出话:“谁敢信华夏军,就别想在村里立足!”他煽动村民:“他们今天分地,明天就要抽丁!什么‘华夏’?分明是妖人夺权!”

覃玉一行刚进村,就被石头砸了出来。

“怎么办?”柳明捂着额头的血问。

覃玉咬唇不语。这时,一个瘦的身影从草垛后钻出来——是个叫豆子的放牛娃,曾偷偷听过学堂的课。

“姐姐,”他低声,“赵老爷最怕两件事:一是他私藏的明朝官印被揭发,二是他儿子在城里赌输了五百两,欠了高利贷。”

覃玉眼睛一亮。

当晚,华夏军没进村,而是在村口搭台唱戏——演的是一出新编豫剧《白虎护民记》,讲的正是向拯民与雪魄如何惩治贪官、救百姓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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