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生擒首领，瓦解敌方核心（2/2）

前朝遗族的残兵全都抬头，眼神从惊愕到绝望。

阿箬跳上断柱，站得笔直。她声音清亮，带着点街头书的腔调：“都看清楚了！你们的头儿被抓了！厉无咎废了！术法破了！还打个什么劲？”

她顿了顿，扫视全场：“投降的登记名字，发三日粮；敢炸药同归于尽的——我们把你埋进地底当看门狗！”

底下一片寂静。

有人开始扔兵器。

先是零星几声“哐当”，接着越来越多。刀、剑、短匕，纷纷地。

一名前朝老兵跪下，磕头求饶：“我们不想打了……让我们回家……”

其他人跟着跪下，接连不断。

忠诚将领挥手，士兵上前收缴武器，押送俘虏。西边暗道里还有几个死士不肯降，放话要点燃火药同归于尽。

萧景珩让人传话：“火药库已经被灌了水，你们点不着。”

果然，那边再没动静。

片刻后，三个人灰头土脸地走出来，主动交出火折子。

战斗结束了。

晨光从地宫裂缝照进来，在高台上。赵无归低头不语，脸色灰败。鬼面郎君被按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像是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下场。

萧景珩站在原地，靠着剑撑住身体。他的左手已经麻木，剑柄滑得抓不住，只能用拇指卡住护手。

阿箬走到他身边，喘着气：“你还撑得住不？”

“死不了。”他回，“只要还能下令，这仗就没输。”

她：“那你现在下令歇会儿呗？”

他没答，只是看着底下跪成一片的俘虏。

“查清楚哪些人是被迫加入的。”他，“愿意回家的，给路引和干粮。”

“那这些头目呢？”

“关起来。”他，“明天审。”

阿箬点点头，忽然笑了：“你咱们以后写回忆录，这段怎么写？”

“写什么？”

“就写‘某年某月某日，我和世子爷杀穿敌营，打得敌人满地找牙’。”

萧景珩扯了下嘴角：“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能吹？”

“这不是实话嘛。”她耸肩，“你不服？”

他没回，只是抬手抹了把脸。

手刚放下，就听见地宫深处传来一声铁链拖地的响动。

两人同时转头。

高台下的囚笼里，鬼面郎君突然停止颤抖，头缓缓抬起。

麻布之下，他的嘴似乎在动。

阿箬眯眼：“他是不是在念什么东西？”

萧景珩往前一步，剑尖指向囚笼。

“把他嘴给我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