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可用(1/2)
北堂景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看向孟帜,心中有些疑惑,今日这老狐狸?
他问道,“孟老将军今日造访,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孟帜恭敬地拱了拱手,道,“五皇子,老臣特来向您请罪的。”
北堂景御看了一眼一旁的上官岑,这请的何罪?
上官岑朝着孟帜看了过去,不禁开口问道,“将军何罪啊?”
“不敢欺瞒五殿下,秦朔昨日在臣家中留宿。”
北堂景御抬眼看向他,眯了眯眸子,秦朔!留宿?
北堂景御看着孟帜如今这般样子,便知秦朔定是安然无恙,他理了理袖子,道,“说下去!”
“也怪臣教导无方!那秦朔本是臣那逆子带回家中的,但臣敢担保臣那逆子绝无勾结秦家!”
“老臣本想派人将秦朔除去,奈何那逆子相护,臣实在是不能为殿下分忧啊!那逆子还伤了臣的副将!”
“老臣惭愧啊!”
孟帜精的跟个狐狸似的,又怎会看不出来文兆林打的什么主意,他只能带着文兆林来先行请罪,以免之后被反咬一口!
他虽然见不惯他那逆子,但终究是亲儿子,又怎会任一个外姓人欺到孟子祁的头上。
跪在地上的文兆林低着头愤恨不已!好一个孟帜!
北堂景御看向孟帜和文兆林二人,心下冷哼一声,孟帜啊孟帜!
他要秦朔的命,孟帜既知道,还能让秦朔安然无恙地离去,倒也是忠心的很呐!
到是这个文兆林?
北堂景御朝文兆林看了过去,勾唇笑了笑,同文兆林道,“起来吧。”
文兆林听言,朝北堂景御行了礼,这才站了起来。
北堂景御起身走上前拍了拍孟帜的臂膀,不在意地安抚道,“孟老将军一心为了本皇子,本皇子记在心上了,秦朔一事,劳将军记挂,总不能因为一个秦朔,伤了老将军的儿子不是?”
孟帜压低了身子,眼珠子转了转,五皇子这话中满是嘲讽啊。
“五皇子言重了!老臣能为五殿下分忧,是老臣的荣幸!”
“呵。”北堂景御轻笑出声,盯着他道,“过些时日老将军要过寿?本皇子恰好有时间能见见老将军的这位,逆子!”
孟帜惶恐地低下了头,“逆子不甚顽劣,恐难以接驾。”
北堂景御若有所思地盯着孟帜,不在意地开口道,“无妨。”
随后他走到文兆林面前,看着他嘴角的青紫,皱了皱眉,“文将军辛苦了!”
文兆林忙拱手道,“能为五皇子分忧,属下不苦!”
“萧一,过后给文将军备些上好的药送去!”北堂景御勾了勾唇角,吩咐着一旁的萧一。
“多谢五皇子。”文兆林朝北堂景御行礼谢恩。
孟帜二人走后,上官岑看了一眼北堂景御,道,“你觉得?文兆林如何?”
北堂景御不屑地开口,“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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