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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杀机四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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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身份都已坐实?”李景隆指尖捻着密报,不过翻了两页便觉刺眼,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沉声发问时喉间带着压抑的闷火。

萧云寒垂手立在案前,腰杆挺得笔直:“证据链环环相扣,绝无半分冤屈。他们私通燕逆的往来密函、账册交割,已尽数存入锦衣卫密档,随时可呈陛下御览。”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更让卑职心惊的是,国公您回京后兵权被收,实是兵部尚书齐泰与陈瑛在背后作祟。二人串联文武百官,每日在陛

“他们言说陛下最忌惮燕王朱棣,便故意撺掇,若不收回国公兵权,恐您居功自傲,不出数年便会成为第二个‘镇北王’,届时天下再无人能制衡。”

萧云寒抬眼时,眸中闪过一丝愤懑,“故而您刚回到京都,陛下便急着收回了兵符,生生将您排挤出朝堂,让您这多日来一直赋闲在家。”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李景隆掌中茶杯已被捏得粉碎。

锋利的瓷片如利刃般划破指腹,猩红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指缝滴落在书案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侍立一旁的福生惊得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摸出金创药,又迅速找来了细麻纱布,快步至案前欲为少主包扎。

李景隆却扬手拨开他的动作,指节因失血而泛白,眼底不停翻涌着怒意。

萧云寒偷瞥一眼他阴沉如墨的脸色,慌忙垂下头颅,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能猜到国公此刻的震怒——任谁被如此构陷算计,都难压心头火。

可他猜不透,这位被削权夺职的国公,接下来要如何做。

良久,李景隆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底那抹几乎要噬人的杀意已被强行压下:“齐泰是否也已臣服燕逆?!”

“还未查到有关线索,卑职不敢妄言。”萧云寒愣了一下,急忙摇头回答。

“钦天监那边,有眉目了?”李景隆眯了眯双眼,稍作迟疑之后继续追问。

“卑职无用...”萧云寒抱拳躬身,语气带着自责却异常坚定,“此人藏匿极深,布下不少扰乱视线的假线索,但请国公放心,不出五日,定能将其揪出!”

李景隆缓缓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指腹摩挲着掌心的伤口,鲜血与碎瓷的触感混在一起,反倒让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

“不必等了。”他眯起眼,眸中寒光乍现,“先拿陈瑛开刀!也让那些躲在暗处的牛鬼蛇神看看,得罪我李景隆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萧云寒心头一震,试探着问:“是否将他通燕的证据整理成册,呈给陛下定夺?”

李景隆冷笑一声,起身踱至楼门前。初冬的寒风卷着碎雪扑面而来,他望着湖面凝结的薄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杀了他。把尸体连同通燕的罪证,一并送到刑部大门外,让全城的人都瞧瞧。”

“新任刑部尚书董辉不是刚到任么?”他侧过脸,声音里淬着冰碴,“正好借这个机会,替陛下好好验验他的斤两。”

话音落时,他已转身向楼梯走去。玄色锦袍扫过栏杆,带起的寒气仿佛瞬间冻结了整座文渊阁,连烛火都忍不住瑟缩了几下。

萧云寒与福生僵在原地,惊得忘了反应。直到李景隆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二人才猛地回过神,对视间皆是难以置信——国公竟要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

他们哪里知道,李景隆对陈瑛早有耳闻。

此人在史册上本就是个臭名昭著的奸臣,如今又查出是燕王安插在朝中的暗棋,简直是自寻死路。

既已撞上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送他提前去见阎王。

萧云寒定了定神,对着空荡的楼梯口深深一揖,转身时面色凝重如铁,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文渊阁。

...

夜色如墨,京都城已陷入沉睡。

陈瑛府邸的后墙悄然破开一道暗门,几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片刻后又裹挟着一具僵硬的躯体离去,只留下满室血腥在寒风中弥漫。

刑部衙门前的守卫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歪歪斜斜地靠在石柱上昏睡,嘴角还挂着口水。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早起的卖菜翁推着独轮车经过,猛地撞见大门上悬挂的尸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巷弄。

陈瑛的尸首被粗麻绳吊着,双目圆睁,舌头外吐,模样狰狞可怖。

两扇朱漆大门上,整整齐齐贴着他与燕逆往来的密信抄本,还有他收受贿赂、背叛朝廷、构陷曹国公的账册摘要,墨迹淋漓,宛如泣血的控诉。

“不好了!出事了!”

惊醒的守卫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紧接着两腿发软直接跌坐在了石阶上,惊恐的嘶喊着冲进了衙门。

偶尔偷懒的他们,何曾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刑部大门前杀人?!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昨夜早被人下了迷香,所以才昏昏沉沉睡了一夜。

消息像长了翅膀,半个时辰内便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刚开嗓,就被听客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打断。

“听说了吗?都察院的陈御史,被挂在刑部大门上了!”

“何止啊,听说他是燕王的人,证据都贴满整扇大门了!”

“难道我们都冤枉曹国公了?!”

“李景隆”三个字,再次成了街头巷尾的热议焦点。

有人为他鸣不平,觉得是奸佞当道才逼得他落入如今的境地;有人却依旧认定他野心勃勃,借杀人立威;更有甚者,猜测这是他与燕王演的一出双簧,实则在试探朝廷虚实。

不过半日功夫,监察御史陈瑛暴尸刑部衙前的消息,已闹得满城风雨,连宫墙内都听得见风声。

奉天殿内,檀香燃得正旺,却驱不散满室的低气压。

朱允炆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新任刑部尚书董辉,铁青的脸色比案头的寒冰还要冷:“怎么回事?!”

董辉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回...回陛下,事发仓促,微臣尚未查清陈大人死因及凶手身份。只知他昨夜在府中遇刺,随后被悬于刑部门前。”

“凶手如此招摇,恐怕是想借此事警告什么人。”他磕了个响头,语气带着哀求,“请陛下再宽限几日,微臣就是掘地三尺,也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昨夜的守卫呢?!”朱允炆厉声追问,龙袍的袖口因他握拳而绷紧,“难道都是瞎子聋子?!”

董辉咽了口唾沫,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回陛下...守卫们都被下了迷药,至今还浑浑噩噩。”

“凶手...凶手武艺极高,行事干净利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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