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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看他来不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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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棠晚,你把云釉棉放给京城所有卖布匹的铺子出售,唯独不给我胡氏布坊,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胡致轩指着桑棠晚的鼻子咆哮。

如果可以,他现在恨不得将桑棠晚碎尸万段。

他仓库里堆了那么多的绸缎,原本算好了入夏应该可以大赚一笔。

不想都到这个时候了,绸缎的价格还是纹丝不动。

他娘察觉到不对,派人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京城所有的布匹铺都在出售桑棠晚的云釉棉。

他们居然都商量好了,绸缎的价格全都一致,只比去年浮动了两成。

可他当时进货的价格,就不止这个数。

原想着绸缎价格就算翻倍也不稀奇,没想到桑棠晚居然能联合这么多的店铺针对他。

别人都没有涨价,只有他一个人涨价,他的绸缎当然卖不出去。

“买卖自由。”桑棠晚漫不经心道:“云釉棉是我做的,我想给谁卖就给谁卖。怎么,胡老板管天管地,还要管我东西卖给谁不成?”

真是有意思。

看样子胡致轩是真急了。

她估摸着这次亏损下来,胡致轩血本无归,铺子肯定是开不成了。

这也不奇怪。胡致轩之前一直躲在胡绿夏的羽翼之下,从来没有独当一面过。

才学着做生意哪有不吃亏的?

“我不管你的云釉棉给谁卖。”胡致轩高声道:“但是你不能规定绸缎的价格。谁让你给绸缎定价的?”

他最急的是这个。

哪怕只涨价一个月,他也不贪心,能保本就行。

现在的情况是他把铺子抵押了,借了钱庄很多银子。如果在秋蚕丝出来之前他不能把仓库里的绸缎全都卖了,他将会死得很惨。

“胡老板哪只眼睛看到我给绸缎定价了?”桑棠晚没了耐心:“你若没有别的事,快些走吧。我这里还要做生意。”

她没空听胡致轩胡搅蛮缠。

“桑棠晚!你这是要将我逼上绝路,信不信我放火烧了你的铺子?”

胡致轩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来。

众人一阵惊呼,纷纷退让。胆小的客人已经在往门外跑了。

“胡致轩,你再继续在这里发疯,我要报官了!”

桑棠晚皱起眉头,给了门边的赵青一个眼神。

胡致轩就是个愣头青,什么都干得出来。还是要防备着一些好。

不过,胡致轩今日跑过来闹,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胡致轩完全没理由闹这一出。

胡致轩还是从前被胡绿夏给惯坏了。

赵青微微点头,缓步上前。

眼看他就要靠近胡致轩。

此时外头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宰相大人到!”

铺子里顿时一静。

桑棠晚抬眸朝门边望去,心中疑惑。

任坤到她铺子里来做什么?

这位宰相大人,是赵承曦的老师。桑棠晚从前自然是见过他的。只记得他为人和蔼,平易近人。

但桑棠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怎么愿意和他亲近,所以不算熟悉。

胡致轩也扭头朝外望去。

任坤缓步走进门。

“见过宰相大人。”

众人齐齐行礼。

“不必客气。”任坤面上挂着平和笑,很是和悦,目光转向一旁的胡致轩。

胡致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宰相大人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桑棠晚从柜台内走了出去。

任坤看向她,目光中含着笑意,没有丝毫架子:“只是路过,不必客气。你们两家是什么纠纷?”

桑棠晚看了一眼胡致轩:“胡老板似乎不肯让我将我铺子里出的布匹批发给同行出售。刚才他还扬言要放火烧了我的铺子。”

听闻任坤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宰相,做事公正,很受百姓爱戴。

这件事情并不复杂,是非曲直一眼便知。

她等着任坤给她一个公道。

“这话真是你说的?”任坤的目光落在胡致轩身上。

胡致轩不由低下头:“我……我只是一时冲动,胡乱言语,不会真的……”

他咽了咽口水,浑身微微发抖。

桑棠晚心中好不奇怪。任坤语气平和,并无凶相,胡致轩何至于如此害怕?

“不是真的?”任坤看了一眼他手上:“火折子都拿出来了?”

“我,我不敢!”胡致轩连忙将手中火折子丢了。

“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任坤抬起头不再看他。

胡致轩如蒙大赦,快步跑了出去。

“多谢宰相大人主持公道。”桑棠晚朝任坤行了一礼:“这会儿已是午饭时分,大人不如留下来用顿便饭?”

她客气地相邀。

实则也就是说句客套话罢了。虽然市井之上常有传言,说任坤与民众打成一片。但她还是将信将疑。任坤贵为宰相,怎会与平民一道用饭?

不料,任坤听她所言竟点点头道:“正好我肚子饿了。你也不必准备什么好酒好菜,家常便饭即可。”

他说着,竟然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桑棠晚不由怔了怔,连忙吩咐:“盼夏,你去酒楼买一桌酒菜回来。”

邵盼夏连忙答应。

“不用破费,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就行。”任坤摆摆手阻止她。

“我平日无事也是去酒楼买菜的。”桑棠晚笑着解释:“家里并没有厨娘。”

任坤笑道:“那就客随主便。”

“您请进来坐。”桑棠晚邀他坐下,又亲自奉茶:“我去后头一趟。”

“请便。”任坤很是随和。

桑棠晚快步进了后院:“妈妈。”

院子里并没有人答应。

她好不奇怪,左右转了两圈,口中拔高了声音:“妈妈?”

“柚柚,我在这儿。”

辛妈妈的声音传来。

桑棠晚快步走过去,她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动:“你怎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辛妈妈打开门,探头往她身后瞧了瞧,才放她进门。

桑棠晚前脚跨进门槛,辛妈妈后脚砰的一声便将门关上,又迅速上了门闩。

“怎么了妈妈?”桑棠晚察觉到她的不对:“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辛妈妈面上神色看着更像是遭了惊吓。

可在这后院里,能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没有。”辛妈妈拉住她的手:“柚柚,你答应妈妈别把外面的人带到院子里来。”

“外面的人?”桑棠晚蹙眉:“妈妈是说宰相大人吗?”

她反握着辛妈妈的手,察觉到辛妈妈听到“宰相大人”四个字,浑身似乎颤抖了一下。

“是,是。”辛妈妈用力点头,哀求地看着:“别让他进来,别让他看到我!”

桑棠晚不明就里:“妈妈和他认识?”

辛妈妈怎么会这么害怕任坤?

“柚柚……”辛妈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妈妈,我知道了。”桑棠晚拍拍她的手宽慰她:“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进来,也不会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什么原因我也不会追问的,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就和我说,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她察觉到这里面好像有很深的隐情。

辛妈妈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论这些。她也不打算追问。

辛妈妈抱住她,啜泣着道:“好孩子,谢谢你。”

“我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让你中午不用做饭。”桑棠晚也抱住她:“那你在这休息,我到前面去招待他。”

“你当心些。”辛妈妈抬起头来,擦擦眼泪道:“他这个人,表面是个菩萨,背地里蛇蝎心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千万不要什么都和他说,只要表面过得去就行,知道吗?”

她胆子小,说着这些话浑身已然瑟瑟发抖。

“妈妈别怕。”桑棠晚拍着她肩安抚她:“放心,我会好好应对的。”

她心里有了数。

辛妈妈将她视如己出,不可能骗她或是坑她。她这样说任坤,只能说明任坤是个伪君子。

辛妈妈目送她出了门,又赶忙将门关上,从里面落了门闩。

桑棠晚回到前头。

邵盼夏已然买回了酒菜,正往桌上摆。

任坤毫无架子,和她闲谈着。

“宰相大人,有些小事处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

桑棠晚收拾好心情,笑着走进屋子。

“无妨。”任坤朝她抬了抬手:“坐。”

桑棠晚坐下,递了碗筷给他:“您请。”

“让她也坐下一起吃吧。”

任坤看了一眼邵盼夏。

“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一个下人。”邵盼夏受宠若惊,连忙摆手后退。

小姐为人随后,在后院她们都是一桌子围起来吃饭的。

但是,今天不同,她怎么能和宰相大人一张桌子吃饭呢?

“同样是人,分什么高低贵贱?”任坤道:“坐下一起吃吧。”

邵盼夏还是不敢。

桑棠晚笑道:“既然宰相大人让你一起吃,你就别客气了。”

任坤想来是想继续传播一下自己亲民的美名。那她成全他便是了。

吃完这顿饭,她和任坤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你和你娘亲从京城去定阳,吃了不少苦头吧?”

任坤抿了一口酒,与桑棠晚闲话家常。

“宰相大人连这个都知道?”

桑棠晚有些惊讶。

“你进献云釉锦入宫,身份过往都是要查明的。”任坤解释道:“何况你与时宴旧时曾有亲事。时宴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的事情我自然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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