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赈灾专员前事(1/2)
与南方起义军同时失败的是改革运动。
南方的起义在1845年10月30日才算彻底结束,阿里军投降之后,只剩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还在坚持作战。而这些人就连警察都打不过,最后也是被当做土匪击毙了。
改革运动则是指对于农奴制问题的改革运动。
其实对于农奴制,上自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已经表示农奴制不符合时代的发展了。就像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戏是假的,但是大家谁都不去拆穿。
农民们其实想去拆穿,农奴的起义此起彼伏,斗争不断。农民们也与地主贵族相斗争,面对越来越强的压迫,农民们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与地主们作斗争。虽说现在的啰萨帝国经济处于上升期,很多矛盾都被掩盖,农民的起义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一下就是全国性的暴动,但是农民为了追求“耕者有其田”的目标也在不断努力。
地主贵族为代表的统治者的态度则是漠不关心或者粉饰太平。沙皇也知道农奴制需要改革,但是他在改革的同时也在限制发展,并且说出了“现在去触动它还是一件更加有害的事情。”
正是如此,当时人们对于皇帝改革农奴制的措施所给评价是“面对一锅早已经熬坏了的汤,这位大厨却只是把食盐和佐料用以调味,却不知道真正无法食用的是它原本就存在的食材!”
至于教会、小市民和工人等这些群体对于农奴制的改革则是观望和口头支持的态度。
教会教义说明了不应当存在奴隶,毕竟同胞之间互相奴役实在是不符合上帝的标准。但是教会经沙皇的宗教改革早已经变成了国家统治的工具,是不可能真正反对沙皇的。小市民和工人同理,他们要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么力量过于弱小。总之只见发声,却没有人愿意支持。
资本家则比较复杂。农奴制严重损害了资本家的利益,但是资本家群体却并不敢真正的扛起大旗。以苏示羊为代表的西欧派明确表示了农奴制的不满,但同时也表达了对暴力革命的不可取。他们更相信沙皇会“自上而下的改革农奴制,以不流血的方式完成对社会的推进。”
当然,这也不代表所有资产阶级都是和平者。其中的新贵族强烈要求废除农奴制,相对于文人集团,新贵族更有一腔热血和抱负。他们的代表有两类人,一类以罗杰为主注重暴力运动,寻求“枪杆子”。另一类则是伊万一般的人物,追求“钱袋子”,进而谋取政治地位。
原本按照历史进程,啰萨帝国本应该在这场战争中惨败,因而产生危机感,再对农奴制下手。但是,在经过沙皇政府的外交周旋后,啰萨帝国直接孤立了奥斯曼帝国。在对奥斯曼帝国的作战中,啰萨帝国可谓是势如破竹,高歌猛进。于是乎,矛盾再次被经济发展所掩盖,呼吁农奴制改革的运动陷入低潮。
……
脱离战争泥潭的沙皇政府也准备着手解决饥荒问题了。
自1月开始,饥荒已经持续了有差不多9个月。政府也任命了一些官员去解决此事,不过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沙皇任命了一个钦差,要求专事专办的解决饥荒问题。
1845年9月,随着南边局势的逐渐明朗以及国家资金的逐渐充裕,沙皇决心解决饥荒问题。
如果了解尼古拉一世沙皇就知道,作为皇帝的他相对于在规则里办事,他更喜欢超脱与越过正式的渠道。与其让政府部门里的官员讨论如何解决灾荒,他更喜欢指派专员来完成对这些事务的解决。
这些专使在东方被称为“钦差”。
沙皇所派专使到帝国各地去执行特殊使命,这些专使大都是跟随他左右的将军。经过深思熟虑,沙皇决定指派卡尔进行赈灾。
卡尔是中亚军区的代表人物,他现在已经59岁了。作为陆军准将,尼古拉将军(不是沙皇本人)的副官,卡尔更接近灾区了解实情,同时作为副官,离开也不至于让军区瘫痪。尼古拉一世在思考良久后,决定派卡尔进行赈灾。
卡尔虽然已经59岁,但他依旧是雄心壮志凌云,气宇轩昂不世。
传唤皇帝旨意的使者宣读命令后,让卡尔即刻启程。
“谢陛下。”
当卡尔接到命令后,告别了自己的家人便要立刻跨上自己的战马前往灾区。
家人在道旁哭泣。
“君王何必用老翁,客死他乡复行役。”
卡尔见自己家人哀哭,对着自己的孩儿们笑道:“我才没那么容易凉凉。这次或许是皇帝最后的一次恩惠了。”
“59岁的高龄,怎的不算呢?此行凶险,只望父亲身体健康。”说这句话的是大儿子。按照啰萨帝国的贵族世袭制,如果卡尔死在路上,最有利的其实就是他。但是相对于让父亲客死他乡,大儿子还是希望父亲能安享晚年。
看着身为军官的大儿子说出这些窝囊话,卡尔有些淡漠。
大儿子虽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面色冷淡了,但他还是想让自己的父亲留下。
曾经出生入死,不正是为了现在的荣华富贵,安享天年吗?
卡尔不悦:“当今社会,几人可到60岁呢?我能够到59岁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与其让我死在做梦的床上,我更希望死在奋斗的路上。”
相对于安居乐业,卡尔更希望建功立业。
“再说了,皇帝的命令,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父亲……唉,那便上路吧。”大儿子将父亲扶到马上。卡尔也不停顿,扬鞭催马上路。
卡尔的大儿子在身后见了自己的父亲最后一次背影。那种眼神,就像是多年前他曾经看着自己母亲在床上缓缓死去的一样。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还微微的有些干燥。
卡尔的就职的路还有很远。
……
尤苏波夫宫,苏泊菲宠溺的看着自己的乖孙在地上玩着游戏。而他的孙女则是在乳娘那儿喝着母乳。
苏尔森已经两岁了,早已经可以“丫丫”的表达出一些意思了。虽说2岁的孩子大多数已经可以清楚的说话了,但是苏尔森却是有些慢的,他词汇量还是有些少。不过他那肉嘟嘟的笑脸让苏泊菲喜笑颜开,作为爷爷的苏泊菲才不会催促自己的孙子学习。
他就像是一个可爱天使,在苏泊菲的眼里,这个小子便是最后生命里最好的礼物。
“丫丫,啊啊,爷爷,那那。”
苏尔森用手指着桌面上的笔,似乎想用笔画些东西。
“好好好。”
苏泊菲抱着自己的孙子起来,把他放到真皮椅子上,让他自己拿这支笔。
苏尔森抓着笔,就开始在桌面上画画。
桌子是真木的,上边也是可以写下东西的。
苏尔森当然没有学习写字,但是他会画画。
桌子于是就遭了殃。
“这个是什么呀?”苏尔森的画有些抽象,苏泊菲有些看不出来,于是虚心请问。
那画里有几个圆,外加几个弯弯的线组成的不规则图像。
“大日日和小月月。”苏尔森张开双手,画了个圆,还没说完,苏尔森就把笔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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