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再见（2/2）

“教授...”哈利犹豫地开口。

“照我说的做，波特。”斯内普厉声道，但语气中少了往日的刻薄，“除非你改变主意了。”

哈利摇摇头，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石头。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厄里斯魔镜中母亲的样子.....

他转动了石头。

一次...

两次...

三次...

哈利感到一阵微风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百合花香。

墙上肖像画中的校长们突然全都睁开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这一幕。

“哈利...”

那个声音。那个他从未听到过的声音。但他感觉异常的熟悉，温柔、清晰，近在咫尺。

哈利紧盯着那道身影，嘴唇上下唇触碰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紧紧地端详着她的脸，想要将她的面貌刻在心里。

她就站在那里，半透明的身影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

“妈妈？”最终，哈利还是发出了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莉莉的灵魂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我的小哈利...看看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哈利想要扑进她的怀抱，却发现自己穿过了她的身体。

他踉跄了一下，转身面对她，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碰不到你，”他哽咽着说，心如刀绞。

“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莉莉的声音充满怜爱，“但我们可以说话，这已经很珍贵了。”

哈利用手背擦去眼泪，看着母亲的脸，想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记忆。

他注意到莉莉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某个人。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西弗，”她轻声说，“谢谢你。”

哈利转身，看到斯内普站在几步之外，同样看着他的妈妈。

“莉莉。”斯内普说道，声音微弱，“我将哈利带来了....”

哈利困惑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

邓布利多说过他们曾是朋友，但眼前的情景似乎远不止如此。

莉莉的灵魂飘近斯内普，虽然无法触碰，但她做出了一个伸手的动作：“看来我们上次谈话后，你有好好照顾自己....”

斯内普看起来全身都有些紧绷，“这不重要。”

“很重要。”莉莉坚持道，声音温柔但坚定，“我告诉过你，西弗勒斯，自责和自毁不会改变过去。”

哈利惊讶地看到斯内普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控制某种强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