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靳邵野是哪根神经抽了(1/2)
你觉得我被靳邵野绿了?所以来这里羞辱我来了?”
楼岁安不慌不忙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似笑非笑地看着楼蔓。
楼蔓得意地仰头,“你留不住男人,就别怕我说,真是有够没用的。”
她捂着唇,带着打趣,“姐姐,我是对你好才跟你说的,你注意一下姐夫吧,居然敢在带着你去的宴会上和别的女人偷情,这明摆着是不尊重你呀。”
楼岁安:“所以呢?”
“所以,你就应该离婚呀,都被人踩到头上拉屎了,还不离?”
楼蔓拍了拍手,“姐姐真是好度量,妹妹不如姐姐。”
楼蔓身侧的女人嗤笑了一声,“怪不得能当豪门太太呢,果然啊,嫁给靳邵野这种男人,是要受常人不能受的委屈才行。”
楼蔓点头,“我姐姐这么能忍,我可不行,我男人要是敢背叛我,我早跑了。”
那女人低低地笑着附和,“那可不,但也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啊。”
这个女人,楼岁安知道是谁。
名叫阮知媛,是阮家的大小姐。
楼岁安记得,在她追着谢怀京跑的那年,阮知媛也在追着靳邵野跑。
但是无情被拒绝了。
阴差阳错之下,她俩居然成为了朋友。
还真是应了那句。
敌人的朋友就是朋友。
她们两人一来一往的交谈,直接给楼岁安定了罪。
本以为楼岁安会很生气,但她定坐在原地,仿佛没有听到两人的话一样。
反倒是林书越,先有点忍不住,站起身就想开干。
林书越从小就是个假小子,爱的也不是姑娘喜欢的那一套。
年纪轻轻就跆拳道黑段,学的都是偏武术这一类,蛮力不比男人小。
如果她动起粗来,万一被楼蔓原地讹上怎么办。
现在林书越和林家的交锋更是最关键的时候。
不能被人抓到当众斗殴的把柄。
楼岁安抬手制止了她,慢条斯理的吗抿了一口咖啡。
这么淡然平静的模样让楼蔓觉得自己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免更加恼怒。
楼蔓有些气恼,瞪着楼岁安,“楼岁安,你就不生气吗?”
楼岁安站起身。
不能说不生气。
没人能在面对这种挑衅的时候无动于衷。
更何况。
准确地说,她们并不只是在羞辱楼岁安,更是在羞辱靳邵野。
看到楼岁安情绪的波动,楼蔓得意地抬头。
就是这样。
更生气一点。
她就会更开心。
楼岁安抬起手,将手中的咖啡从楼蔓的头顶倒下,咖啡液顺着楼蔓的头上流下来,让她瞬间变成了落汤鸡。
楼蔓愣了一瞬,瞬间尖叫起来。
“啊——”
整个咖啡厅,充斥着她刺耳的叫声。
楼蔓指着楼岁安,手指颤抖,浑身更是气得发抖,“你,你……竟敢……”
楼岁安轻轻地笑,“泼的就是你哦。”
说完,她将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向楼蔓的头,楼蔓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捂着脸上瞬间泛红淤青的疙瘩,眼泪都被疼出来了。
杯子掉到地上破碎,店员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楼岁安拍了拍手,“损失算我账上。”
楼蔓愤怒地吼,“楼岁安,我要报警,你砸我!你竟然敢砸我。”
楼岁安抱着胳膊,“只要我一天没和靳邵野离婚,我就是一天的靳太太。”
“至于我砸你?谁看见了?”
楼蔓看向店员,店员低着头离开。
楼蔓又看店里本来的顾客,现在早已空无一人。
估计是看到了她们的交锋不想惹火上身。
“忘记说了,这一条商业街都是靳邵野的诶,那真是很抱歉了,至于监控,我说坏了就坏了哦。”
楼蔓真是没想到,楼岁安可以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番言论。
她瞪大眼睛,边拿纸巾擦着头上的狼狈,边抖,“你……你……”
确实,在人家的地盘上,没有证据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而且,就算杯子上有楼岁安的指纹,楼岁安也可以说一句手滑。
就算真确定了是楼岁安,只是砸了她一下,也没有办法定罪。
楼蔓脸色难看。
楼岁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楼岁安笑嘻嘻的拎起包,对林书越说,“我们走吧。”
林书越勾起外套搭在肩上,跟在楼岁安的身后,走到门口时回头,咧开嘴笑,慢慢地吐出两个字。
“小丑。”
阮知媛和楼蔓都恶狠狠地盯着她。
林书越却是记住了她们两个。
等她把林家的那几个老登搞死。
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这俩傻叉。
居然敢这么欺负安安。
走出去后,林书越一脸疑惑地看着楼岁安,“靳邵野他真出轨了?”
楼岁安摇头,“怎么可能,他昨晚偷情的人是我。”
说出这话时,她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红红的。
说着,她大概和林书越说了一些来龙去脉。但隐去了靳邵野最骚的那些细节。
听完,林书越咂了咂嘴,惊讶,感慨,“你们小两口,玩挺花啊……”
楼岁安也忍不住笑。
真是够抽象的。
林书越问,“那你怎么不说出来,狠狠打那两个贱人的脸?”
楼岁安摇头,“有些人就是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喜欢去做没有意义的事,说了有什么用?”
如果楼蔓喜欢误会,那就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吧。
反正楼蔓在这方面作妖。也伤害不了她。
不然。到时候楼蔓又会去找别的手段和切入点,来找不痛快。
那还不如暴露一个不是弱点的弱点。
林书越竖起大拇指,“我们大女人就是应该这样,不畏惧人言,干就完事儿了。”
楼岁安笑了笑。
她和林书越聊了聊下一部分的行动,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
靳氏。
杨助理给靳邵野呈上咖啡厅的监控。
虽然现在靳邵野没有派人跟踪楼岁安了,但是楼岁安只要在靳氏手底下的商业街和产业活动,监控都很容易到手。
“总裁,夫人今天和她妹妹起冲突了,据目击者说,她妹妹还咄咄逼人,一直说夫人,夫人都快被说哭了,老委屈了。”
“这怎么处理?”
靳邵野看了下手中的监控,挑眉。
看到楼岁安将杯子砸向楼蔓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笑。
委屈?
一般来说,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也理解,添油加醋一下很正常。
至于怎么处理?
靳邵野皱眉,“谢怀京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杨助理说,“投资的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中小型企业,没什么前途和未来。”
靳邵野甩着手中的笔,思索了会儿,“给他使点绊子,让他忙起来。”
这样谢怀京就不能和楼蔓厮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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