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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国师大人是草包还不会数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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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只要让儿子道个歉,事情便能就此平息,却没想到国师大人竟然如此较真。

还有这个蒋师师也是如此不给面子,等这事过去他非扒了蒋师师的皮。

包大人最终还是咬咬牙,狠下心来道:

“犬子确实太过放肆,理应受到惩罚,就打他二十大板子,然后让他闭门思过吧。”

萧长安听后,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静静地看着包大人,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包大人自作聪明的让人把包讲理摁地上,让家丁开打。

刚开始家丁不敢打太重,那包讲理一副不痛的样子。

后面见萧长安微皱的眉心,包大人立刻呵斥这些下人:“没吃饭吗,不会下手重一点吗?”

家丁:“奴才知错。”

“啊啊啊——————”

包讲理的惨叫在院子里回荡。

“一……五……十……十五……二十!”

可就在打够二十大板子的时候,萧长安突然喝着茶问:“怎么停了,不是还没够吗?”

包大人心里“咯噔”一下,国师大人不会不识数吧,他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国师大人,刚刚好20大板?”

萧长安傲娇抬头,冷笑一声:“包大人,明明才打了10大板,莫不是欺负本国师不识数?”

包大人挤出勉强的笑,也不敢反驳一品的国师大人,再次狠心:“来人,再打是大板子。”

一声令下,紧接着又是十大板子重重落下。

那原本娇生惯养的包讲理,此时已没了刚开始的嚣张气焰,整个人都变得奄奄一息。

包大人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自家儿子那屁股,已开始渗出血来,他的儿子何时受过这等苦。

萧长安却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满意,眉头紧紧皱起,恶人先告状瞪向包大人:

“包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国师好糊弄不成?来来回回都只打了这区区十板子,难道你真以为本国师连数都不会数吗?”

包大人只觉得比那窦娥还要冤屈,草包国师哪里是会数数啊,分明就是个只会从一数到十的蠢货!

他的儿子从刚开始到现在都已经挨了足足三十大板了,可这国师却还在那里嚷嚷着只打了十板子,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想到此处,包大人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直气得他七窍生烟,却又偏偏对这草包国师无可奈何,真是气煞他也!

见萧长安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连蒋师师也有点不确定,莫不是恩人真不会数数……

八王爷气定神闲,眼里是运筹帷幄,他的国师大人既然能搞定,那他看戏就成。

国师大人气人是很有一套的。

“下官,不敢质疑。”包大人老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好,感觉他儿子已经半死了!

“哦?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还愣着干嘛?”萧长安不悦道。

包大人被萧长安的气势唬住,只能让人再打十大板子,即使包讲理有些晕死的样子家丁并不敢下轻手。

包大人盯着那家丁,想着待会就把这家丁也记在弄死名单上,他说打就打啊,不会下手轻一点吗!

终于,打了足足40大板子。

包讲理跟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家丁试探的伸出手还有微弱的气息。

“好好好~”萧长安高兴的拍了拍了手:“这才对嘛,这不就够20大板了吗,你们刚刚都数错了,幸好有本国师帮你们数着。”

“……”“……”“……”

一片死寂。

萧长安故意拍了拍包大人的肩膀,一层看不见的粉末撒在他的衣服上,接着道:

“包大人,天色也晚了,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不过分吧?”

包大人并没有发现,恭敬回道:“下官荣幸之至。”

赶紧命人准备厢房。

包讲理还有一口气不过看起来离死不远了,被人抬走了。

蒋师师有些看不透恩人欲意何为,像是给她做主,又不仅如此……

萧长安等人去了客房,包大人便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向儿子包讲理的房间。

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现任夫人金玲正坐在床榻边。

满脸忧虑地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包讲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我的儿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包大人赶忙走到床边,关切地询问大夫:“我儿的伤势如何?”

大夫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大人,我已经给令郎用了最贵的人参,但他的伤势实在太重,是否能挺过今晚,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听到这话,包大人差点摔倒。

金玲抱着包大人找到主心骨一般,窝在他怀里哭。

包大人紧紧地握着金玲的手,柔声安慰道:

“夫人,莫要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熬过今晚,我们的儿子定然能够康复如初,待到那时……我定要将那恶毒的女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金玲的双眸中,同样闪过一丝狠毒。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剥皮?这怎么够呢!我现在就想要让那贱人与野狗一同分食,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夫人,稍安勿躁。”包大人连忙劝解道,“国师大人如今尚在镜花城,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待他离开之后,再抓那贱人。”

“可是,老爷,我们的儿子……”金玲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夫人,我又何尝不心疼儿子呢?”包大人无奈地叹息一声,“那草包国师位高权重,我们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金玲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见包大人如此坚持,也只得假意应承下来。

她本就是土匪出身,骨子里流淌着的是暴虐与残忍,对于这等敢对她儿子下此毒手的人,她又岂会轻易罢休?

包大人瞧了一会已经卧床不起包讲理,心中似乎在取舍,揽着金玲的肩膀,低声道:

“夫人,夜已深,我们也该就寝了,说不定又有了呢。”

“就你花样多。”金玲娇嗔的瞪了一眼包大人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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