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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雅典 斯巴达 底比斯 马其顿 —— 四大城邦同时绝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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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恩的呼吸顿了顿。他能想象出那画面:

美杜莎站在佩拉斯吉的祭坛上,蛇发上缠绕着细碎的灵光,

每一次垂眸,都有新的生命在她脚下诞生——

可能是长着翅膀的狮鹫,也可能是能吐冰息的巨蟒;

而那些诞生的魔兽与神兽,会亲昵地蹭他的手掌,

眼里没有凶性,只有依赖。

【你领导着佩拉斯吉,强调人兽共和的概念。子民和魔兽在生活中互帮互助:

巨象帮着搬运巨石建造房屋,青鸟衔来远方的种子播种,

连最凶猛的狼人,都会在夜里守着村庄的篝火,防止野兽侵袭】

文字消失时,修恩眼前仿佛真的铺开了佩拉斯吉的景象:

炊烟从石屋里升起,孩子们骑着小独角兽在草地上跑,

成年的佩拉斯吉人跟半人马一起打磨武器,

远处的祭坛上,美杜莎正抬手,给新生的幻兽渡去一缕神性。

他握紧了拳,指节泛白。这就是他要的力量——

不是单打独斗的强悍,是能建立一个国度、能让子民与魔兽和平共处的统治力。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推翻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

风又吹过石阶,这次带着点暖意——

是他体内神树散发的微光,悄悄融了身边的霜气。

修恩抬头看向雅典的方向,眼神里多了些笃定:

等这次模拟结束,现实里的渔港,也该朝着“国度”的方向走了。

佩拉斯吉的风里没有硝烟味,只有林间青草与幻兽绒毛混在一起的暖香。

这里没有“工具”的说法——

士兵的青铜甲片蹭过狮鹫的羽鳞时,会顺手替它拔掉翅膀下缠的草屑;

农妇给独角兽添草料时,会像摸自家孩子的头似的,

揉一揉它垂在额前的银鬃。

连最严肃的祭祀仪式上,半人马祭司都会驮着腿脚不便的老人,

一步步走上祭坛的石阶,而老人手里,还攥着给小半人马准备的蜜糖饼。

军队列阵时更是壮观。前排的盾兵踩着整齐的步点,

盾面映出后排巨象的影子——那些巨象的象牙裹着符文铜套,

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发颤,却会小心避开脚边的野花;

空中的青鸟群与弓箭手默契配合,鸟喙叼着的信号羽一落下,

箭雨就会精准地落在敌人的阵脚。

来犯的敌国士兵远远望见这阵仗,光是狮鹫展开的翼影遮天蔽日,

光是狼人喉咙里滚出的低嚎震得耳膜发疼,就已经攥不住手里的剑,

转身往回逃时,连盔甲都跑掉了半边。

平日里的林间更热闹。穿粗布裙的小女孩骑在小独角兽背上,

银蹄踏碎晨露,身后跟着追着尾巴跑的狐面兽;

少年们跟狼人比速度,跑累了就靠在巨熊的肚皮上歇着,

熊爪会轻轻把落在他们头发上的树叶扫开。

吟游诗人抱着鲁特琴坐在溪边,唱的歌词里全是“银角映朝阳,狮鹫伴云翔”;

外来的艺术家支起画架,把这片土地涂成画布上的“梦幻之乡”,

连颜料都带着几分独角兽的银辉。

修恩站在城堡的露台上,看着下方的景象,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神纹佩剑。

子民们见了他,会停下脚步躬身行礼,嘴里喊着“万兽之皇”——

那不是敬畏的恐惧,是像孩子望着父亲似的依赖。

这国家早不是一堆冰冷的城池与土地了,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从最初零散的部落,到如今屋舍连绵、幻兽与人类并肩,

每一块石头的摆放,每一片农田的开垦,都浸着他的心血。

可风里的暖意突然凉了半截。

修恩垂眸,望着远处商队扬起的尘土——

那些商队载着佩拉斯吉的特产,要去雅典、斯巴达,

去那些被诸神统治的城邦。

他早就严令过,不准信徒外传母神的信仰,

不准在交易时提起这里的幻兽与和睦,可他拦不住访客的眼睛。

那些来自四大城邦的商人,只要踏进佩拉斯吉的土地,

只要看见孩童与狼人嬉笑,看见巨象帮着盖房子,眼里就会燃起狂热的光——

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对着祭坛方向跪拜,

会把“母神”与“万兽之皇”的名字,悄悄带回自己的城邦。

“幸福从来不是独有的。”修恩低声呢喃,

指尖攥紧了栏杆。佩拉斯吉的炊烟越旺,就意味着有人的炊烟要熄灭;

这里的信仰越虔诚,就意味着希腊诸神的信仰力在流失。

那些高高在上的诸神,怎么会容忍这样一个“异物”在他们的统治里扎根?

他想起之前模拟里见过的画面:

雅典卫城上的诸神雕像,眼里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斯巴达的神殿里,祭司们正用信徒的鲜血,绘制镇压“异端”的符文。

地母神或许是这片土地的起点,可现在的希腊,早是诸神的天下——

他们不会允许佩拉斯吉这样“人兽共和”的理想乡存在,

更不会允许有人分走本该属于他们的信仰。

林间的笑声还在飘上来,独角兽的银蹄踏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

修恩抬头望向天空,云层里似乎藏着几道冰冷的视线——

那是诸神的窥探。他知道,这暖香满溢的平静,

不过是暴风雨来前的假象。下一场风暴,

会比海族袭港、土匪拦路更猛烈,因为这次的敌人,

是整个希腊的神明。

他轻轻按在剑柄上,神纹在掌心下微微发烫。

也好,他本就不是来求安稳的。要推翻神明,

总要先接住他们降下的雷霆。

殿外的风雪拍打着石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远海传来的丧钟。

三道奏报几乎是踩着彼此的脚后跟撞进大殿,

带进来的寒气让烛火猛地颤了颤,映得王座后的阴影忽明忽暗。

第一个奏报官甲胄上还沾着海风的盐粒,

单膝跪地时膝盖磕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

“报!雅典、斯巴达、底比斯、马其顿——四大城邦同时传讯,

即日起断绝与我国的外交、封禁所有商路!

连滞留在彼处的佩拉斯吉商人,都被驱赶到了边境荒野!”

话音刚落,第二个身披海鳞甲的将领紧跟着进来,

手里攥着湿透的海图,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陛下!百里外海域连日见异邦战船游弋,

那些船帆上绣着雅典的橄榄枝、斯巴达的狼头!

臣请命增派‘海德拉级’战舰镇守——那些三头海蛇能吐毒雾,

定能拦得住宵小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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