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竟敢行刺公主(1/2)
刘徽闻寻了好些年一直没有寻到任何消息的楚曳在平阳,刘适倒也知道她寻楚曳。
“二姐是不相信我吗?”刘适得了消息立马赶来,急于将此事告诉刘徽。
然刘徽听完后的毫无波动,让刘适有一种无力感,她难道在刘徽的心里已然成为一个不可信的存在?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刘适也不明白为何她们姐妹之间会变成现在的模样。明明小时候她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刘徽从来都是最护着她的人!
刘徽盯向刘适道:“非不信你,而是你甚是厉害,我把你的人收拾一通,你竟然知道我在找楚夫人。”
刘适……
“我,我最关注二姐,二姐想要做的事我都知道的。”刘适低下头抠手答来。
刘徽不置可否,“在平阳,那可真好。希望她不会走得太快。”
楚曳是刘徽找了多年的人,一直没找着,刘徽从未放弃,现在知道消息也不敢保证人不会跑掉,刘徽在没有捉到人前,是不会抱有太大希望的。
刘适忙道:“她跑不掉。”
跑不掉三个字,落在刘徽的耳朵里,刘徽诧异盯向刘适。
以楚曳的本事,刘徽找人都没能把人找着,可见藏得多严实,还有人让她跑不掉。
“二姐自己看。”刘适知道没法儿解释,楚曳的本事刘徽更了解,还是让刘徽自己看信上的内容。
刘徽接过刘适的信,打开一看,看得刘徽一言难尽,那样一个洒脱的人,企图将天下的男儿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竟然在最后也中了别人的圈套。
“二姐为何要寻楚夫人?”刘适不禁问心中疑惑,刘徽和楚曳之间好像天生的气场不对,相互都是不太喜欢对方的。
楚曳夫人当年离开,没有再留在刘适身边,刘徽其实是松一口气。
可突然间刘徽寻起楚曳来,让刘适属实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事。
刘徽折起手中的信,“她做过的事你知道多少?”
刘适一顿,不确定刘徽为何有此一问。
“看来知道得不少呢。她为何要让你知道我和表哥的事?而且也让母亲知道?甚至,她和父皇在一起了。”刘徽一个一个的问题问出来,等待刘适的回答,也不只是要刘适的回答,同样也在观察刘适。
刘适气愤质问道:“二姐能为了表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为何怕我们知道。楚夫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做错。至于和父皇的事,为何二姐不去怪父皇,而是要把错都归于楚夫人身上。”
此时的刘适握紧双拳,身体往前倾,眼中尽是愤怒的质问刘徽。
刘徽有何不明白的,冲刘适道:“看得出来,在你的心里,楚夫人比我更值得你信任,依靠。”
刘适一滞,想不到刘徽会得出如此结论。
“没有。”惊愣过后的刘适急忙解释,她没有。
刘徽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眸凝视刘适,把刘适的否认全都看破。
“那么多年你是在按着楚夫人的教导行事的,肆意张扬,你甚至把自己都当成了工具,那几个男人对你而言都是什么?阿适,我教过你要自强自立,我教你要学着更爱自己,你一句都听不进去,你只想走捷径达到自己的目的,到如今你落得的结果。阿适,你依然不后悔,还是想用同样的办法再次达到你的目的。”刘徽理智无比的分析起刘适,她的所有行为都给了刘徽答案,告诉刘徽,在她和楚曳间,刘适选择的是楚曳。
刘适再次怔住了,她有心想要解释,触及刘徽洞若观火的双眸,没敢。
“阿适,道不同不相为谋。楚夫人是遇上麻烦了,所以早早给你写了信,希望你可以出面帮忙。为此你不惜把送入宫中的人暴露出来,只为了能够请我帮忙,让我愿意带你往平阳去,那个时候你还是不想让我知道楚夫人的行踪。”刘徽一直在想,刘适为何想去平阳呢?
寻不到理由的刘徽,现在终于知道了。
可是,刘徽和刘适四目相对道:“阿适长大了,有自己想走的路,我以前能努力的纠正你,到如今你一意孤行,我奈何不得你。不过,想让我帮你救楚夫人不可能。”
“二姐。”刘适往前迈一步,努力的想要说服刘徽,希望刘徽不要拒绝果断。
刘徽将信递还刘适,“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是我告诉你的话,对楚夫人我也一向如此。你不用考虑说服我,你不会认为我要找楚夫人是怀了好意吧。”
提醒刘适她让人找了楚夫人多年,不是想把人找到带回来让人享福的。
“二姐,楚夫人对我们没有恶意。她只是想帮二姐一把。”刘适一听有什么不明白的,刘徽真的会对楚曳见死不救。
无奈之下的刘适没有接过刘徽递过的信,朝刘徽走近一步,为的是告诉刘徽,楚曳对她没有恶意,甚至楚曳在帮她们。
刘徽没有理会刘适,仅是将信塞到刘适的手里,“阿适,回去吧。”
直接逐客,不想再听到刘适的话。
“二姐。”刘适依然往前迈步,她未料及刘徽会拒绝得果断,无半分转圜的余地。
刘徽已然往里屋去,刘适想追上去,却让连翘出面拦下道:“安和公主请。”
请,那是请她离开呢,刘徽不想看见刘适。
“二姐。楚夫人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刘适再一次朝内大喊。
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刘适急啊。
再急也没有用,刘徽一向说一不二,既然说对楚曳不放心,也认定楚曳的不怀好心,她不可能再相信刘适的任何话。
比起一个人说了什么,她做了什么更值得人关注。
楚曳所为在刘徽看来就是在告诉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因此,刘徽不会因为刘适的一句话而相信楚曳。
不过,在平阳的楚曳,落于旁人之手,以楚曳的性子,她怕是知道不少的事,那样的她,会跟谁谈筹码?刘徽心中有所防备。
半个月后。刘徽和霍去病起程往平阳去,霍光随行。
除了刚起程刘徽和霍光碰过一回面,后面都不怎么见到。
刘徽不问霍光跟着他们一道回平阳到底所为何事,霍光也那么多年明白一个道理,霍去病不希望他出现在刘徽的面前。
自觉的人,是不会在没有事的时候出现打扰人。纵然他们此番前往平阳的理由是祭祀,至于祭祀的谁,霍去病姓霍。
不知是不是霍光的错觉,刘徽和霍去病之间似是起了争执?
霍光那么多年虽然不在刘徽和霍去病的眼前凑,也是见过他们相处,因而在看到他们如今的相处时,刘徽一如从前,霍去病似是在生闷气。
霍光有些不太拿得准,还是当作不知道,日常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刘徽和霍去病没有到平阳前,那都没少让人打探消息。一日,刘徽又收到有人送来的信,看清信上的内容时,刘徽冲霍去病道:“再去晚一些,怕是什么都寻不到了。表哥慢行,我先走一步。”
霍去病的身体不能长途奔袭,只能是刘徽先走。
“小心。”事关国事,不是玩闹,霍去病无二话。刘徽领了她亲点的两百女兵,快马加鞭赶往平阳。
霍光知道的时候,刘徽已经走出十几里外了。
对上霍去病,霍光好些事想问,没敢。
“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剩下的与你无关。”霍去病似是明了霍光在想什么,不认为他们做事需要向霍光报备,他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成。
霍光眼皮跳了跳,答应下。
而此时的刘徽一路疾行,终于是天黑时抵达平阳,早有人等候刘徽久矣,不曾犹豫,刘徽下马甩了马鞭道:“怎么样?”
“在杀人。”一句在杀人,刘徽不敢迟疑,“走。”
催促人领路。
刘徽一行人浩浩荡荡,看起来不像寻常人,早在她们到城门下时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因而守城的将军赶紧下城拦路道:“来者何人?到平阳所为何事?”
随问落下,程远将一块令牌丢出,上面写着的未央长公主刘徽几个字,守将忙见礼道:“拜见未央长公主殿下。”
“传本宫之令,封锁平阳,整个平阳县,所有人不得私自出入,若有违者杀。若是走漏一个人,我唯你们是问。军令如山,可知?”刘徽没有时间和人绕弯子,平阳这个地方贵人不少,也正因如此,想把平阳收拾妥当不是件容易的事。
刘彻为何让刘徽就算已然泄露消息,也让刘徽一定先把平阳的事情解决好。
唯有刘徽能够解决好平阳的事,才能证明刘徽有能力解决其他地方的世家贵族。
最难啃的骨头啃下来了,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当真敢和刘徽对上?
刘徽下令后更是疾行而去,守将不敢违令,应一声诺,随之也下令道:“关闭城门,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出入,若有违令者,杀。”
无论刘徽为何而来,她敢来又敢下达命令,他们所需要做的是奉令行事。
刘徽在有人的引路下,到了一处坞堡所在处。
没错,那可是坞堡,世族们自己建起的地方,里面就像一个大型的村落,小型的城池,有城墙,有守卫,称得上是应有尽有。怪不得世家贵族们一个个都敢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未央长公主到。”刘徽一行人突然出现,守卫的人急忙上前,亮出刀剑以对,刘徽一个眼神扫过去,一人往亮剑的人那儿撞去,当即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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