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89:《谐音梗余震与红绳牵错的生死劫》(2/2)
“它……它什么都知道?”男人婆的琵琶“啪”地掉在地上,“合着我们演了半天戏,全被它看在眼里?这哪是疯魔boss,是影帝啊!”
乌鸦突然“嘎”地一声笑:“我就说嘛!哪有虫子学不会谐音梗的?它这是‘为爱卡bUG’,故意踏那七步刷存在感!这演技,奥斯卡都得给它颁个‘虫界最佳悲情男主’奖!”
锦衣公子站在花海里,看着那朵印着“七步”的红花,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烫。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花瓣,花茎竟“簌簌”抖了抖,像是在回应。
“傻虫子。”他低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抬手蹭了蹭眼角,指尖沾到点糖霜,甜得有点涩,“早说啊,写诗给你看就是了,犯不着玩命。”
话音刚落,花海突然“嗡”地亮起金光,所有糖霜花都转向他这边,花瓣上的光字连成一片,竟组成了首歪歪扭扭的诗:“七步成诗不为杀,红绳牵错也开花。若问痴心何处去,糖霜堆里种年华。”
“这是……它写的?”柳湘莲摸着下巴,“比李少白那首《悼屁王》有水平!至少押韵了!”
李少白不服气地往嘴里塞糖:“我那是写实派!主打一个‘屁声入诗’!它这是婉约派,走‘糖渣抒情’路线——赛道不同懂不懂?”
男人婆突然指着花海深处:“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望过去,只见花海尽头有扇光门,门里飘出的蝴蝶翅膀声,脆得像咬碎了糖晶,蝴蝶仙子的声音传出来:“多谢各位送它归处,这串‘忘忧糖’请收下——吃了能忘干净跨物种桃花劫,免得以后再被虫惦记。”
一串晶莹的糖珠从光门里飞出来,落在锦衣公子手里,每颗珠子里都裹着只迷你蝴蝶,翅膀上写着“忘”字。他犹豫了下,还是往嘴里塞了颗,糖珠在舌尖“啵”地化开,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甜得舌尖发麻,像听见了声“叮”的脆响,手腕上的红印“唰”地消失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也跟着淡了。
“这就忘了?”乌鸦凑过来闻了闻,“一点都不浪漫!我还以为能写本《人虫情未了》呢!”
“忘了好。”锦衣公子笑了笑,把剩下的糖珠分给众人,“再被惦记上,我可经不起另一波七步诗杀了。”
往回走时,糖霜花纷纷落在他们身上,花瓣沾着的花粉亮晶晶的,像撒了层祝福的金粉。只有那朵印着“七步”的红花还在石碑旁摇曳,花影投在地上,竟化作红绳的形状,缠着甲虫王的残壳,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声响,像在低吟那首没写完的情诗。
密道入口的糖渣堆里,突然滚出颗糖,上面刻着行小字:“谐音梗虽好,可不要贪杯哦。”众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提那是谁的笔迹——或许是甲虫王的,或许是哪个看热闹的小虫,又或许,是这荒诞战场里,最后一点温柔的恶作剧。
而那棵糖果树,后来真的在蝴蝶谷开了花,结的果子剥开全是糖,甜得发腻,只有蝴蝶知道,每颗糖里都裹着个关于七步诗和红绳的秘密,嚼到最后,会尝到点淡淡的、像眼泪的咸味。
pS:
甲虫王的“七步”执念,终究没逃过谐音梗的“糖衣炮弹”。它用生命证明:跨物种的爱情或许会迷路,但藏在糖渣里的真心,连蝴蝶都能闻出甜味。
附词一首·《蝶恋花·虫界情》
糖渣堆里红绳绕,七步成诗,错把痴情照。
金甲炸开糖雨闹,心痕扫碎谁知晓?
花海碑前花影摇,蝶翅沾香,藏尽相思调。
一颗糖珠甜到恼,原来生死皆玩笑。
彩蛋1:
后来蝴蝶谷的糖果树下,总蹲着只瘸腿的小甲虫,每天往树根浇三次桂花糖水。有次乌鸦路过,听见它用触角敲树干,敲出的节奏竟和《七步诗》的平仄对上了——原来它是当年送葬的小甲虫之一,在给“王”念诗。
彩蛋2:
锦衣公子的书斋里,多了个玻璃罐,罐底铺着层糖渣,里面养着只迷你甲虫(据说是唐家马桶怪偷偷送来的)。每逢月圆,甲虫就会用触角在糖渣上画圈,画到第七个,罐壁上会映出模糊的红绳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