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文化反杀再升级,鼠屁神威能杀虫》(1/2)
乌鸦梗着脖子,偷偷往嘴里塞了颗糖渣,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有本事用诗怼回来啊……”(翅膀还紧张地扑棱了两下,活像被老师点名却没背会课文的小学生)
锦衣公子被这话激得心头火起,憋了半天,心里暗哼:“学就学!我曹家文脉还能输给一只乌鸦?”当真学着先祖曹植的模样,在糖渣堆里踱起步来,鞋底碾得糖粒“咯吱咯吱”响——一步,两步,三步……刚到第七步,“啪”地顿住脚,石地上的糖渣都被震得跳了跳。他猛地扬声,声音撞在密道石壁上“嗡嗡”反弹,连糖渣堆里的小虫子都被震得“簌簌”逃窜:
《斥蛊》
虫甲裹腥腹,同袍釜底啼。
本是胎中物,相噬何太急?
这诗字句虽短,却带着《七步诗》的悲怆调子:“虫甲裹腥腹”对应“煮豆燃豆萁”,点出蛊王靠吞噬同类壮大的本质;“同袍釜底啼”化用“豆在釜中泣”,将被残食的同类比作“同袍”,更显残酷;末句“相噬何太急”虽脱胎于“相煎何太急”,却以“噬”字点出蛊虫互食的野蛮,既保留了先祖诗的风骨,又紧扣眼前场景,骂得既文雅又扎心。
他念完往地上“啪”地一拍阵旗,阵旗上的符文“嗡”地亮了,红着脸梗着脖子瞪向蛊王,念诗时手使劲挥着阵旗,脚踮得跟踩了弹簧似的,念完还偷偷往乌鸦那边抬了抬下巴,嘴角翘得能挂住颗糖渣——活像课堂上抢答成功的小学生,就差举着阵旗喊“老师我对了”。每念一个字,就有个光字“啪”地砸在蛊王甲壳上,跟老师用戒尺打手心似的:“这首诗赠你!你靠吞同类成‘王’,与釜中泣血的豆何异?连禽兽都不如!”
蛊王被光字砸得甲壳“咔咔”响,硬撑着嘴硬:“不过是些花架子!”话音刚落,“虫甲裹腥腹”五个光字“啪”地拍在它脑门上,光字炸开时“簌簌”掉糖渣,疼得它“吱”地叫了一声,跟被泼了硫酸似的缩了缩脖子——连触角都耷拉成了八字,顿时蔫得像被晒瘪的气球。
大小姐看得直点头,抬脚碾过地上的糖渣,“咯吱咯吱”响:“这招可以啊!比扯着嗓子骂带劲多了!下次谁再吵,我直接用榴莲诗砸他——保证砸完三天还留味儿,比防狼喷雾还管用!”
众人憋笑憋得肩膀“突突”抖,连石缝里的糖渣都被震得“簌簌”掉——这用诗句当鞭子抽虫的场面,实在太稀罕。连蛊王都忘了反驳,大概是被这“诗来诗往”的阵仗整懵了——毕竟谁见过用诗句当鞭子抽人的?
柳湘莲摸着下巴点头:“妙哉!‘同袍’二字用得好,把虫类残杀写得跟手足相残似的,比直白骂‘毒’更戳心窝子!”
乌鸦也难得没抬杠,只是“嘎”了一声:“行啊姓曹的,没给你家子建公丢人!这波‘文化反杀’够上《虫界奇葩说》热搜了,比老娘的琵琶骂街有排面!”
连男人婆都撇撇嘴:“算你有点先祖的影子——这诗骂得比我刚才的话有水平。”
蛊王像是听懂了诗中讽刺,甲壳“咔咔”裂得像要散架,刚凝聚的墨色屁团“噗”地散成青烟,连带着“滋滋”的漏气声——活像被戳破的劣质气球,显然被这句“相噬何太急”戳中了痛处,连鬼脸都在红光里缩了缩,没了先前的嚣张。
甲虫王见己方气势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急得甲壳都在抖,终于咬咬牙,尾刺“噌”地划破自己的甲壳——黑血“滋滋”往外冒,滴在糖渣堆里“啪嗒啪嗒”响,混着糖粒化出深色的渍,活像漏了油的旧机器往糖浆里渗油——连糖渣都被熏得“吱吱”缩成球,仿佛在喊“这血有毒!快打120!”周围的糖渣被血腥味熏得“滋滋”冒泡,像是在给它的“自残行为”打差评。
果然,鬼脸和臭屁虫蛊王闻到血腥味,跟饿狼见了肉似的,“腾”地精神起来:鬼脸眼冒红光,原先蔫蔫的气势“嗖嗖”往上涨;蛊王更是“噗”地鼓胀一圈,甲壳上的纹路都泛着血光,活像打了鸡血的健身教练。尤其是那鬼脸,“啊呜”一口吸掉半空中的血珠,猛地张嘴一吐——寒光“唰”地炸开,无数手指粗的黑刺“簌簌”射向男人婆,直戳她后脊梁,活像无数只怨毒的手从地狱里伸出来。众人看得“嘶”地倒吸凉气,柳湘莲手里的墨笔都差点掉地上:“这哪是千夫指?简直是阎王爷的勾魂爪!”
男人婆瞅着黑刺跟箭雨似的扎过来,反倒“嗤”地笑了,跺脚时糖渣“咯吱”响,兰花指一翘,捏着手绢往嘴边扇了扇,那嫌弃的小表情活像闻着了隔夜的榴莲:“哟,放血开挂?这是打不过就开‘自残挂’?当老娘是吓大的?拼多多九块九的勇气卡给你续了?”转头冲柳湘莲的青牛喊,“牛哥借个座!看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顺便用你的牛气冲冲煞!”
柳湘莲的青牛听得直晃脑袋,尾巴“唰”地一甩,屁股一撅“噗”地喷出股牛气,混着草料香“呼呼”往上升——好家伙,这气团里竟裹着锦衣公子那首《斥蛊》的七步诗句,像飘着小旗子似的。气团“啪”地贴在男人婆身上,那些七步诗句像给她镀了层金光,她跨上牛背时腰杆直得跟标枪似的,坐下时手绢“哗啦”一展,手腕转得跟拧麻花似的,手绢竟凭空转成把琵琶——活像戏台上亮兵器的武生,就差喊“看我绝招”。“铮”地一拨弦,她挑眉瞪眼,活像戏台子上的穆桂英:“今儿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嘴炮!”
琵琶声“叮叮咚咚”刚起,她张口就唱:“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就你俩这点伎俩,还敢在老娘面前耍花枪?”
臭屁虫蛊王被这歌词骂得甲壳“咔咔”响,在血光加持下憋得肚皮溜圆,甲壳都快绷成了鼓——显然是被激得要放大招。它铆足了劲,屁股“突突”颤得跟打桩机似的,竟真憋出个磨盘大的屁团,黑得跟泼了墨似的,还“滋滋”冒着酸气,活像个劣质煤气罐。“嘭”地炸开来,活像朵黑蘑菇云在半空绽放,正是它憋着劲儿要震住男人婆的“惊天大屁”!
“来得好!看我的嘴炮终极绝技——反唇相讥知回马枪!”男人婆琵琶弦一紧,“铮”的一声,歌声裹着金光直冲向屁团,“这波‘文化反杀’,让你知道什么叫‘书中自有颜如玉,笔下更有杀虫刀’!”
那屁团刚要往她脸上扑,却像撞上了贴满诗句的玻璃墙——《斥蛊》的光字在墙上“嗡嗡”闪,屁团撞上去“刺啦”冒黑烟,跟泼了卸妆水的浓妆似的,瞬间蔫成了小屁团,还被光字“啪”地弹回鬼脸嘴里。气团上沾着男人婆带七步诗的唾沫星子,像粘了层“文化胶水”,每颗星子都“嗡嗡”闪着光。途中撞见鬼脸射来的黑刺,那些“千夫指”跟冰棍遇了火似的,“簌簌”化了个干净。
鬼脸正张着大嘴想补刀,黑刺还没射出来,那屁团“嗖”地钻进它嘴里——它眼睛猛地瞪成铜铃,脸上的红光“唰”地褪成惨白,活像吞了个点燃的炮仗。“砰”地炸开!臭屁混着金光“噼啪”乱溅,七步诗句像小刀子似的把鬼脸的黑雾割得七零八落,活像用文化水冲垮了泥糊的墙。鬼脸被炸得跟烟花似的,“嘭”地散成无数光点,光点落地时“噼啪”碎成糖屑,消散前还“吱吱”叫着,活像被踩扁的蚊子。
甲虫王背上的第三只眼“咔嚓”裂了道缝,跟着“砰”地炸开,黑血“噗”地溅了它一背。它痛得“嗷嗷”直嚎,在地上打了个滚,糖渣粘得满身都是,活像只翻壳的乌龟——那模样,哪还有半点先前的嚣张?
柳湘莲摸着下巴嘀咕:“好家伙,青牛这是偷偷练了‘诗词助攻’技能?比我这道士还懂buff叠加啊!早知道文化能杀虫,我当初就不该学画符,该去考诗词大会!”
男人婆在牛背上拍了拍牛屁股,笑得眼角飞纹:“搞定!看来还是‘文化人的唾沫星子’比‘放血挂’管用!”青牛“哞”地应了一声,尾巴得意地甩了甩,还喷出个带“666”字样的泡泡,像是在夸她这波操作秀得飞起。
鬼脸再次消散的瞬间,甲虫王背上的甲壳“咔”地裂开道新缝,像是把最后一丝底气都崩碎了。它把所有赌注全押在臭屁虫蛊王身上,尾刺猛地往心口一扎——“噗”地喷出股浓绿色的血水,跟掺了胆汁的糖浆似的,“滴答滴答”溅在蛊王背上,烫得蛊王甲壳“滋滋”冒白烟。
还嫌不够,甲虫王全身红光“唰”地暴涨,活像块烧红的烙铁,连壳缝里漏出的光都带着血腥味。这团血光“嗡”地裹住蛊王,跟给手机强行充电似的,蛊王体型“嘭嘭”连涨三圈,甲壳硬得泛出金属冷光,尾尖的屁孔都撑得跟漏斗似的——活像个被过度充气的劣质气球,随时可能炸膛。
得了双buff加持的蛊王彻底疯魔了,尾部“突突”颤得跟失灵的打桩机,猛地喷出个墨色屁团。那屁团在空中“啪”地炸开,竟化作密密麻麻的绿头苍蝇——可这些苍蝇嘴部却长着蚊子似的尖刺,肚子
“我靠!这是‘虫族缝合怪PLUS’?”乌鸦扑棱着翅膀往后躲,翅膀尖都被一只苍蝇擦过,吓得它直哆嗦,“设计师是不是跟昆虫有仇?这玩意儿比我姥姥的裹脚布还膈应!”
更吓人的是,这些缝合怪扑到众人的香气团前,尖刺“噌噌”扎进甜香里,跟插吸管似的猛吸——每吸一口,肚子就鼓胀一分,尾部“噗噗”挤出蛆虫似的白胖虫子。这些蛆虫落地就“窸窸窣窣”往土里钻,钻过的地方立刻冒出新的缝合怪,有长着蚱蜢腿的蚊子,有拖着蟑螂尾的苍蝇,密密麻麻爬得跟潮水似的,看得人后颈汗毛“唰”地竖成钢丝刷。
男人婆看得眼角抽搐,赶紧把琵琶弦拨得“铮鸣”响,周身诗句光符“嗡嗡”转成道屏障:“这玩意儿是‘秽土转生’还是‘无限繁殖BUG’?拼多多批发的吧!”她嘴上骂着,兰花指却捏得死紧,连手绢都被汗浸得发皱——那屏障被缝合怪撞得“咚咚”响,跟敲破鼓似的,光符都在“滋滋”褪色。
“用火攻!这玩意儿怕火!”大小姐往嘴里塞了把辣椒糖,腮帮子鼓得跟含着俩火球,大刀一挥“呼”地甩出片火海,火舌卷着凤凰虚影“噼啪”舔向虫群,“让你们见识下‘烧烤模式’的厉害!”
火牛“哞”地喷出口硫磺火,麒麟兽抖落满身金焰,俩火球“嘭”地撞在一起,炸出片火网。缝合怪沾到火星就“吱吱”冒烟,跟滴了酒精的蟑螂似的,可没等烧透,土里的蛆虫又“簌簌”爬出来补位,活像打不完的副本小怪。
“这是‘无限血包’外挂啊!”云姑娘急得指尖冒汗,甩出的火球在虫群里炸开,却只烧穿个小窟窿,“它们这是把咱们的法力当‘奶茶加料’呢!吸一口长一截,再这么喝下去,咱们都得被榨成‘空杯’!”
二小姐抱着古琴“叮叮当当”猛弹,《凤求凰》的调子裹着烈焰凝成只火凤凰,冲进去“哗啦”扇开片火海,可凤凰尾巴刚扫过,蛆虫就“噗噗”顶破焦土,新的缝合怪转眼又爬满了火焰烧过的地方。“这根本是‘生生不息’的bug!”她气得琴弦都崩断一根,“比手机弹窗广告还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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