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乌龙阵法反杀忙,屁战糖渣乱成团》(1/2)
众人看着甲虫王疯狂撞向石壁,碎石“簌簌”往下砸,混着“咚咚”的撞击回声,密道顶部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咔嚓咔嚓”跟掰冻饼干似的脆响,连地面都跟着“嗡嗡”颤。糖渣混着石灰“簌簌”往下掉,空气里甜腻的糖味混着石灰的呛味,活像有人在密道里熬了锅“糖渍石灰水”,呛得乌鸦直扇翅膀:“这是给咱们提前腌入味?”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攥出的汗能浇活一盆仙人掌——连火牛都屏住了呼吸,蹄子扒着地面“咯吱咯吱”磨,愣是不敢动。
“再这么撞下去,咱们都得被埋成‘密道牌肉夹馍’,还是糖渣馅的!”乌鸦急得扑棱翅膀,黑羽毛掉了一地,活像在给自己撒“哀悼纸钱”。火牛焦躁地刨着蹄子,蹄子磕得地面“咚咚”响,却没人敢往前凑——刚才那道分裂攻击,连坚硬的石壁都被劈出深痕,谁上谁是送人头。
锦衣公子攥着阵旗的手沁出冷汗,脸颊涨得通红。前面的战斗里,他像个局外人,只能看着别人秀操作,连插句话都显得多余,此刻胸腔里憋着的那股劲终于冲了上来:“我这六丁六甲乌龙阵,能让他的攻击全反弹回去!只要把阵旗插在他身边……”
“你近得了身吗?”有人急道,“他一道血光就能把你掀飞,连复活甲都救不了!”
锦衣公子咬了咬牙,目光扫过地上那只沾着泥污的破绣花鞋——林姑娘的提升法宝,刚才就是这玩意儿救了自己一命。他梗着脖子,表情却有点发虚:“除了我这阵法,还有别的招吗?就算把我祭天,换大家刷通关,这波血赚不亏!”
“别介啊!”二小姐急得摆手,“你死了我们还得给你收尸,多费事儿!”话虽这么说,手上却没停,帮着检查他身上的符箓。
林姑娘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叹了口气:“仙子,借你的化身一用!还有这只鞋……”
蝴蝶仙子眨了眨眼,有点犹豫。锦衣公子咬了咬牙,急道:“这会子甲虫王正撞墙,底下土层松动,等他的禁土法术一旦冷却想靠近比登天还难!趁它技能CD赶紧上,别犹豫了!”蝴蝶仙子化身翻了个白眼,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行吧,你这舍己为人的中二魂都快溢出来了!我这分身就算碎了,大不了本体吐口血——权当为团队捐血包了!”说罢翅膀“唰”地振了振,翅尖抖落三两片荧光,带着“赴汤蹈火也认了”的决绝,稳稳落在他肩头。
那只破鞋突然腾空,“啪”地缠上他的脚踝;宁姑娘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条”“嗖”地飞过来,瞬间缠成藤甲裹在他身上,泛着莹莹绿光;柳湘莲更绝,唰唰挥笔在空中画符,跟发传单似的往他背上贴:“土遁符防挖坑,这几十张金光符叠起来,堪比‘防御Buff天花板’,抗住甲虫王的普攻绰绰有余,堪称‘物理防御免检产品’!隐身符防开眼,这堆符够你死三次再复活两次——别客气,管够!”
锦衣公子深吸一口气,腿肚子却在打颤,心里默念“我是主角我能行”,脚步跟装了弹簧似的往虫王挪。隐身符“嗡”地泛起微光,他像开了“潜行挂”似的,悄无声息溜向正疯狂撞墙的甲虫王。
刚要将第一面旗插进虫王脚边的泥土,那甲虫王突然浑身一颤,两只血眼猛地瞪圆,两道红光“唰”地射来,跟激光笔似的精准破隐!“小心!”秋燕攥着回光镜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声音都带了颤——她刚想举起镜子反射,却见红光已撕破隐身符,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衣公子暴露在攻击范围内。隐身符“滋啦”烧起来,冒起股青烟,他瞬间暴露在虫王眼前——活像被掀了盖的外卖盒,连里头的“配菜”(糖渣)都看得一清二楚。亏得身上的柳条藤甲“嘭”地展开,替他挡下红光,可柳条“滋滋”焦黑了大半,一股子烤红薯味飘出来,把他馋得咽了口唾沫——都这时候了还惦记吃的!
“好险!”他咬着牙将第一面旗插进地里,肩头的蝴蝶仙子翅膀一振,带着他“嗖”地瞬移到另一侧。刚要插第二面旗,甲虫王的巨钳“呼”地扫过来,“快躲啊!”二小姐抱着古琴往前冲了半步,指尖已按在琴弦上,却怕音波惊动虫王反而添乱,只能死死咬着唇,眼睁睁看着他把破鞋往前扔。那鞋“嘭”地变大,活像个充气娃娃替他挨了巨钳——“咔嚓”碎成纸渣,连虫王都愣了下,复眼里仿佛写着“这啥玩意儿”。
借着这空档,他连滚带爬插好第二面旗,蝴蝶仙子再次振翅,将他送到第三个点位。可刚站稳,甲虫王的尾刺“嗖”地射来,“当心尾刺!”云姑娘举着火枪的手抖得跟打摆子似的,枪尖“嗡”地亮得像小太阳,枪杆上的花纹都被冷汗浸得发暗——却死死咬着唇不敢扣扳机,生怕子弹跑偏,给锦衣公子来个“友军暴击”。尾刺“嗖”地破空而来,“咚”地撞在金光护盾上——四五十层护盾“咔嚓咔嚓”碎了大半,跟敲碎玻璃似的,金粉混着糖渣“簌簌”往下掉。林姑娘眼疾手快抄起搅屎棍,边往金光盾上糊防御符边喊:“给我叠Buff!一层不够叠两层,今天就让它见识下什么叫‘防御天花板’!”同时指挥柳条藤甲死死裹住锦衣公子,蝴蝶仙子化身也疼得抓起琵琶猛弹,音波在他身边凝成无形屏障,最后竟举着琵琶“咚”地砸向尾刺——硬生生把尾刺砸得歪了歪,活像用弹弓打歪了长矛。借着这空档,蝴蝶仙子翅膀一振,将他瞬移到第四个插旗点。
刚把第四面旗插进土里,甲虫王的尾刺就带着腥风“嗖”地扫过来,眼中两道血光也“唰”地射向他!“小心尾刺二连!”乌鸦急得呱呱乱喊,爪子把桃花扇扇得“哗啦”响,边扇边念咒:“人面不知何处去——给我挡!”锦衣公子脚边“噌”地冒出棵桃树替身,尾刺“噗”地扎进树干,汁水“滴答”流下来。蝴蝶仙子化身翅膀一振,带着他“唰”地瞬移到第五个点,他踉跄着站稳,晕得直晃:“这瞬移还带眩晕Debuff?策划怕不是虫王卧底!差评+,建议回炉重造!”
他手忙脚乱把第五面旗摁进土里,手指刚离开旗柄就被旗柄烫得“嘶”地缩回手——两道血光“唰”地擦着头皮过,吓得他头发根都竖起来,跟被电打了似的。“别硬刚!”大小姐举着大刀往前跨了半步,刀尖“嗡”地颤着,“这波血光带穿透效果,抗一下就得掉半管血!”她刚喊完,血光残影就扫中锦衣公子裤腿,“嗤啦”一声——裤脚烧出个洞,露出的脚踝沾着糖渣,活像刚从糖浆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还好林姑娘眼疾手快,操控墨鱼法器“嘭”地变出一尊大佛,两道金光从佛眼射出,硬生生抵住了那两道血光!“快拍土遁符!这波是‘地下通道紧急开闸’,别卡壳啊!”大佛猛地拍出如来神掌,“啪”地攥住尾刺——尾刺“咯吱咯吱”挣扎,佛掌却纹丝不动,活像被502胶水粘住了。锦衣公子趁机催动土遁符,“嗡”地生效,身体沉入地下,顺着泥土的缝隙滑向第六个点位。刚要探身插旗,甲虫王竟像看穿了他的轨迹,尾刺“嗖”地刺破土层,带着腥气直刺过来!“用柳条缠它!”玉爱急得催动青纹海马所化的青龙,龙角泛着金光却不敢靠近,只能对着锦衣公子的方向嘶吼,仿佛想用龙吟震退尾刺。
“金枝玉叶,护他!”林姑娘的声音隔着光幕传来,缠在他身上的柳条突然疯长,在他身前织成道绿墙。尾刺撞上柳条,“噗嗤”刺出无数孔洞,却被死死缠住。同时大佛的如来神掌又拍了下来,跟拧瓶盖似的攥住尾刺——趁这空档,快插旗!就在他以为躲过一劫时,甲虫王突然发出一声尖啸,周身红光猛地膨胀成一个光圈,眼看就要将他罩住。“加把劲啊!”李少白抱着吃货石往前凑,石头表面跳出“冲鸭”的字样;柳湘莲攥着毛笔的手沁出冷汗,笔尖悬在半空,随时准备画符支援。蝴蝶仙子化身突然化作一道光,将他往前猛地一推——“噗嗤”,第六面旗终于插进地里,而那光圈恰好扫过蝴蝶仙子的残影,光点瞬间消散,跟放完的烟花似的。
“成了!”
他看着蝴蝶仙子消失的地方,心里有点发空,刚想感慨两句,脚下的泥土突然“咕嘟”冒泡——甲虫王竟在地下拱了个洞,尾刺“唰”地从地里戳出来!还好那只破绣花鞋突然光芒一闪,“啪”地变成盏琉璃绣球灯——正是传说中的捷足仙灯!琉璃绣球灯“嗡”地亮起,“捷足先登”技能发动,他“嗖”地从土里弹出来,落在众人身边,裤腿还沾着泥。而光幕另一端的宁姑娘,突然捂着心口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丝血——蝴蝶仙子的化身被破,作为本体的她受了反噬。她咬着牙抹掉血迹,指节捏得“咔咔”响,眼底翻涌的狠厉能冻住岩浆:“敢伤我的分身,回头把你壳扒了涮火锅,蘸榴莲酱吃!”
锦衣公子抹了把冷汗,看着自己被刺破的衣袖,心脏“咚咚”跳得像打鼓:“差点成了穿肠串……”
此时,六杆阵旗已在甲虫王周围立成圈,他手臂一挥,旗面“哗啦”展开,阵旗猛地亮起金光,旗杆“嗡嗡”震颤,像在给接下来的“表演”暖场,中间旋出个足球大的乌龙光球,上面的乌龙图案转得飞快,活像个旋转的蚊香盘。甲虫王见他逃脱,怒得用巨钳猛砸石壁,巨钳刚撞上石壁,“咚”地闷响还没落地,力道就被光球“咻”地吸成道光团,反手“啪”地抽在它脑门上,抽得它复眼都晃了晃,甲壳上的糖渣“簌簌”掉——活像被自己扇了个带糖渣的大逼兜,甜疼甜疼的,疼得它“嗷嗷”直叫,巨钳都被震得发麻。
它不信邪,又用尾刺抽向石壁,结果尾刺“啪”地抽在自己背上,力道大得想原地转三圈,却被石壁卡得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光扭屁股动不了腿——活像只被线缠住的陀螺,急得甲壳“咔咔”响,糖渣“簌簌”往下掉,跟在给自己撒“止疼粉”似的。几次下来,石壁没塌,自己倒被反弹的力道打得浑身是伤,终于蔫了下去,只能瞪着血眼盯着那个旋转的乌龙光球,连嘶吼都带着哭腔,仿佛在说“玩不起是吧”。
“成了!”众人欢呼起来。锦衣公子望着那个替自己挡下致命一击的青灯,又看了看光幕外的林姑娘——她脸色苍白,却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笑得温柔。他挺了挺腰板,突然觉得刚才的狼狈都值了——这一次,他不仅没拖后腿,还成了破局的关键,简直帅呆了!
阵法光幕“唰”地二次展开,锦衣公子突然一拍大腿:“都憋住气!看我的‘六丁六甲乌龙臭屁阵’!”只见乌龙光球一阵闪烁,竟变了形状——活像一口长沙干锅,锅上印着“中国国足”四个金光闪闪的字,里头炖着猪脚、臭豆腐、海带丝,还有几根酸笋拌着螺蛳粉,酸臭味混着肉香“腾”地冒出来,呛得乌鸦直扇翅膀:“这阵是来搞笑的还是来投毒的?”
光幕里突然飘出股酸臭味——跟放了三天的酸菜屁似的,直冲脑门。哪料阵法启动时偏了半寸,臭屁全灌进虫王自己嘴里——它被呛得“嗷呜”咳嗽,复眼瞪得跟俩充血的乒乓球,巨钳“啪”地拍在自己脑门上——像是在骂“谁放的毒?”,结果发现是自己的屁,当场卡壳三秒,甲壳都透着股尴尬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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