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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幕僚认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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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慌乱间,张文罗下意识的说道:“扔在后巷...不是,什么茶杯?”说话间,额头的冷汗已经滴落了下来。

纵然他改口很快,在场大部分人还是都听到了,云苓喝道:“来人,去后巷找。”

后巷就是密道出口处,从柳沧的卧房可以走密道直通靖安侯府后面,那里人迹罕至,很快,六扇门的捕快就拿着找到的茶杯回来了。

云苓将茶杯递给白芷,白芷接过闻了闻,又拔下头上银簪,在杯壁上刮了一会儿,再拿出来时,银簪的尖头处已经变黑了。

白芷将银簪举起,大声说道:“杯中有一线牵机的毒药残留。”

厅中窃窃私语声响起,云苓接过杯子,说道:“这杯子,正是柳沧房中少的那一只,而杯中毒,也正是柳沧所中之毒,张文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文罗说不出话,求救的目光看向靖安侯,却见靖安侯目光阴冷的看着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简朴的银钗。

张文罗的心立刻沉了下去,那根银钗,正是他娘亲的,娘亲年纪已大,身患重病,他特意将她接到侯府附近,买了房屋奴仆悉心照料,可没想到,此刻却成了靖安侯威胁他的筹码。

张文罗知道靖安侯是打算弃了他了,他此举是在警告,让他不要乱说话,想明白此节,张文罗心中苦涩,为侯府卖命半辈子,最后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但转念一想,今日的局面,自己心中不是早就有过预料了吗?

心头没了希望,张文罗反倒平静了下来,说道:“没错,柳沧是我杀的,我和他有仇,所以趁他那晚醉酒,给他喂了毒,又刺死了他。”

他一开口承认,花厅里顿时炸开了锅,云苓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问道:“你为何要把下毒的杯子带走?既然下了毒,又为何要用短枪刺他的胸口?”

张文罗嘶哑着声音说道:“因为我想嫁祸给沈岩,我下的一线牵机很轻,可以伪装成是在比武摘花时中毒,回去才毒发,再加上柳沧是胸口中枪,正是沈岩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败柳沧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这些证据都指向柳沧,我以为就可以转移六扇门的视线,我把杯子带走,就是不想杯中毒被发现,一套茶具少一只杯子不是很正常吗?我没想到云捕头竟然猜到是我把杯子拿走扔掉了,你们为何不抓沈岩,难道一开始就知道人不是他杀的吗?”

云苓淡淡的道:“没错,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人不是沈岩杀的,我猜,你没有近距离看过沈岩的枪吧,应该只是大概见过,或者是听别人描述的,所以就找了一把枪头也是三棱状的,你很聪明,就连沈岩平日里是用牛油保养枪都注意到了,可是你忽略了,沈岩的枪是祖传下来的,是上过战场的枪,不知道饮过多少敌人的血,他的枪尖,早已磨得光滑异常,根本就没有齿痕了,可你这把枪是才买的吧,上面齿痕犹在,这就是我们断定,柳沧并非死于沈岩之手的关键证据。”

“还有秦岳,你杀他的时候,也是知道他手中有一把仿制的流云枪,所以就更省事了,杀完人后,还把假的流云枪留在现场,想伪装成沈岩弃枪而逃是吗?你以为我们没见过流云枪,就会把假的当成真的,但假的就是假的,而且,流云枪乃沈家祖传,枪在人在,就算人是沈岩杀的,沈岩也断不会将流云枪留在那里。”

张文罗怔怔的听完云苓的一番话,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不愧是六扇门总捕头,张某佩服,但我想问,就算我把假的流云枪留在了现场,你们又如何断定,秦岳也是我杀的?”

因为芷儿看到你了,云苓在心里说了一句,不过这话没办法当做证据,他微微勾唇,说道:“你忘了,刚刚我才给大家看过你杀人时穿的那件衣服,上面有两个人的血迹,而且,两个人都是你蹲在地上杀的,柳沧是因为被你喂了毒,而秦岳,则是为了止疼,刚刚用了麻沸散,无法动弹,我们还找到了秦岳的贴身小厮的尸身,被抛尸井中,因为你常去秦府,所以秦府的人都对你很熟悉,也因为你靖安侯府幕僚的身份,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命小厮将秦岳背到马厩,小厮纵有疑惑,也不敢问,到了马厩之后,你杀了小厮,然后用假的流云枪刺穿秦岳肩头动脉,看着他血尽而亡。”

“佩服佩服,”张文罗嘿嘿笑了起来,“云捕头仅仅凭一些小细节,就将真相推理的如同亲见,张某栽在你手里,不亏。”

云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过奖,张先生,其实这案子,你谋划的也算是周全,留下的痕迹也不多,可以说是很高明了,但你的动机,应当不是如你所说,是因为和柳沧有仇吧?据我所知,柳沧可是侯爷的人,莫非,这些事,都是侯爷指使你干的?”

“不是,”张文罗声音猛然提高,“是我自己这么干的,侯爷最近因为小公子满月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思想别的,柳沧虽然是侯爷的人,但他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好几次对我出言不逊,这次侯爷想招揽沈岩,却被他严词拒绝,我就想趁此机会,杀了柳沧,嫁祸沈岩,一举两得,还有秦岳,他仗着他爹是御林军副统领,屡次忤逆侯爷,侯爷大度不跟他计较,我却忍不了,索性将他一起除了,免得他以后惹出更大的乱子,侯爷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这是要把罪责一人揽下了,云苓啧啧摇头,“真是忠心,都到此时此刻了,还要维护已经将你当成弃子的靖安侯,太让人感动了,侯爷,如此忠心之人,你真的不打算救上一救吗?”

靖安侯义正言辞的道:“张先生一心为本侯着想,虽说有点私心,但终究也是想为本侯做事,本侯自是想护着,但他太糊涂,触犯了律法,本侯也无法,只能待他死后,妥善照顾他的家人,让他可以走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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