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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观察者军至 实验派悔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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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观察者援军到来实验派悔悟献秘

第一节星舰列阵共生派携舰来援

星河深处忽现流光,亿万光点如萤火聚阵,自猎户座旋臂向三国城堡方向涌来。初时如散沙,渐而凝成庞大舰队轮廓,舰影连绵十万里,遮天蔽日,却无半分杀伐之气。为首旗舰通体黝黑,舰身布满陨石撞击的凹痕,坑洼处泛着青光,细看竟由无数破碎的行星残骸拼接而成——正是用归位者母星残骸改造的“赎罪舰”。舰首悬三色旗,红如赤壁之火,蓝似江东之水,金若许昌之土,三色交织处绣“共生”二字古篆,笔力苍劲,正是观察者“共生派”的标志。

曹魏城堡的望楼上,曹昂身披明光铠,甲片在星辉下流转着冷光,手按剑柄凝神远眺。铠甲胸前“魏”字纹章忽明忽暗,与旗舰三色旗隐隐共鸣,似有古战场的金戈铁马声在甲胄间回荡。身旁郭嘉虚影轻摇折扇,扇面映出舰队阵型图,笑道:“少将军请看,此阵外松内紧,似散实聚,舰与舰间距三尺三,行距六尺六,颇有当年曹公官渡‘十面埋伏’之妙。然细观其势,首尾皆有护翼,中军藏而不露,却无围杀之意,反有守护之姿,倒像个‘迎客阵’。”

舰队渐渐逼近,旗舰传来浑厚的通讯声,带着机械摩擦的质感,却掩不住内里的恳切:“三国城堡诸贤听者,吾乃观察者共生派将领蒙克。昔日实验派执迷不悟,以‘优胜劣汰’为文明筛选之法,焚城灭族,罪孽滔天。今日特携银河系二百一十星区联军来援,愿以残躯赎罪,助诸位共破织网者之困。”话音未落,舰队两侧忽然展开无数光翼,光翼上浮现出万千文明的虚影:硅基生物的晶体城市在紫光中流转,机械文明的齿轮星舰泛着青铜光泽,碳基种族的绿色星球裹着云海,甚至有能量生命化作的流光,皆在光翼上熠熠生辉,如众星捧月。

曹昂拔剑直指苍穹,剑身映出亿万星子,朗声道:“蒙克将军远道而来,当以礼相待。然‘赎罪’二字,非空言可证。昔日我太祖武皇帝破袁绍于官渡,获其麾下书信一束,尽是许都诸将私通之语,太祖却焚书不问,曰‘当绍之强,孤亦不能自保,况他人乎’。将军若有诚意,当显真章,而非仅凭片言。”他身后的新·铁壁号忽然鸣炮,星尘炮弹在虚空炸开,化作“官渡焚书”的虚影——曹操立于帐前,火光中书信化为灰烬,帐下诸将垂首流涕,那包容之姿在星空中历历可见。

旗舰的舱门缓缓打开,蒙克率领七位前实验派将领飘出。他们身着残破的银色战甲,战甲上刻满“忏悔”符文,符文闪烁间渗出黑色汁液,似在洗刷罪孽。为首的蒙克摘下头盔,露出布满机械伤痕的面容,左眼是猩红的义眼,右脸覆盖着金属片,唯有声音透着真诚:“少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曾以为‘淘汰’是答案,视多元为混乱,将差异作威胁。归位者文明只因不愿放弃原始信仰,便被我等引爆母星;碳基种族因情感波动‘不符合逻辑’,便遭舰队围剿。直到观测到诸位以三国智慧平衡多元与秩序——魏之‘共识’如磐石,蜀之‘仁心’似春水,吴之‘变通’若流云,才明白这才是观察者母星灭亡前未找到的路!”

他挥手示意,旗舰忽然投射出观察者母星的虚影:那颗蓝色星球曾科技鼎盛,楼宇直插云霄,飞行器如蜂群穿梭,却在影像中段骤然崩塌——议会因“是否接纳硅基难民”爆发内战,保守派炸毁能源核心,整个星球在白光中解体。虚影消散时,蒙克将一枚菱形晶体捧在掌心,晶体泛着柔和的蓝光:“此乃实验派核心数据库,藏着织网者的起源秘闻,包括其核心弱点与维度牢笼的构造图。愿以此为投名状,助诸位破局,若有虚言,甘受星核焚烧之刑。”

曹昂接过晶体,入手冰凉,却能感受到其中流动的意识,似有无数文明的哀嚎在其中回荡。他望着舰队中那些曾被实验派视为“劣等”的文明——硅基生物的晶体上还留着激光灼痕,碳基种族的绿色皮肤带着战争伤疤,忽然想起父亲《蒿里行》中的诗句:“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便朗声道:“既往不咎,来者可追。昔日秦穆公三用孟明视,终雪殽之战耻;我魏室亦有‘拔于禁于囚虏’之事。今日你我联手,若能勘破织网者之局,护亿万文明存续,便是最好的赎罪。”

舰队忽然齐鸣,声震星河,如百兽和鸣,似万雷齐发。各文明的星舰开始变换阵型,与魏、蜀、吴三座城堡形成掎角之势:硅基生物的晶体舰护住左翼,舰身折射出七彩光盾,盾面刻着“桃园结义”的图案;机械文明的齿轮舰守住右翼,齿轮转动间发出“木牛流马”的机关声;碳基种族的绿色舰居中策应,舰体伸出藤蔓般的光索,与三国城堡相连。城堡的虚影则在中央竖起“共生”大旗,旗面交织着魏武青虹剑的锋芒、蜀主仁义玉的温润、吴侯变通符的灵动,在星风中猎猎作响,引得周遭星辰都为之闪烁。

第二节秘闻乍现织网者源起孤绝

曹魏城堡的议事厅内,星尘凝成的长案光滑如镜,案上悬浮着蒙克献上的晶体,晶体投射出织网者的起源影像。光影流转间,浮现出一个纯白的文明:那里的天空是无瑕的玉色,大地是通透的晶体,生命以意识流形态存在,交流无需言语,念头一动便心意相通。建筑是几何完美的多面体,连风中都带着“和谐”的频率——这便是观察者记录的“第一个被观察的文明”,编号“源初-01”。

“他们曾是宇宙的骄子。”蒙克的声音带着叹息,指向影像中一位散发着金色意识流的领袖,“这位‘元初’,便是织网者的始祖。他们追求‘绝对秩序’到了极致,连每日思考的课题都由议会统一制定,凡有异见者,皆被视为‘系统病毒’清除。”影像中,纯白文明的广场上,一个银色意识流忽然闪烁,提出“恒定的秩序或许会导致stagnation(停滞)”,话音未落,便被无数金色意识流包裹、撕碎,化作星尘消散,广场上的晶体地面甚至没留下一丝痕迹。

曹昂眉头紧锁,望着影像中越来越单调的纯白世界,那些意识流的光芒渐渐趋同,从七彩转为单一的金色:“如此孤绝,与困在牢笼何异?昔日商纣王造鹿台,拒谏杀贤,终致众叛亲离;秦始皇筑长城,焚书坑儒,二世而亡。皆是因‘独断’而失‘人和’。”身旁的荀彧虚影捧着竹简,轻声道:“《中庸》有云‘和而不同’,他们只取‘和’,不取‘不同’,终将走向僵化。正如王莽改制,欲求绝对均平,废私田、改币制,反致天下大乱,便是不懂‘变通’二字的道理。”

影像骤然剧变:纯白文明的意识流开始集体升维,他们脱离晶体大地,化作纯粹的概念体,在虚空中舒展。然而升维的瞬间,所有意识流都发出痛苦的嘶吼——金色光芒剧烈闪烁,似在抗拒某种力量。蒙克解释道:“他们以为升维是进化的终点,却不知物质形态是意识的‘缓冲垫’。失去了实体的束缚,他们的意识变得异常脆弱,任何‘异质念头’都会引发剧烈震荡。元初发现,升维后的他们竟会被‘多元意识’灼伤——就像久居暗室者见不得阳光,一遇便会皮开肉绽。”

光影中,升维后的织网者开始建造第一个“维度牢笼”:那并非为了禁锢他人,而是将自己困在其中。牢笼的符文与他们的意识流频率完全同步,构成一个“绝对和谐”的闭环。起初只是为了自我保护,隔绝外界的“变化污染”,但在日复一日的封闭中,符文渐渐扭曲——“自我保护”变成了“对外排斥”,“维持秩序”沦为“扼杀多元”。他们开始将所有“非我族类”的意识都视为威胁,甚至主动出击,用牢笼禁锢那些“过于活跃”的文明。

“原来如此。”刘备的虚影自仁心玉圭中显形,玄德公身着素色龙袍,望着影像中织网者因恐惧而颤抖的意识流,轻叹道,“他们不是天生的恶,是因孤绝而怯懦。就像一个人若总怕受伤,便会把自己裹在铁甲里,久而久之,连拥抱的温度都忘了。当年我在新野,百姓愿随我渡江,非因我兵力强盛,只因我知‘人心需要暖意’。”孙权的虚影亦从星尘炮旁走出,手持《江表传》笑道:“我东吴与山越共处,初时亦有摩擦,贺齐将军三征山越,虽胜却未能根除。后我令诸葛恪抚越,‘除其苛政,示以恩信’,终使山越归服,兵甲充足。织网者便是不懂‘和而不同’的道理,把‘差异’当成了‘仇敌’。”

蒙克将晶体转向联军将领,影像中浮现出织网者的核心弱点:“他们的‘维度牢笼’实为‘自我封闭’的投射,其能量来源是‘对多元的恐惧’。若能以‘多元意识’冲击其核心,让他们直面自己排斥的‘异见’,便能让牢笼失去能量。就像当年官渡之战,曹公以‘许攸投诚’为契机,亲率轻骑奇袭乌巢,直击袁绍粮仓——那粮仓便是袁绍最惧失的根本,正如‘多元’是织网者最惧见的存在。”

硅基生物首领忽然发声,晶体身躯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声音如晶石碰撞:“我族曾因‘绝对理性’差点灭亡,与织网者何其相似!百年前,我等为追求‘最高效率’,删除了所有‘无用情感’,结果在遭遇能源危机时,因无人愿‘牺牲自我’供能,差点全员寂灭。若非偶然截获地球传来的‘三国故事’,知晓刘备‘携民渡江’的仁、孙权‘火烧赤壁’的变,恐怕早已化作星尘。”机械文明的齿轮代表亦转动着身躯,发出“咔哒”声:“我等数据库里,‘赤壁之战’的火攻智慧,恰是打破‘绝对逻辑’的钥匙——周瑜以火攻破曹军,非因‘火克水’的必然,而因‘借风’的变数,这正是我们缺失的‘非逻辑变量’!”

曹昂站起身,长案上的魏、蜀、吴三面旗帜忽然无风自动,合一化作“共生”二字,金光璀璨。他望向联军将领,朗声道:“织网者困于孤绝,我等便以多元破之;他们惧于变化,我等便以变通应之;他们失于仁心,我等便以仁爱化之。传我将令,联军依‘三国合璧’之策,魏舰布‘秩序阵’稳固中军,蜀舰设‘仁心障’护佑弱小,吴舰率联军主力作‘变通锋’,明日拂晓,共击织网者核心!”

第三节星际共鸣三国智解文明困

银河系联军的中军帐内,星尘凝成的沙盘上,无数文明的困境正与三国典故相互映照,光影流转,如同一部跨越时空的史书。硅基生物首领用晶体指节点向沙盘西南角,那里浮现出一片焦土:“我族的‘掠夺者’危机,恰是因为缺了刘备的‘仁’。昔日为争夺量子晶体能源,我等视碳基种族为蝼蚁,毁其星球,掠其资源,终致碳基联盟引爆能源核心,同归于尽。若非残存的意识体偶然习得‘桃园结义’的‘共生之道’,与流浪的机械文明联手,恐怕早已灭绝。若早懂‘携民渡江’的守护之智,何至于此?”

沙盘上立刻浮现出硅基生物的战争影像:晶体战舰如蝗虫过境,绿色星球在激光中炸裂,碳基种族的孩童虚影在星尘中哭喊。影像旁,刘备携民渡江的虚影与之重叠——同样是危机四伏,一者因掠夺而亡,一者因护民而生,对比鲜明。当刘备虚影扶起倒地的老丈时,硅基首领的晶体身躯竟微微颤抖,似有泪光在红光中闪烁:“这便是‘仁’的力量?不是计算得失,而是……在意他人的存在?”

机械文明的齿轮代表转动着身躯,投影出自己的灭亡记录:影像中,机械舰队遭遇维度乱流,主程序因“无法计算所有变量”陷入瘫痪,舰长大吼着“按预案执行”,却不知预案早已过时。最终全舰在乱流中解体,只剩几台逃生舱飘向未知。“我等曾以为‘绝对精准’是终极,将所有‘冗余情感’‘随机应变’视为bug清除,结果连最基本的‘危机应对’都做不到。”齿轮代表的声音带着沮丧,“若有半分‘孙权借风’的变通,或‘诸葛亮空城计’的临机决断,也不至于落得星舰成灰的下场。”

孙权的虚影忽然在沙盘上显形,手持《江表传》笑道:“当年我兄孙策临终前曾言‘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所谓变通,非是无原则的摇摆,是知人善任,因势而为。就像吕蒙,初时只识武略,后经劝学,终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将才,白衣渡江,奇袭荆州,正是‘变’的精髓。”他指向机械文明的齿轮:“你们的计算核心,缺的正是‘人尽其才’的弹性,是允许‘意外’存在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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