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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良渚星图?青铜谶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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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的冬末总裹着层湿冷。

陆惊鸿踩着遗址边缘的水网栈道往前走时,靴底沾满了黑泥——这种混着螺蛳壳和稻壳的淤泥是良渚特有的,考古队员说底下埋着五千年的稻作文明。他怀里的地脉符在发烫,八块青铜片贴着肋骨,像揣了串刚从炭火里夹出来的铜钥匙,尤其是新补全的赫连氏符,鹰纹边缘凝着点长白山的雪粒,遇着湿地的潮气,竟洇出淡红的水痕。

“你听这水声。”格桑梅朵的声音从栈道对面传来,她正蹲在祭台土垣上,指尖戳着块嵌在泥里的黑陶片,“这水网走的不是自然河道——你看土台边缘的弧度,像不像杨公风水里的‘九曲绕明堂’?定是良渚人故意挖的,用来聚地脉气。”

陆惊鸿俯身看水网。果然,纵横交错的河道在湿地里绕出个隐约的环形,把中心的反山墓地围在中间,像只摊开的玉琮。这种布局他在《杨公青囊经》里见过,叫“水环土聚”,是上古祭祀地脉的格局——只是没想到五千年前的良渚人就懂这门道。

“考古队的老陈说,这水网里的螺蛳壳都是顺时针摆的。”他摸出块从遗址捡的陶片,边缘有细密的刻纹,像星图又像水纹,“非自然形成——良渚人怕是用螺蛳壳当‘地脉坐标’,给后人留了什么话。”

栈道尽头的木屋里钻出个穿蓝布工作服的老者,是良渚遗址的考古队长陈砚秋。老头捧着个裹着棉絮的木盒,见陆惊鸿手里的陶片,眼睛顿时亮了:“小陆先生可算来了!这陶片是昨天在反山12号墓坑捡的,刻纹跟馆藏的玉琮对得上——老辈人说良渚有‘星图葬’,怕是真的。”

格桑梅朵凑近木盒,里面是件青玉琮。玉料泛着熟栗子的包浆,方柱圆孔的造型透着股古拙,四面的神人兽面纹被摩挲得发亮,纹路里还嵌着点朱砂,像刚从祭祀坑里挖出来的:“阿尼哥派的老喇嘛说‘玉藏地脉气’,这琮里的灵气比滇西的翡翠还足——定是良渚人用来通地脉的法器。”

陈砚秋打开木盒时,陆惊鸿怀里的地脉符突然“咔”地响了声。八块青铜片自动从怀里跳出来,在木桌拼成圆,中心的“洛”字正对玉琮的圆孔,竟有淡金色的光从孔里漏出来,在青铜圈上投下道虚影——是幅星图,和陶片上的刻纹一模一样。

“真对上了!”陈砚秋激动得直搓手,“去年挖12号墓时,玉琮就这么对着天,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良渚人是把星图‘印’在了地脉里,等懂行的人来取。”

陆惊鸿盯着星图虚影。那些星点的排列很特别,北斗七星的斗柄指着反山墓地的方向,斗魁却歪向东北,像在指引什么。他忽然想起齐海生给的郑和航海图铁卷——上面标注的“东海古陆”坐标,斗柄指向竟和这星图分毫不差。

“是在指水下古城。”他用指尖在星图上划了条线,“良渚人当年突然消失,不是迁徙——是古城沉进了太湖。这星图是‘沉船坐标’,斗魁指的就是古城入口。”

格桑梅朵忽然按住玉琮。她指尖触到神人兽面纹的凹槽,那里藏着点冰碴——不是湿地的潮气凝成的,是带着松脂味的干冰,像在长白山雾凇林里闻到的,却又混着股陌生的金属腥气。

“有外人来过。”她把冰碴捻在指间,冰粒瞬间化了,留下点银灰色的粉末,“是罗斯柴尔的人——汉斯?缪勒的义肢星盘用这种金属,上次在香港钟楼见过。”

陈砚秋的脸顿时沉了:“难怪昨天墓坑边有串奇怪的脚印,鞋印里带着冰川泥——我还当是考察队的年轻人乱闯,现在看来……”他突然压低声音,“馆藏的玉琮昨晚自己转了半圈,神人兽面纹正对阿尔卑斯山的方向,像被什么东西引着似的。”

陆惊鸿心里一紧。罗斯柴尔的人追着地脉符到良渚,绝不是偶然——他们要找的河洛天机图,定和良渚星图有关。他忽然想起陆擎苍的话:“十大家族的地脉符凑齐时,天机图会显形——而钥匙,藏在最老的地脉里。”良渚作为中华地脉的老根之一,显然就是这“钥匙”所在。

“得去反山墓地看看。”他把青铜片收进怀里,玉琮的光还在掌心留着残影,“星图的斗柄指着12号墓,那里定有东西——再晚,怕是要被汉斯?缪勒的人捷足先登。”

反山墓地的土台像座矮金字塔。冬末的枯草在台顶缠成乱绳,踩上去“咔嚓”响,倒比长白山的积雪更硌脚。12号墓坑用塑料布盖着,边缘的探方里还插着标尺,陈砚秋说这是良渚王的墓,出土过“玉琮王”,现在的馆藏玉琮只是陪葬品。

“你看这土台的走向。”陆惊鸿站在台顶望,水网在湿地里绕出的环形更清晰了,“东高西低,北宽南窄——合着《周易》的‘泰卦’格局。良渚人把王墓建在泰卦位,是想借地脉气护佑部族,可惜终究没逃过沉城的劫。”

格桑梅朵突然在墓坑边蹲下,指尖戳着块松动的夯土。土块掉下来,露出底下的青石板,板上的刻纹和玉琮的神人兽面纹能对上,只是中心多了个小圆孔,像被玉琮的圆孔“印”出来的:“是‘地脉印’——良渚人下葬时,用玉琮在石板上盖了个印,把星图气封在了里面。”

陆惊鸿掏出地脉符,刚要按在圆孔上,青石板突然震动起来。不是地脉的颤,是有东西在底下撞——闷响从石板缝里钻出来,带着股熟悉的腥气,像长白山黑熊的臊味,却又混着水腥,让他想起滇西澜沧江的鳄鱼。

“是‘守墓兽’?”陈砚秋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洛阳铲攥得发白,“老辈人说反山底下有‘水兽’,专护墓里的玉器——六十年前有盗墓贼想挖12号墓,结果船在水网里打转,最后活活困死了。”

石板突然裂开道缝。陆惊鸿借着缝隙往下看,黑黢黢的缝里有东西在动——不是兽,是段青铜链,链节上的刻纹和他的地脉符如出一辙。链的尽头似乎拴着什么,被拽得“哗啦”响,像在挣扎着要出来。

“是良渚的‘地脉链’。”他摸出杨公盘的碎镜片,对着缝隙照,“《皇极经世书》残卷提过‘玉琮锁链,链锁地脉’——良渚人用青铜链把地脉气锁在墓里,怕沉城后灵气散了。”

格桑梅朵往缝里撒了把糯米,是从长白山带的,混着萨满鼓灰:“用阳气引它出来——这链困了五千年,早有了灵性,见着生人气该自己出来了。”

果然,青铜链突然往上窜了窜。陆惊鸿伸手去抓,链节刚碰到指尖,就听见“嗡”的声——地脉符突然从怀里飞出来,八块青铜片像被磁石吸着,“啪”地贴在青石板上,和石板的刻纹拼成个完整的圆。

圆中心的圆孔里冒出股白雾。不是湿地的潮气,是带着玉香的灵气,雾里慢慢显出幅图——是良渚古城的全貌,街道、水网、祭坛清清楚楚,只是城中央的宫殿被个红点标着,红点旁的刻纹,竟和香港陆氏的龙纹符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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