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劫烬归墟,登临至高 > 第469章 太行山景

第469章 太行山景(2/2)

目录

他们并非停留在游客聚集的沙丘之巅,而是深入腹地一片被高大沙山环抱的静谧月牙泉。

这处月牙泉面积不足0.1平方公里,水深约5米,泉水清冽如镜,因富含钾、钠等微量元素,水色呈淡蓝色,倒映着血红的落日和漫天燃烧的晚霞,仿佛大地深处涌出的一滴蓝色眼泪,被遗忘在金色的沙海心脏。

泉边生长着稀疏的梭梭树,这种沙漠特有的植物根系发达,能深入地下数十米汲取水分,树干呈灰褐色,枝条坚韧,为这片死寂的沙漠增添了一丝生机。

陈轩只是随意地抚过泉边一块被风沙磨蚀得温润如玉的黑色玄武岩,那是远古火山喷发后岩浆冷却形成的岩石,表面布满了细密的风蚀纹路,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

指尖触及之处,岩石竟微微发热,温度升至32℃,驱散了沙漠黄昏骤然降临的刺骨寒意——这温度恰好能让人感到舒适,仿佛是大地特意的馈赠。

莉莉薇兴奋地赤脚冲进微温的浅水里,泉水刚没过脚踝,带着一丝天然的暖意,水底的沙粒洁白细腻,不含一丝杂质,是石英砂经千万年磨蚀而成,踩上去如按摩般舒适。

她弯腰搅动泉水,搅碎了一池熔金碎玉,水花溅起时,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朝暮则坐在泉边一块平坦的沙岩上,沙岩被夕阳晒得温热,表面有天然形成的水波纹路,她指尖轻触温热的泉水,感受着大地深处传来的微弱脉动,泉水的流动带着规律的节奏,仿佛与她的呼吸共振;

白芷取出仪器,检测着泉水和岩石异常的温度梯度,眉头微蹙——泉水温度为28℃,而周围沙层温度仅10℃,这种温差违背了沙漠腹地地下水温的常理,仪器显示岩石内部有微弱的热能释放,来源不明。

泉边还长着几株细小的肉苁蓉幼苗,这种寄生在梭梭树根上的植物是沙漠中的珍品,幼苗呈嫩黄色,叶片肥厚,能储存水分,是沙漠中罕见的生命迹象。

舟山群岛以东,某个在地图上只有一串数字代号的无名岛礁。

这座岛礁由燕山期花岗岩构成,形成于约1.3亿年前,岩石坚硬致密,密度高达2.7克/立方厘米。

台风“浣熊”外围带来的狂浪疯狂地拍打着黝黑的礁石,浪峰高达5米,呈墨绿色,浪尖翻卷时裹挟着白色泡沫,如同巨兽的獠牙,溅起冲天的白色水沫,高度可达十余米,发出雷霆般的怒吼,声音强度超过110分贝,震得人耳膜发颤。

他们站在一处被海水蚀穿、形成天然拱门的巨大海蚀洞深处,这处海蚀洞高约20米,宽15米,是海水携带砾石长期撞击岩壁,历经千万年侵蚀而成,洞壁上布满了蜂窝状的凹坑,直径从数厘米到数十厘米不等,部分凹坑还嵌着圆形的鹅卵石,是海浪侵蚀的有力证据。

洞外是咆哮的、墨绿色的怒海,海水因富含浮游生物而呈现出深绿色,狂风卷着咸腥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原始而狂野的气息,吸入鼻腔后,能感受到强烈的咸味和湿气。

洞内却奇异地形成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涡流区,这是因为洞穴的椭圆形结构形成了亥姆霍兹共振效应,能有效削弱海浪的能量。

当陈轩的手掌按在潮湿冰冷的洞壁上时,某种无形的屏障似乎隔绝了大部分疯狂的噪音和扑面的水沫,洞内噪音瞬间降至65分贝,变得相对安静。

洞顶悬挂着钟乳石般的海蚀滴石,呈乳白色,直径约30厘米,表面覆盖着一层0.5厘米厚的牡蛎壳,壳上的生长纹清晰可见,记录着每年的海洋环境变化。

莉莉薇迎着洞外惊涛骇浪带来的狂风,张开双臂,发出快意的呼喊,狂风扯动着她的衣衫,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却眼神发亮,仿佛在与海洋巨兽角力;

朝暮凝望着洞外那狂乱、原始、充满毁灭性力量的海天景象,衣袂在强风中翻飞,神情肃穆,如同在观摩一场远古神只的战争,她的目光落在洞外的海蚀柱上,那根高达十余米的岩石柱顶部被海浪侵蚀成蘑菇状,基部粗壮,如同一尊守护海岛的巨人;

白芷则快速记录着气压和风速的骤变数据,以及这处天然洞穴在极端天气下形成的独特声学效应——洞内的回声时间长达3秒,能形成天然的混响效果,她还发现洞壁上有远古渔民留下的岩画,几幅简单的渔船、鱼群图案,用赤铁矿粉混合动物胶绘制,线条粗细不均,最粗处达3厘米,刻画深度约1毫米,历经千年仍清晰可辨,记录着远古人类与海洋相依为命的故事。

洞内温度比洞外高6℃,因涡流效应维持在18℃,温差明显,让人能在寒冷的台风天里感受到一丝暖意。

敦煌的风,干燥而粗粝,带着远古沙粒的质感,吹过莫高窟前那片开阔而荒凉的砾石滩。

风卷着细碎的沙砾,打在崖壁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岁月在低声絮语,又像是某种远古的召唤,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

游客的喧嚣被远远隔离在开放洞窟集中展示区的另一端,如同被无形的屏障阻隔。

这里,只有连绵的沙黄色崖壁,沉默地矗立在午后的骄阳下,崖壁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洞窟门楣。

大门紧闭,蒙着岁月的尘埃,像是一双双沉睡了千年的眼睛。

一条仅供工作人员通行的狭窄砂石路,蜿蜒伸向崖壁的深处,入口处,厚重的铁门紧锁。

铁锈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旁边挂着醒目的警示牌。

“非开放区域?文物保护重地?严禁入内”。

红色的字迹在沙黄的背景下格外刺眼。

“又是门。”莉莉薇轻声说了一句,旋即笑嘻嘻的踢着脚下一块小石子。

石子滚出老远,在沙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随即又被风扬起的细沙轻轻覆盖。

显然,她对这种需要“权限”才能进入的地方已经有些审美疲劳。

金色的睫毛颤动着,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刃刀柄。

朝暮的目光则落在崖壁高处那些模糊褪色的壁画痕迹上.

神情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欣赏,她微微仰着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度,指尖似乎想要顺着那些斑驳的色彩轨迹描摹。

白芷则习惯性地观察着铁门的锁具类型。

那是一把老式的挂锁,锁芯已经锈蚀严重,崖壁岩体的风化程度呈现出不均匀的纹理。

几处监控探头隐藏在崖壁的凹陷处,镜头对着砂石路的入口,她快速在脑海中勾勒出安全路线和潜在风险点。

陈轩走到铁门前。

没有钥匙,也没有任何操作。

他抬起手,指节在冰冷的、锈迹斑斑的铁皮上,以一种异常独特的韵律,不轻不重地叩击了三下。

嗒。

嗒嗒。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是石子落在玉盘上,在空旷寂静的崖壁前回荡,层层叠叠地扩散开去,惊起几只藏在岩缝里的飞虫,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天际。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