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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百草堂之三七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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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滇南,云雾山常年被氤氲雾气缠绕,山腰间海拔八百余米的缓坡上,层层叠叠的三七田如绿色锦缎铺展。清晨的露水还凝在三七掌状复叶上,百草堂的木门已被轻轻推开,堂主王宁身着月白长衫,袖口沾着淡淡的药香,正俯身整理案台上的药材。他年近三十,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医者特有的沉稳,双手布满细密老茧——那是多年翻晒药材、切制饮片留下的印记,指腹还残留着三七花特有的甘凉气息。

“哥,张婶家的小子又来催药了,说村长爷爷今早晕得更厉害了。”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王雪扎着双丫髻,青色布裙上别着个绣着三七花的香囊,背上粗布包鼓鼓囊囊,装着刚采回来的新鲜草药。她眉眼灵动,鼻尖沾着点泥土,手里攥着几片黄绿色的三七花瓣,那是她清晨打理药圃时特意摘下的,说是要研究花瓣脉络与药效的关联。

王宁直起身,接过妹妹递来的药方,眉头微蹙:“这已是第三户来催治头晕的了,近几日怎么突然多了这般病症?”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村民搀扶着一位白发老者匆匆走来,正是村里的老村长。老人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被人扶着还不住摇晃,嘴里喃喃着:“头……头要炸开了……耳朵里嗡嗡响……”

王宁连忙上前扶住老村长,手指搭在他腕脉上,指腹感受着脉象的弦劲有力。“村长脉象弦数,面红目赤,是典型的肝阳上亢之症。”他又翻开老村长的眼皮,见眼结膜充血,再俯身听其咽喉,能闻得轻微肿痛之声,“近日酷暑难耐,加之山中风邪侵袭,热毒郁结于肝脾肾三经,才引发这般头晕目眩、咽喉不适。”

“王大夫,您快想想办法!”搀扶村长的村民急得声音发颤,“村里这几天病倒了十几个,有的还说胸口发闷,血压往上冲,连下地干活的力气都没了。”

王宁沉吟片刻,转身走向药柜。药柜古朴厚重,抽屉上贴着泛黄的药材标签,他拉开标有“三七花”的抽屉,里面盛放着干燥的黄绿色花序,呈半球状,捏起来质地轻盈,凑近便能闻到一股清甜气息。“三七花味甘性凉,归肝、肾经,正是清热平肝、降压解毒的良药。”他取出一小撮三七花,放在白瓷盘里,“用它配伍菊花、决明子,煎服三剂,村长的头晕之症定能缓解。”

一旁的王雪连忙点头:“我记得《云南中草药选》里记载,三七花治头晕耳鸣最是见效,上次李伯也是这般症状,喝了两剂就好了。”她手脚麻利地准备着煎药的砂锅,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库房方向,脸上掠过一丝忧虑。

王宁将配好的药材包递给村民,刚要叮嘱煎服方法,妻子张娜从后院匆匆走来。她身着淡蓝布衫,发髻上插着一支素雅的银簪,素来温婉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夫君,库房里的三七花不多了,方才清点,仅剩不足半斤,顶多够再配五剂药。”

“什么?”王宁心中一沉。云雾山的三七花多为人工栽培,需三年方能开花采收,今年春旱,收成本就不佳,加之此前钱多多送来的一批药材中混了不少劣品,筛选后所剩无几。他走到库房门口,推开木门,一股干燥的药香扑面而来。库房内货架整齐,各类药材分类摆放,唯独盛放三七花的瓷罐已见了底,罐底仅残留着少许细碎的花瓣。

“这可如何是好?”王雪急得跺脚,“村里还有十几个病患等着用药,没了三七花,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难受?”

王宁指尖摩挲着瓷罐边缘,目光望向窗外云雾缭绕的深山。他想起山中老药农郑钦文曾说过,在云雾山深处的悬崖峭壁间,长着一片野生三七花丛,那些野生三七花受日月精华滋养,药效更胜人工栽培。只是那处地势险要,且常有野兽出没,寻常人不敢涉足。

“看来,只能进山寻野生三七花了。”王宁语气坚定,长衫下摆随风微动,“郑老伯熟悉山中路径,我去请他引路,雪妹你备好采药工具,婉儿会暗中随行护卫。”

话音刚落,一道青色身影悄然出现在院墙角,正是护道者林婉儿。她身着紧身青衣,腰间佩着一柄短刀,长发束成高马尾,面容清丽却带着几分冷冽,眼神锐利如鹰。“堂主放心,我已备好绳索和解毒药,定能护你们周全。”她的声音清冷,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可靠。

此时,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药材商人钱多多骑着一匹枣红色马,风尘仆仆地赶来。他身着锦缎马褂,腰间挂着算盘,脸上堆着精明的笑容:“王堂主,听闻你这儿缺三七花?我刚从邻县收了一批,虽不及你家栽培的地道,但也能应急。”说着,他从马背上卸下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的三七花颜色暗沉,夹杂着不少杂质,显然是品质低劣的次等货。

王宁拿起一朵劣质三七花,放在鼻尖闻了闻,摇了摇头:“钱老板,这般药材药效不足,怎能用来救治病患?”

钱多多脸色微变,搓了搓手:“王堂主,如今三七花紧俏,能收到这些已属不易。要不这样,我给你算便宜些,你先凑合用着?”

“医者仁心,岂能以次充好?”王宁语气严肃,“多谢钱老板好意,这药材我不能要。”

钱多多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眼神闪烁着不甘:“既然王堂主看不上,那我就再去别处问问。”说罢,他悻悻地收起布包,翻身上马,临走时还回头瞥了一眼百草堂的药柜,眼底掠过一丝阴翳。

王雪望着钱多多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这人眼里只有钱,连药材品质都不顾了。”

王宁没有接话,只是将库房的瓷罐盖好,转身对众人说:“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一早就进山。张娜,你守好药铺,若有病患前来,先以金银花、菊花临时配伍缓解症状,切记告知孕妇与感冒患者不可服用。”

张娜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夫君,山中危险,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夜色渐浓,云雾山的雾气愈发厚重,笼罩着整个村落。百草堂的油灯下,王宁正翻阅着祖传的药书,上面记载着三七花的炮制古法与配伍禁忌;王雪在一旁整理采药工具,将绳索、药锄仔细擦拭干净,还特意装了一小包干燥的三七花在行囊里;林婉儿则倚在门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守护着这方小小的药铺。

谁也没有察觉,黑暗中,一道黑影悄然掠过百草堂的院墙,朝着邻镇的方向而去——正是孙玉国的手下刘二。他躲在暗处,将王宁等人要进山寻找野生三七花的消息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转身消失在浓雾之中。

一场围绕着三七花的风波,才刚刚拉开序幕。

天刚破晓,云雾山的雾气尚未散尽,如轻纱般缠绕在山间。王宁身着便于行动的短打布衣,腰间别着药锄与罗盘,背上背着装满水囊和干粮的行囊,神色坚毅地站在村口。王雪扎紧了双丫髻,青色布裙外罩了件耐磨的粗布短褂,背上的采药篮里整齐摆放着剪刀、竹篓和一小罐提前备好的蜂蜜——她听郑钦文说,山中蚊虫多,蜂蜜能缓解叮咬之痛。

“王堂主,久等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郑钦文扛着一把长柄柴刀走来。老人年近六旬,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脸上刻满岁月的沟壑,双手粗糙得如同老树皮,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泥土。他身着打补丁的麻布衣裳,腰间系着一串用野果核串成的手串,走起路来脚步稳健,丝毫不像年迈之人。“那片野生三七花长在鹰嘴崖下,路途艰险,咱们得趁早出发。”

林婉儿早已隐匿在前方的密林之中,青色身影与晨雾融为一体,唯有那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动静。王宁朝密林方向微微颔首,便与王雪、郑钦文一同踏上了进山之路。

山路崎岖,两旁长满了茂密的灌木和参天古木,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郑钦文挥舞着柴刀劈开挡路的荆棘,边走边介绍:“野生三七花最喜阴凉湿润,鹰嘴崖下背阴通风,又有山泉滋养,正是它们生长的绝佳之地。”他用柴刀指了指路边一株不起眼的草本植物,“你看这断肠草,长得跟三七幼苗有些像,可毒性极大,采挖时千万不能认错。”

王雪认真地点头,从怀中掏出纸笔,飞快地记录着:“郑伯,三七花的叶片是不是比三七更狭长些?”她凑近一株人工栽培的三七幼苗,对比着记忆中野生三七的模样,“我听哥说,野生三七的花序更紧凑,颜色也更鲜亮。”

王宁补充道:“野生三七生长年限长,药效更烈,其花性凉味甘,清热平肝之力比栽培品更胜一筹。只是如今野生三七愈发稀少,若非情况紧急,实在不忍采挖。”他弯腰拨开草丛,仔细观察着土壤的湿度,“这山里的土壤疏松肥沃,富含腐殖质,难怪能长出如此好的药材。”

行至正午,雾气渐渐散去,阳光变得灼热起来。三人来到一处山泉边歇息,王雪取出水囊递给众人,又从行囊里掏出那包干燥的三七花,小心翼翼地取出几朵,放进随身携带的白瓷杯里,用滚烫的山泉水冲泡。黄绿色的花序在水中缓缓舒展,一股清甜的香气弥漫开来。“郑伯,喝点三七花茶解解暑吧,这花性凉,能清热生津。”

郑钦文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这百草堂的三七花就是地道,入口甘醇,喉间还留着清香。”他放下茶杯,刚要起身继续赶路,忽然眉头一皱,捂住了咽喉,脸色渐渐变得通红。

“郑伯,您怎么了?”王雪连忙扶住他,只见郑钦文嘴唇发紫,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王宁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查看,发现郑钦文脖颈处有一道细小的划痕,周围已经红肿起来。“是被毒荆棘划伤了!”他沉声道,“这山里的毒荆棘含有微量毒素,一旦划伤皮肤,毒素会顺着血液蔓延,引发咽喉肿痛、呼吸困难。”

郑钦文艰难地说道:“没……没事,老毛病了,忍忍就好……”话未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咽喉肿痛得连吞咽都困难。

王雪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哥,怎么办?咱们带的解毒药对这种毒素没用啊!”

王宁目光落在桌上的三七花茶上,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三七花不仅能清热平肝,还能解毒利咽!雪妹,快,再泡一杯浓些的三七花茶,让郑伯慢慢咽下。”

王雪连忙照做,冲了一杯浓度极高的三七花茶,小心翼翼地喂给郑钦文。甘凉的茶汤滑过咽喉,郑钦文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瞬间蔓延开来,肿痛感竟渐渐缓解,呼吸也顺畅了许多。“管用!真管用!”他惊喜地说道,又接连喝了两杯,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

“多亏了这三七花。”郑钦文抚摸着脖颈上的划痕,感慨道,“这宝贝真是救命良药啊!”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狞笑从密林深处传来:“王堂主,好大的兴致,居然在这儿悠闲品茶!”刘二带着四个手持棍棒的壮汉从树后走了出来,个个面露凶光。刘二身着黑色短褂,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阴狠地盯着王宁等人,“奉孙老板之命,特来告知各位,这云雾山的野生药材,早已被济生堂包下了,识相的就赶紧滚下山,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王宁站起身,神色一沉:“山林药材,乃是天地所赐,岂容你们私自霸占?孙玉国为了利益,竟如此霸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刘二嗤笑一声,“在这山里,孙老板的话就是天!”他挥了挥手,“给我上!把他们的采药工具砸了,再把那老头手里的三七花抢过来!”

四个壮汉立刻冲了上来,棍棒挥舞着朝着三人砸去。郑钦文虽年事已高,却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柴刀抵挡;王雪拿起身边的采药锄,警惕地护住自己;王宁自幼习过些防身术,侧身避开袭来的棍棒,顺势一脚踹在一名壮汉的膝盖上。

但对方人多势众,三人渐渐落入下风。一名壮汉趁王宁不备,一棍朝着他后背砸去,王宁躲闪不及,眼看就要中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如闪电般冲出,林婉儿手持短刀,寒光一闪,精准地格开了那根棍棒。

“找死!”林婉儿冷喝一声,身影灵动如猫,短刀在她手中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她深知三七花对山下病患的重要性,绝不能让这些人得逞。刘二的手下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片刻功夫,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

刘二见状,又惊又怒,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林婉儿刺去:“臭娘们,多管闲事!”

林婉儿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划破了刘二的手臂。刘二吃痛,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手臂后退几步。他知道自己不是林婉儿的对手,恶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你们给我等着!孙老板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罢,便带着手下狼狈地逃窜了。

王雪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婉儿姐,你真是太厉害了!”

林婉儿收起短刀,神色依旧冷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赶到鹰嘴崖。”

郑钦文点点头,擦掉额头的汗水:“刘二这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加快脚步。”

三人收拾好行囊,继续朝着鹰嘴崖进发。山路愈发陡峭,两旁的灌木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岩石。郑钦文在前面带路,手脚并用地攀爬着,王宁和王雪紧随其后,林婉儿则断后,时刻警惕着后方的动静。

终于,在夕阳西下之时,他们登上了鹰嘴崖。崖下是一片狭长的山谷,谷底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片黄绿色的花丛——正是野生三七花!那些三七花生机勃勃,伞形花序紧凑饱满,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找到了!我们终于找到了!”王雪兴奋地欢呼起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王宁望着谷底的野生三七花,心中百感交集。这一路艰险重重,遭遇截杀,郑钦文还险些中毒,如今终于得见这片救命的药材。他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天色已晚,咱们先在崖边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下去采摘。切记,采挖时要留根,不可涸泽而渔。”

夜幕降临,三人在崖边搭起简易的帐篷,点燃篝火驱赶野兽。王雪借着篝火的光芒,仔细观察着随身携带的三七花样本,与谷底的野生三七花对比着;郑钦文给大家讲述着山中的趣闻;林婉儿则守在帐篷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四周。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三人坚毅的脸庞。他们谁也不知道,孙玉国并未放弃,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这谷底的野生三七花,不仅承载着山下病患的希望,也即将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波之中。

晨光穿透云雾,洒在鹰嘴崖谷底,野生三七花丛沐浴着朝露,黄绿色的花序愈发鲜亮。王宁踏着晨雾率先下谷,短打布衣沾了些草叶上的露珠,他手持特制的银质小锄,蹲下身仔细观察着一株三七花的根系分布。“野生三七扎根深,须从根部五寸外下锄,方能保全完整花序与根茎。”他一边示范,一边叮嘱身旁的王雪,“采时要轻折花茎,不可蛮力拉扯,否则会破坏花苞的药效。”

王雪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下一朵饱满的花序,放进铺着油纸的竹篓里。她指尖捏着那半球状的花朵,感受着其轻盈的质地,鼻尖萦绕着清甜气息:“哥,你看这野生三七花的花瓣更厚实,脉络也更清晰,果然比栽培的更具灵气。”

郑钦文挥舞着柴刀清理花丛周围的杂草,笑道:“这鹰嘴崖下的土壤含腐殖质极丰,又有山泉滋养,常年背阴通风,正是三七花生长的绝佳之地。只是采摘不易,今日能采得这些,也算是老天庇佑。”

林婉儿守在谷口,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短刀始终握在手中。她深知孙玉国绝不会善罢甘休,必须提防对方再次来袭。

三人分工协作,一上午便采得满满两竹篓野生三七花。王宁仔细清点后,眉头微蹙:“这些虽够应付眼下病患,但要长久供应,还需引导村民合理栽培。”他将竹篓封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即刻返程。”

回程之路格外顺利,或许是刘二等人吃了亏,并未再出现阻拦。傍晚时分,三人平安返回百草堂。张娜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众人归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快步上前接过竹篓,指尖触到微凉的花序,眼中满是欣喜:“这野生三七花果然品相极佳,夫君辛苦了。”

王宁摆摆手,径直走向炮制坊。坊内陈设简单却规整,靠墙摆着一排晾晒架,中央是一张宽大的青石案台,案上放着筛网、竹簸箕等工具。“三七花炮制最忌高温,需先剔除杂质,再置于阴凉通风处阴干七日,方能锁住药效。”王宁将三七花倒在案台上,指尖翻飞,迅速挑出混入其中的枯草与碎石,“若用日晒或火烤,会破坏其凉性本质,降压解毒的功效便会大打折扣。”

张娜端来一盆清水,却被王宁拦住:“不可水洗!”他拿起一朵三七花,指着花瓣上的细绒毛,“这绒毛藏着药效精华,遇水则散。只需用干燥的毛刷轻轻扫去浮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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