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掠夺能源（2/2）

程熙急切地开口，库忿斯听到关键词，继续靠近门口，躲在墙后竖起耳朵听着。

“丢了。”

“丢...丢了？！为什么！我不是告诉你让你拿回来给程柳的吗！”

“怎么？区区一盆花，能和亚缇娜的病扯上什么关系？我看你是最近太累了，神志不清，给亚缇娜的死找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

“你...什么意思？父亲——”程熙从他这敷衍得明显的理由和毫无波澜的态度中听出端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奇沃克轻轻叹气，一副准备全盘托出的神情。

“程熙，我知道你从小对任何事都敏锐，你早晚都会查到，既然如此，我就直白地告诉你，亚缇娜的死，的确如你所想，是有人加害。”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害她的人啊！”

“是吗？那花你知道是哪儿来的？亚缇娜已死，黑市也已经取缔，不少人死于非命，仅凭一盆花，你就能找到害她的人吗？”程熙一噎，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奇沃克又说，“就算你能找到，你又真的能报仇吗？”

“为什么不能？！”

“能在路法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对亚缇娜的行踪了如指掌，用上这种手段而不被任何人察觉，病入膏肓之际，连那些精密的仪器和医生都查不出来。临死前，偏偏程柳看出来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整个阿瑞斯，谁能有这样大的手笔去对付阿瑞斯军部总长的夫人，还不留一丝证据？”

程熙垂下眼，很快明白奇沃克话里的深意，却依旧不死心地反驳。

“程柳知道这件事，的确只是个意外，是我不该把他牵扯进来。可若是如你所说，是他做的，亚缇娜阿姨从来不参与军部的事情，总长如今正为了他想要的铠甲在外征战，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然呢？什么时候做？等总长回来，守在亚缇娜身边的时候做？你以为如果不是那铠甲对阿瑞斯真的很重要，这消息能封锁住吗？以亚缇娜对总长的重要性，总长怕不是一听到风声就失了分寸败下阵来。”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路易士干的？！况且，我都能查出来，总长难道查不出来吗？如果真是皮尔，他就不怕总长知道了之后生气找他算账吗？！”

“算账？”奇沃克缓缓抬起头，看着程熙愤怒的神情，淡淡开口，“程熙，那不叫算账，那叫谋反。”

程熙和门外偷听的库忿斯听后心中猛地一震，程熙呆滞地坐在奇沃克对面，语气都变得颤抖。

“你...你是说，他是故意这样设计的？总长查不到他身上的话，他毫无损失，查到他身上总长一旦计较，他就要——”程熙不解，边说着，搭在膝盖上的拳不自觉收紧，“可，总长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王位可是总长一手为他打下来的！”

即使平日里程熙总是会认为皮尔爱疑神疑鬼，但真到了他对路法下手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

“有些感情可不是看时间长短来认定深浅的，更何况，总长表面上手握重兵，想起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即使是你我，手下若有这样的人，也难免起疑心。”

程熙很快冷静下来摇了摇头。

“可是按你这么说，总长手握重兵，皮尔怎么敢动手？”

“如果此次出战炎星，第二军团的精锐尽数阵亡，你觉得总长还有和皮尔抗衡的资本吗？”

“父亲！”程熙重重一拍桌子，不明白奇沃克今天怎么总是说这些难听的话咒自家队伍。

和程熙的气急败坏相比，奇沃克显得无比淡定。

“程熙，除了第二军团的战士是跟着总长几千年的老兵，其他两支队伍，一支原先是路易士的人，就不必多说了，而另一支是安德的兵，他维护的是阿瑞斯，一旦有人危及阿瑞斯之王的地位，不管是谁，他都会对付。”

“表面上，三大军团的指挥官都是总长的人，但路易士和安德统领队伍千年之久，你真以为库忿斯和乔奢费去当了几百年将军，就能完全将这些人握在手里了？”

“跟在皮尔手下名正言顺地保卫阿瑞斯，还是跟着总长谋反，你觉得他们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