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会(39)(1/2)
赫斯廷麻了。
打我就打我,输了就是输了,能不能不要造我黄谣。
迪兰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太怪了,什么叫他天天都出现在你的梦里?小伙子你不觉得这有点太暧昧了吗?
闻讯赶来的范斯也麻了,他对塞缪尔是放心的,但总归是亲眼看着心里才舒坦,谁知道赫斯廷那张破嘴会不会又说什么。
迪兰说队长可能是吃醋了,受不了他又多一个追求者,范斯还纳闷呢,哪里来的多一个,而且上次那个本来也不是啊。问了一下竟然还能是赫斯廷,说是这个逼胡言乱语说梦到自己,可能被不知内情的塞缪尔误会成另一种梦到了,什么梦中情虫这一块的。
范斯进去果然看见臭着一张脸的塞缪尔,和看起来牙都被打掉两颗的赫斯廷。他俩都在上火,都没虫注意当事虫已经来了。
“我对他……”只有恨好吗!打得我说不清楚话!
“你还说?”塞缪尔真怒了,勃然大怒,卧槽恶俗啊!现在搞雄雄都不避虫了吗!还是有雌君的雄虫,当着雌君的面!又想搞我又想搞我雄主,太特么恶俗了!
塞缪尔受不了这气,这脏东西找死,但是这是要留给虫皇立威的,现在不能杀,于是一把提过他的脚踝,猛地一脚踩在他两腿中间。
没收作案工具!
赫斯廷叫了,范斯沉默了,只有迪兰啧啧称奇,冲冠一怒为红颜,队长真雌虫。
范斯对迪兰也是无语,你就别在这感叹了行吗,你不是知情吗倒是去解释一下啊?
“塞缪尔。”范斯叫他一声,塞缪尔立马回头,愣了一下,然后嗒嗒跑过去了,像一个刚鼓气完又瘪下去的河豚。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如果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吃醋为他生气的事,他应该高兴的。但是范斯现在只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很无助,就像走在路上有沟史自己飞过来碰瓷了他的脚。
“不生气。他不是那个意思。”范斯揉揉他的脑袋,呼噜呼噜毛,“不理他。我跟他没有政敌以外的关系,可能是天天念着我死。”
迪兰说,“恨到天天梦那其实也很暧昧了,这不就是辱追吗,一边恨你一边耻辱地爱上了。”
范斯:“求你别说了。”你要害死我吗?
迪兰:“哦好吧。”
塞缪尔觉得恨也有错,那肯定是你的问题啊还记恨范斯?辱追就更是恶心,不许辱也不许追,但也不好再动手,只能垮起个小狗批脸。
最后赫斯廷和他的虫被卡尔文那边的护卫虫押走了,塞缪尔他们负责善后。皇室有专门的看台,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给楚陵光急得抓耳挠腮,他现在都看不到现场了,只能使劲给楼双信发消息。
楼双信说我也不到啊他们走了,我陪雌君孩子看烟花呢,于是给迪兰发消息:【你在现场吗兄弟?有啥热闹吗?】
迪兰:【太热闹了哥,那老登说天天梦到范斯,被我们队长当成觊觎他雄主的变态,当即就给打了!】
楼双信猛地一抓扶手:【然后呢??】
迪兰:【赫斯廷还想解释,我们队长哪受得了这个,一脚就给他
楼双信:【那我大哥呢?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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