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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袁时圈禁,姜念归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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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袁时圈禁,姜念归宗

姜念所料不差,泰顺帝果然通过眼线知晓了今日他与袁时的风波。

这日下午,赤日当空,金乌耀目。

姜念正在寧国府內整理书房,忽见蒙雄急匆匆进来,说圣上遣人传召。

来人是御前一等侍卫路进,领著一群侍卫亲兵,其中包括了御前二等侍卫齐剑羽。

姜念与路进相识,但不亲近,与齐剑羽自然是亲近的。

当即,姜念、贺贇一同接旨。

齐剑羽与姜念目光一触,嘴角划出一抹微笑。

路进则面色沉肃,声音冷硬如金石相击:“奉圣上口諭,宣侍卫姜念、贺贇,即刻往畅春园覲见,不得延误!”

姜念心下雪亮,推测是因今日袁时找他寻衅之事。

他与贺贇齐声道:“臣,领旨。”

二人本就穿著侍卫官服,倒省了更衣的工夫。

不过,姜念还是见了见元春,叫元春不要担忧。元春亲手將他的官帽理正了,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忧思翻滚,似有千言万语,终只凝成一句低语,气息微促:“大爷……我盼你平安归来!”

姜念深深望她一眼,頷首道:“放心。”

二字虽轻,却自有分量。

当下姜念、贺贇隨著路进、齐剑羽一眾侍卫亲兵出了寧国府,纷纷骑马赶往畅春园。

一眾侍卫亲兵簇拥在姜念左右,分明是押解之態。

烈日灼人,这一行人马,蹄声嘚嘚,穿过熙攘街市,道上行人见这阵仗,纷纷避让,窃窃私语。

出了神京西垣的城门,西郊官道上的黄土被马蹄踏得烟尘微微。

没过多久,便远远望见了畅春园。

那座宫苑深处,今日不知是何等的风云,正於赤日下等候著姜念……

……

……

同样是这日下午,烈日炎炎,炎威如火。

三皇子袁时的亲公府,琉璃碧瓦被晒得晃人眼目,连阶下的青石板都蒸腾起丝丝热浪,树上的蝉一声递一声地嘶鸣,更添了几分燥意。

袁时正在妾室卞氏的房中睡觉,屋內摆著冰釜,寒气氤氳,略消暑气。袁时只著一件松香色软罗寢衣,臥在床上,鼾声微作,床畔一个丫鬟执著羽扇,轻一下缓一下地打著扇。

外间屋里,卞氏穿著一件玉色杭纱衫子,歪在贵妃榻上,正与另一个丫鬟描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閒话。

忽然,府外一阵马蹄声杂沓而来。

御前一等侍卫任辟疆,率领著一群侍卫亲兵,包括了御前二等侍卫邹见渊,来传召袁时。

袁时被惊醒,披衣趿鞋出去,见任辟疆配著腰刀,面色沉肃,身后一群侍卫亲兵,个个肃立,鸦雀无声。袁时心下先自虚了,推测多半是因今日他找姜念寻衅之事传到了御前。

任辟疆沉声宣道:“奉圣上口諭,宣皇三子袁时,即刻往畅春园覲见,不得延误!”

袁时强打著精神接了旨,忙不迭向任辟疆问道:“任侍卫,不知圣上宣召,所为何事”

任辟疆淡淡回道:“圣意岂是臣等可妄测圣上吩咐了,叫亲公爷策马而行。”

袁时又看向旁立的邹见渊,邹见渊眼观鼻,鼻观心,半丝表情也无。

袁时做贼心虚,如腊月里兜头浇下一盆雪水,通体生寒。心下七上八下,念头翻滚。那畅春园此时在他眼中,不啻龙潭虎穴,如何愿去

任辟疆见袁时迟疑,肃然道:“圣命紧急,请亲公爷即刻启程。”

袁时知是躲不过了,只得骑著自己的优质青驄马,在任辟疆、邹见渊一群纷纷骑马的侍卫亲兵的押解下,赶往畅春园。

蹄声嘚嘚,却如锤子敲在袁时的心坎上。

袁时见街道两旁市廛如常,行人熙攘,而自己此刻却如囚徒一般,被赫赫皇差押著,前往那凶多吉少的宫苑。適才睡觉时冰釜带来的些许凉意与丫鬟执著羽扇扇来的轻风,早已荡然无存,一颗心在腔子里怦怦乱撞,额上汗珠涔涔而下,也不知是被烈日晒出的热汗还是由心而生的冷汗……

……

……

申牌时分,赤日西斜,畅春园內虽是浓荫匝地、水殿风来,却也挡不住遍地蒸腾的暑气。

姜念、贺贇隨著路进、齐剑羽进了畅春园,又来至仪卫森严的澹寧居。

路进先进殿稟报了一番,隨即传出旨意:圣上召贺贇先行覲见!

贺贇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官帽官服,隨著路进一同进了殿內暖阁。

泰顺帝已通过眼线,得知了今日袁时找姜念寻衅的情况。眼下宣召贺贇问了一番,贺贇如实回稟,与眼线所言一致。

至此,泰顺帝心中便已有了定论!

姜念正静候宣召,忽闻脚步声杂沓,扭头一看,竟是任辟疆、邹见渊二人“陪”著皇三子袁时而来。那袁时一身皇子蟒袍,本是极尊贵的打扮,此刻却面色灰败,失了往日骄横之气。

任辟疆、邹见渊都与姜念相熟亲近,二人见了姜念,皆微微頷首,任辟疆嘴角还牵起一丝笑意,旋即进殿稟报泰顺帝已將袁时带来。

袁时猛一见姜念在此,如遭雷击,顿时印证了心中所惧——父皇此番传召,果是为他找姜念寻衅之事!

他对姜念怒目而视,认为或是姜念向泰顺帝告状。略一踌躇,他把心一横,挪步凑近到姜念身边,目光锋利地盯著姜念,压著嗓音,带著虚张声势的狠厉,问道:“是你將今日之事稟报了圣上”

姜念淡淡道:“卑职並未稟报,卑职因传召而来,正静候宣召。”

袁时顿了顿,一股念头忽地窜起:不若央这姜念在御前替他遮掩然这念头才起,旋即被压下,他实在厌恨姜念,又素来骄矜,岂能向姜念这个野种低头告饶岂不羞煞人也!

这般天人交战,脸上便青红不定。

他终究威胁道:“我告诉你,待会儿见了圣上,你若敢胡唚今日之事,有一字半句对我不利,我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且掂量清楚!”说罢,一双眼睛死死钉著姜念,欲从姜念脸上看出畏惧。

姜念却眼观鼻,鼻观心,竟如老僧入定,仿佛根本没听见这番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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