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故人重逢(1/2)
庆亚璃也是在这次和谈出行前,才得知尘帝与月妃竟是“旧相识”,为她本不期待的出行带上了一些积极踊跃的色彩。
在抵达沉渊国之前,庆亚璃就按捺不住激动给月沁写了书信,想要邀她相聚!
和谈结束,宫侍就候在殿外接她入宫。
月沁专门在园林池榭的一方高台上为她设置了小型宫宴,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
数年不见,庆亚璃已经完全摆脱了曾经童稚的形象,整个人偏向阴郁沉静。她先是老道的依照礼节敬了月沁一杯,接着惊讶于席位旁作陪的小阿花,叹道:“这便是,你与......尘帝的孩子,都这般大了?再过个两三年也就与我差不多高了,哈哈,果然岁月如梭啊!”
似是完全没预料到同席会有大皇子这号人物,庆玉璃略显尴尬的连笑几声,命小侍从随身物品中取来一物,“我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近来偶得了把宝剑,也不常用,不如将它转赠予你,以免留在我这儿白白浪费了!”
小阿花看了下娘亲,在月沁的授意下,恭敬的接下。
酒宴上,庆亚璃慢慢舒缓下来,放浪形骸的与月沁把酒言欢,她回忆起过往的趣事,仿佛在花府那段短暂的时光就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日子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在。
小阿花也在认真的听,可以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窥得有关于花家的信息,直到宴会结束小阿花还拉着庆亚璃问了许多花府琐碎的往事。只不过庆亚璃那时还小,哪记得那么多,故大多回答不出来。
小阿花就这样热情的将庆亚璃送回了使馆,庆亚璃在告别时又送了他一本民间收集的地理趣闻录。
一个月过去了,和谈始终没有进展......庆亚璃主动请辞回国,因为这时的女帝指派她去安抚南部民患。
这段日子,她与月沁在一起天天研究歌舞乐律,生活过得格外惬意,也不觉时间过得飞快,临走前还是相当舍不得的。
“吱吱~”,一只白色的雪貂从月沁捧着的银白色狐裘披风中露出脑袋,它滴溜溜的眼珠子在机灵的打量四周环境,看起来还是幼年体的一小团。
“送给我的?”庆亚璃的眼中映上惊喜,说话间手已经将小团子抱在怀里撸了又撸,而雪貂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弄,“它真乖!”
月沁道:“听说你曾经养的那只没多久就死了,我知你并不缺什么,就又寻了一只,为你在路上添点乐子。”
接着,庆亚璃又将她赠予的狐裘披风试穿在身上,戴上厚重的帽子,巴掌大瘦削的脸立即消失在长长的绒毛中,她调侃笑着走了几步:“若是我这般走出去,只能教人瞅出富贵,却压根瞅不出我是何人......”
月沁被她搞怪的样子引得笑的肚子疼,两人又谈笑畅饮了一番。
正好玉白为她们送来一些醒酒养胃的药丸子,看着她俩勾肩搭背的插不上话,自知没趣的没多会儿就离开了。
“玉白?我依稀记得.....他以前长得蛮清俊的呀,怎么现在胡子拉碴仿佛受尽沧桑似的......沉渊国这寒山苦水的地界看起来并不怎么养人嘛,男人都比翎羽国的丑陋......哈哈,我说笑的,并非绝对如此,我看尘帝却是没怎么变过......”
庆亚璃提起尘帝的时候,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她突然闭嘴不再说了,忙转了话题。庆亚璃脸色变了,看着心思越发沉重,带着醉腔喃喃道:“明日你不必送我,我会及早启程,你若送我,反而会误了我的时辰.....”
夜越发深沉,庆亚璃眼睛红通通的拉着月沁谈起她往昔宫中无聊的日常,以及她是为何失了女帝的信任,以及被女帝势力暗中打压......她想不通,为何越是长大,皇姐与她之间的隔阂会越深,难道她存在本身就是错吗,她从未想过动摇皇姐的权威……
庆亚璃喝了很多酒,颓然在酒桌边睡着了,泪痕还挂在脸上。
月沁轻叹一口气,令人将她安置于宫中留宿,一如往日她醉酒时的安排。
......
月沁回到寝宫,发觉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没有让宫人通传。
看到尉尘在闭目揉捏着太阳穴,眉头带着沉滞的疲惫感,还未走到近处,就听他低沉儒雅的声音,似话外有音,“不要与她走太近,时过境迁人心易变,她此行目的非善。”
月沁笑笑,“谢陛下提醒。倒是我多日未曾与陛下相见,陛下在借机怪罪我吗?”
尉尘目光中的温柔未变,忽然站起身打横将她抱起,“爱妃忽视孤的过错,确实该罚!”
月沁主动亲吻在他的侧脸上,见缝插针的拍着彩虹屁,“陛下这般绝色,在我心里怎么还会有别人的位置?”
感觉到月沁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探,尉尘被她扰的呼吸急促,进入房中后就将她轻抵在榻上。
他华贵的外袍被随手扔在地上,望进她灵动含笑的眼睛,心底盈动的幸福似有不实之感,他垂落的墨发被月沁不老实的绕在手指间拨弄,尉尘眼中的墨色加深,将月沁的双手反抓在灼热的手掌中,也起了调弄的心思从她的耳侧亲吻到脖颈间,痒得她不禁发笑。
“哈哈,痒~哈,别亲那里,好痒,哈哈......我认错了……哈哈!”
未见尉尘有收敛,月沁痒得扭啊扭的都快滚到床榻边沿了,又被尉尘一把捞了回来,魅惑的双目中带着情动的迷离诡色,他热烈的吻在月沁的娇唇上,不断加深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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