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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保证不猥亵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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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她还未觅得如意郎君之前,自己还是难以抑制地想要陪在她身边。他迟疑着伸出手,悄悄牵住她衣袖的一点边角。

“不垒被子了,改牵我的袖子了?”她似有感应一般,根本就未垂眸,也能在第一时间发觉自己的小动作。

她目光灼灼,玩味地盯着他看,他莫名地自惭形秽,又有些根本不可言说的自卑感汹涌而起,登时充斥于他的心间。

“其实…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他自知无论是动作还是这句话都厚颜无耻,且被她内心嫌弃的惊慌感也绞缠着他不放,令他又羞赧又痛苦。但纷乱的思绪却反而驱使着他向公主凑近了几寸,自己竟试图以最卑弱的姿态获得她的怜惜和爱抚,他无措地反应过来。

他的面颊渐渐红似熟虾,一见她波光潋滟的温柔眼眸就越发地怯懦,但此时避无可避,因为她的臂膀早已悄摸揽上了他的脊背。他忍着自己嗵嗵作响的心腔撞击声,一咬牙,低首作出虚虚埋入她怀里的姿势。

他是有分寸的,即使这样也格外注意着不让自己的额头贴到她的胸膛上,以免她尴尬或莫名其妙,更是为自己多留一些残存的尊严。但她却全然不顾,手抚至他的后脑,轻按着使他更贴向自己的身躯。

他立时挣扎着往后缩,可她的动作更快些,整个人向他迅疾地靠过来,以至最终他的侧脸还是碰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也最喜欢你了,为什么你不能再大胆一点?”以他当前的角度几乎不能观得公主的面容,呈现于眼前的唯有她洁白而莹润的脖颈,他仓惶地再度躲闪时,却闻得她絮絮一语。

他将目光往上移,终于见得了她容色的全貌。她的眸中闪烁着的是锟铻般的流光溢彩,而自己那獐头鼠目且畏缩自馁的面孔也深映其间。

她有极大的概率猜对了,腰间的捆缚是曾经的苦难给进忠留下的烙印,既被自己不经意地一触,所以他才会做出如此异样的举动。嬿婉捋清了缘由,内心急得几乎要连声解释自己绝无看不起他的念头。

但一旦说出,自己与他又会陷入那般不止一次出现过的僵局。理智促使她重新思考,也逼迫着她冷静下来,以真正不带一丝悲悯态度的目光去安抚他。

他显然更需要自己以平常心相待,尽力让他快乐些以暂时忘却身体的残缺,总好过反复提及令他屡屡重温惨痛的记忆,毕竟这只会无端使他的配得感越来越低。她以指腹揉着进忠的面颊,咂了咂嘴,又道:“罢了,你的胆子大不了就由我胆大些呗,也没什么好愁苦的吧…瞧你这凄惨样儿,旁人见了还以为我轻薄了这位可怜的小郎君。”

“若被人看见,你我一个也别想逃。”他根本答不出适当的言辞,在她温柔的注视下慌忙平复心情后,一撇嘴硬生生憋出了这么一句。

“哟,这倒是真的,得做个防范。”她笑吟吟地望着进忠,假装看不出他目光中仍旧未消的丝缕哀切,旋即松开他,抓握住一条厚被猛然覆盖至自己与他的浑身上下。

眼前猝地一片漆黑,不待他挣扎着掀开被子逃窜,一弯细软而温热的手臂就揽住了他的身子,他甚至能闻到充盈于咫尺之距的幽香和她轻浅的呼吸声。

他不敢再动了,因为莽撞的挣身很有可能会使他不小心碰至他不该抚触的地方。他屏着呼吸,在无边的黑暗中徒劳地瞪大双目。

“别慌,我只是想和你静静地呆上片刻罢了,保证不随手乱猥亵你。”她揶揄的嬉笑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道香风划过,他的额头被她猛拍了一记。

“不好意思,忘了你的巧士冠早就摘掉了。”她笑得极其肆意,显然是言不由衷的。

“那我戴着巧士冠,你就可以打我了?”她香甜的气息更近,他被拍得晕晕乎乎,如今更似溺在了昆仑悬圃之中,翕动着嘴唇本能地问道。

这是个不太好答的问题,但嬿婉之意本就不在此。她敷衍着“嗯”了一声,趁着自己与他眼前尽是一片黑魆之际,循着估摸出的合适方向朝他探去。

她的唇珠触到了蟒袍满绣的花纹,再往上寸许,即是缎料相对平滑的领子。

她没有勇气继续往上滑动以至吻触他的喉结,所以也就停滞在此了。唇瓣感受到他脖颈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呼吸都险些未能屏住。

不知他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却被骇得愣住,还是压根儿都不曾有这样的联想,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任何抗拒的姿态。整个人似处在一场流绪微梦之中,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成了夜幕中那轮无拘无缚的月,可以依着最本真的性子坠入最心爱的人怀间。

亲吻他太久就成了猥亵,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仅是须臾,她便见好就收,樱唇轻轻从他的衣领上退开,令自己恢复到与他不远不近的适宜距离处,再徐缓地将被子揭开。

一缕轻柔的烛光拂在公主的面庞上,衬得她格外雪腻酥香。他怔忪着去望她,心跳却疾如擂鼓,让他无力去思考她方才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可她的一字一句都犹如施有不可破除的魔咒,催着他去臣服、去伏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以求得她的一点爱怜。

“进忠,你在想什么?”感受到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额角一路滑动至面颊、下颌、脖颈,即将抚进自己的领间,他反手一捉她的皓腕,却听得她娇笑着问。

“我没想什么。”他干笑了一声,黯然想着总不能直言道出自己是个连男子都算不上的阉人,与她在一起诚然能使她一时得到快乐,但到底也是玷污了她的身份。她年少不懂事,觉察不到也不足为奇,但自己经历了两朝,怎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都有我这样的夫人了,夫复何求呢?总不能还想着某位红颜知己吧?”眼见进忠兴致缺缺,她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有意逗乐他。

“那怎么可能?”他局促地又是一笑,尽力在不使她发觉的情况下更多地嗅入她身上散发的香气,顺手帮她理好衣领上的褶皱后,渐渐以近乎贪婪的目光将她此时的玉质天成的媚态刻画入脑。

进忠的身躯在微微抖瑟,她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的异状,下意识地倾身抱住他。

“我逗你玩儿的,我知道你不可能有红颜知己。”像做错事了一般,她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似已经不起任何哪怕是玩笑性质质疑的心神。

“蓝颜知己也没有,孙财…嗯…不算。”为了使自己的出言更具趣味性,她甚至又窃笑着补了一句。

被她温柔地抱了满怀,他本该稍势避退的,但先前已被她刺得支离破碎,今生再开始因她而重新焕发生气的心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用力地回抱,与她像两条处在干涸逼仄之地的鱼一般相濡以沫地对视,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处。这是他前世从不敢奢求的,但今生为何就这么容易,他宁可不要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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