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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巴黎在燃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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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真够操蛋的。”

波涛汹涌的大西洋,在西班牙海军护送下驶往英国的运输船上,一句带着异域腔调的英语咒骂声低低地响起。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乔治·S·巴顿。

“唉......我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将军。就算西班牙志愿军里缺少像样的军官,可本土那边打得正紧张,却偏偏要咱们来当这些西班牙佬的军事顾问......”

“看看那些素质堪忧的西班牙人吧,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啊!不管怎样,总统先生也不该这样对您才是!”

“闭上你的嘴。总统先生自有他的打算。”

“对,对不起,将军。”

部下们满腹牢骚,一个个低声嘀咕着,巴顿眉头一皱,神情狰狞,部下们立刻慌忙低下了头。

然而,尽管部下们都沉默了下来,巴顿自己心底对麦克阿瑟的失望也并没有散去。

他为何会被逼得远离美国,像是被逐出般跑到欧洲来?

正是因为德意志志愿军的英勇奋战,让进攻陷入停滞,从那一刻起,麦克阿瑟对巴顿的信任就一点点崩塌。

若是巴顿稍有点政治手腕,结果或许会不同,但他乔治·S·巴顿,出生在二十世纪的中世纪蛮族战士,是绝无可能具备那种手腕的。

“听说如今他只听麦卡锡那种奸佞小人的话了。”

加拿大战役就是明证。

虽说跟随轴心国向英国与德国宣战后,把加拿大视作背后的威胁可以理解。

可在加州共和国与休伊·朗的威胁尚未清除时,却硬是要先攻加拿大,把战线无限拉长?

就算是巴顿,也觉得完全不合情理。

“可如今,学长根本不再听我的话了。”

于是,他竟落到被迫去给那些根本看不上眼的“达戈(dago)佬”带兵的地步。

再怎么铁血的巴顿,也难免心灰意冷,不由得叹息一声。

“巴顿将军,马上就要抵达爱尔兰了。”

“爱尔兰真肯和我们联手吗?我走前他们还在摇摆不定吧。”

“IRA一派的鹰派正在撼动政府。等我们一旦在爱尔兰登陆,就算是埃蒙·德·瓦莱拉和那些中立派也不得不站到我们这边。”

“哈!这计划也真是够蛮横的。行了,我自会准备下船,给我滚远点,别碍眼。”

巴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西班牙军官早就习惯似的默默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已重返欧洲,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像以往那样履行自己的职责。

心里纵有一股想要一切都抛下的冲动,可若连他也走了,那麦克阿瑟才真会彻底孤立无援。

“唉,总归还是这份情义,惹人心烦啊。”

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

“欢迎,尼基。”

“比利,我听说了乔治的消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都是那混账爱德华骗了我们所有人。谁能想到他那副心肠竟然黑到这种地步。想起当年我还把那家伙当成堂侄宠爱,真是后悔不迭。”

与此同时,法国正把西班牙和爱尔兰当作棋子推向英国,而德国也在推动“凯撒”,召集同盟。

在这一局中,尽管尼古拉二世已是亡国之君,但仍与威廉二世、乔治五世一样,在欧洲皇室受到老一辈的尊崇,地位依然举足轻重,因此他也一同参与其中。

“克里斯蒂安(克里斯蒂安十世ChristianX)和哈康(哈康七世HaakonVIIavNe)已经出面游说丹麦与挪威的议会,准备正式参战。那些迟疑不决的政府,也不可能再对法西斯的威胁坐视不理,参战只是时间问题。虽说因种种原因,他们动员不了太多兵力,但依然能带来不小的助力。”

“谢了,对一直平静生活安享和平的你来说,这恐怕是份沉重的请求吧。”

“别这么说。想想正在同斯大林对抗的奥尔加,以及在英国受苦的塔季扬娜和玛丽亚,我又怎么能不出手呢?”

作为奥尔加、塔季扬娜和玛丽亚的父亲,她们的遭遇让他无法忍受。更何况,乔治五世与尼古拉二世容貌宛若孪生,本就是手足一般的至亲。如今为了他,更不能袖手旁观。

一位在欧洲皇室备受尊崇的国王,就这样因轴心国的阴谋,以及投向他们的逆子而死去。

若此时皇室的两根支柱都不行动,那还有谁会行动?

凯撒和沙皇虽然年事已高,身体状况也不再允许他们亲自奔赴战场的最前线,但为了他们深爱的子女与孙辈,同时也对他们共同敬仰的维多利亚祖母,该做的事还是必须要做的。

“至于那个一直犹豫不决是否要参战的瑞典,我们的大孙媳妇已经亲自出马进行斡旋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而且,荷兰几天前也正式宣布加入协约国了。这样一来,几乎整个欧洲的皇室都紧密团结在一起了。要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就能如此,那该有多好啊!”

上次大战中与德意志帝国为敌的尼古拉二世,带着一丝悔意与惋惜说道。

然而,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重要的是把握好现在和未来。

如今的他,早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作为一名牧场主,过着虽然平淡却也自得其乐的日子。沙皇轻轻摇头,将对无法挽回的往事彻底抛诸脑后。

“对了,你那位侄女婿有消息吗?”

“你说尤苏波夫吧。听说他还被关在收容所里。”

听到威廉二世的询问,尼古拉二世忍不住皱起眉头。

众所周知,罗曼诺夫乳业美国分社的社长,费利克斯·尤苏波夫公爵,因抗议麦克阿瑟在美国境内对罗曼诺夫乳业员工的迫害,被那家伙抓了起来。

那些可怜的员工们,只是想卖个牛奶而已,却遭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对待,这让尼古拉二世怎么能不愤怒?

这件事,连同乔治五世的惨死,一并成了让尼古拉二世最咬牙切齿的事情。

卖牛奶,守牛奶,究竟哪点是罪?竟能让那些无辜之人遭此折磨!

“我们加入抵抗军的那些送奶工,已经在计划袭击收容所,救出尤苏波夫。”

“......送奶工?”

“是俄国的送奶工。”

这其中,可是天壤之别。

“伊琳娜忧心不已,希望他们一定能成功。”

“嗯,至少能让麦克阿瑟狠狠吃个哑巴亏。”

要是连区区一群送奶工都应付不了,麦克阿瑟岂能不丢脸?

“总之,我们的士兵很快就会渡海前往英国。”

威廉二世不想再谈罗曼诺夫牛奶王朝的黑暗遗产,转移话题。

“这样一来,那个害死其父的爱德华混蛋,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能因为他是亲戚就心软。为了乔治,也该如此。”

“放心吧。汉斯那小子抓的可紧了。”

“哈哈,是啊,烂到根的枝桠,唯有一刀斩断才是正道。”

历经风霜的凯撒与沙皇举杯相碰,嘴角带起笑意。

但他们的眼睛,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

“克莱斯特将军,英国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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