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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被要挟的主人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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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由山竹和味忍抓住他左膀和右臂,凌沉很像出殡现场举着哭丧棒,需要亲属搀着才能抬脚前进的、哭丧着脸面无人色的、以哭泣悼念死者的、死者尚且活得好好的的亲朋好友。

不过箫飒认为凌沉的脸色可比逝者冰冷的仪容苍白多了,没有生命的人脸色雪白不可怕,要是有生命的人不神采飞扬反倒面有菜色,这就是病态的具象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箫飒双手抱胸跟在后面,一步一步将凌沉押往他意识中的刑场,他的兴高采烈溢于言表,而与此迥异的是,又有种格外失落和惆怅的预感和高兴起冲突作祟。

箫飒深深为两类截然不同的心绪而烦忧着,它们像对立打开的阀门,唰地从出两股不同的激流,洗涤着他的万千思绪,融在一处不知调度成了怎样复杂的思想,掺杂在一块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而他不知道该加入什么化学试剂,才能将两种情感分离。

凌沉的内心也同样不简单,身体被搀往人群之中,被左右的人簇拥,他的精神方面也有一个新颖的观点,被其他的数以亿计的想法簇拥上高位,他的心愿都被内涵着赏玩和纠结不外放到脸上或其他他人显而易见的地方。

他不愿来跳舞,但跳一跳又有何妨,一生都在绝地求生夹缝生存的他,可不是一个不能做到小不忍则乱大谋的人,勉强的外貌是个假象,由心中想法引出来的难堪,是他表情不正常的第一要素。

他一直希望某个时刻有人强迫他做他不情愿干的事情,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脸色铁青和难看,不会被人假惺惺的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之类的话题。

这是他从始至终保留在内心的想法,并且这个下三滥的想法在他心里藏了长达几天之久,远比箫飒内心那个极端的想法要久,他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他也想过也许他该找个僻静的角落将心里的波澜和海潮全都倒出去,让波澜不惊的平坦心境回到他身上。

可每天累死累活,一到私人空间就会睡着,就算在梦中这凶猛的想法也在茁壮成长,吞食着他的理智和正气转化为恶意,如果不找到空档来发泄,他会为这个扭曲的思考义愤填膺、胸闷气短。

这时他终于找到了瓶颈多时的突破口,他像一个他乡遇故知的人一样欢畅,像一个找到了宝藏突然从卑贱的身份,上升成了富可敌国的贵人地位的乞丐。

要把心里积压了太久太久得变馊变质的感情,统统流水线般循规蹈矩的发泄出去,好像要把消沉的忧伤的致使自己沉陷的沉沦在感伤中的恶毒扫清后,创世神才会还自己一个健健康康的痊愈的肉身。

凌沉就是要让身体被病态反常的磁场充斥,才有足够的磁力把体内的愧疚感、羞惭感相斥出去,要让同类的情绪赶跑同类的情绪,清空大脑消极怠工的傲慢,他才有可能做到真正的问心无愧。

然而外表的不开心又怎么有歪打正着的超能力,清除内在的不镇定与不安分,情不自禁的低落根源是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不斩草除根,是无法依靠体表的不高兴聊以慰藉的,更不能苟且偷生赖以生存,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厚道的事情,伤害了身边的人,引发了不好的恶果?

箫飒羡慕的人和凌沉羡慕的人大相径庭,他们最钦佩和想成为味忍和山竹那样的人,顾客们是碌碌无为虚度年华的人,他们前后也想不到亡海上的坟轩实质性是罪恶的存在,坟轩是改造过的海盗船,掠夺着他们的粮食他们的生命。

等到他们饥馑找不到食物充饥时,他们就该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了,进入坟轩不过是游戏一场,一天就得上交一公斤粮食,他们出去找一公斤粮食,兴许得找十天半个月。

为篝火晚会撑腰的主要是肉食,而客人们交上来垫补入住坟轩费用的,往往是大米粟米等五谷杂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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