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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梳妆为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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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一嗓子喊得,太他妈突然了,让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毫无思想准备。

不过,就这干喊了就能找到听南这样的婆姨?求他那不着调的二爹,似乎并不怎么靠谱。

偷些个丹换下个大钱?似乎也不那么灵光。所以,只能将这主意打到这轩辕黄帝爷爷身上了。

不过轩辕黄帝似乎也不太愿意搭理着精神不太正常的顾成。

这一嗓子,饶是喊得龟厌刚喝下去的一碗酒全部给喷了出来。

遂,便是一个柴棒丢了过去,打断了那激情四溢,充满野性的歌声。

然,见捂了被砸疼屁股的顾成幽怨的回头。那无辜的小眼神,饶是充满了没娶到媳妇的哀伤,和那平白被人打断的委屈,且是笑得那听南钻到陆寅的怀里一个花枝乱颤。

却又怕笑声饶了那宋粲睡觉,便拉了那陆寅的衣服塞了嘴脸,抖了一个浑身乱哈撒。

倒是一场久违的欢笑,让那篝火旁压抑的气氛顿时消散。

烈酒烫心胆,

笑闹篝火旁。

与君酒一槲,

忘却尘嚣上。

暗夜的篝火,不仅仅是一个照亮暗黑的光亮。

更像是一个轰轰烈烈的希望,燃于人心间。

驱散的也不是暗夜的阴冷,亦是人心中那前路不明的郁郁。

那龟厌拿了空酒碗招呼那陆寅、听南道:

“来!莫扰了那厮睡觉。”

两人听了龟厌的招呼,赶紧起身,拿了那身边的洗拨好的野味到了篝火边。

听南懂事,知道是自家惹了祸,也是个眼里有事,手里有活,一番手脚麻利,便用树枝穿了那野味放在火上烤。

顾成嚎了这么一嗓子,郁闷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缓。

便又换做欢天喜地的模样,跑将过来抢了那听南手里的活计,口中道:

“咦,怎的让小姑奶奶动手……”

龟厌且不理他们之间的争抢,提了酒坛倒了一碗酒递与陆寅,却转头对听南道:

“用酒擦了,好的快些。”

小两口子谢过酒,陆寅便用帕子沾了酒与她擦手。

顾成自幼的边军经历,这生火造饭野外烧烤饶是行家里手。

不出片刻,便有肉香飘来,让人闻了那是打喉咙眼里伸小手。

一通畅饮过后,那顾成不胜酒力,酒足饭饱之后,便四仰八叉的到梦中问他那轩辕爷爷要他婆姨去者。

听南亦是小女子,且有孕在身,也不堪与两个大老爷们熬鹰,自顾靠了自家的夫君冲盹。

龟厌倒了一碗酒与那陆寅,陆寅慌忙接了,龟厌于他碰了一个盅,道:

“张呈可有消息?”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且是让陆寅听了一愣,随即便是一个眼中一轮,慌忙问道:

“家主可是要回汝州?”

龟厌听了这问来,呛了一口酒,抬头望了陆寅,骂了一句:

“倒是个地里鬼。”

说罢,便俯身捡了根木柴扔到火堆中。

陆寅慌忙放下身上睡梦中的听南,眼神期盼的望了龟厌问道:

“几时动身?”

然,龟厌却是无答,依旧借了篝火用手在那灰烬中找寻那散落的金丹。

从中捏了一碳块,在手中揉了看来。

陆寅见龟厌无答,便提了水壶过去。

龟厌伸手,碰了那炭块让水浇下。

清水冲过,便见那黑黢黢的炭块中,赤红色的丹药露出真容。

陆寅拿了帕子递来。那龟厌擦了那丹药,口中却问道:

“可知,这世人自称贱内为老婆何意?”

这话问的无来由。陆寅听了,也是一晃,遂,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熟睡听南,笑道:

“盖因那前朝麦爱新‘那老藕新粮’之对罢。”

龟厌揉了那丹药,眼睛却望了坂下,许久才道:

“始于月老,终于孟婆也。”

说罢,又看那火边梦呓的顾成,又道:

“这厮好不费受,留他在此饶也是个不放心……”

说罢,且自顾望天叹声道:

“一场劫波,孑然弗伦,饶是一个洗然无尘……”

听了这句“洗然无尘”那陆寅便是一个明了。龟厌此明里言说的是宋粲。然,却是不知,暗里却是说于自己听的。

且是如此吧。

想那宋粲,也是个可怜。

一卷“真龙案”,来的没来由。却将他撞的一个生死两茫茫。

原先熟识的家丁亦是没留下一个,即便是那自小一起长大的校尉宋博元,亦是个含冤撒手。

想那老家主正平,淡漠名利,大隐于朝。他这做儿子的,相比于那京中也寻不得几个故旧。

便是老天见他可怜,留下一个易川叔于他。然也是个哀大莫过于心死,变得一个沉默寡言。

然,这小家主龟厌,与这场劫波后亦是一个心结难解,万事需得帮着异姓的兄弟操办,且不好在留在那宋粲身边。

童贯、蔡京者,更不消说,皆为利来。

如若不然,怎又有这“盐钞”八百里急脚密送?

用罢,又碍于官家、朝中种种,自然是不肯与他脱罪。到头来,还是个配军的身份。

如此,可不就是一个洗然无尘?

想罢,心下便是个怅然若失,呆呆的望了坂下那天将破晓的莽原。

恍惚中,听的一阵沙沙的响。回头,却见龟厌将那手中丹药丢在葫芦中,着手摇了听声。遂又望了那葫芦,口中自顾了喃喃:

“多乎哉?不多也!”

说罢,便眼神直直的望了宋粲熟睡的石房,又是一个喃喃:

“殊不知明日且能不能将那口剑骗来。”

陆寅听罢,心下一惊,连忙问道:

“家主明日便起身麽?”

龟厌却看了他笑而不答。

陆寅却是一个惊慌,遂起身踢了那梦中娶媳妇的顾成,道:

“起了!”

这一脚踢的顾成一个猛醒,且也不知何事,懵懂的揉了眼,无辜的看了周遭。见无事,便挠了胸口,打了一个呵欠,埋怨了一声:

“天还没亮麽……”

却听龟厌与他道:

“与我收拾行囊。”

顾成倒是不急,又哈欠了一声,揉了眼,混混的“哦!”了一声算是个答应。

等他眼睛揉好了,却见龟厌已走远。便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吧唧着嘴问他:

“爷爷去哪?”

龟厌却是个头也不回的道:

“胡不来?”

顾成听了这话,却也不见那陆寅动身,怔怔了看了他。那表情仿佛道:

“你不去麽?”

见陆寅也是个茫然,此时,才明白,适才龟厌那句“这厮好不费受,留他在此饶也是个不放心”的话来。

便怔怔的看了那一个连声的应承,一骨碌爬起身来,望龟厌追去的顾成,心下却是一阵的羡慕。

天边一抹朝阳似火,那日头彷佛是从那山间跳脱而出,撒了九曜于那坂下莽原。

和风吹过,饶是荒草间石堆佛塔彼此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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