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西域水利工程(1/1)
塔克拉玛干沙漠,王莽揪着衣领口,脚底下的靴子陷进滚烫的沙地里,鞋底子跟烤红薯似的直冒热气。
远处的“天河工程”输水管道像条钢铁巨蟒,在戈壁滩上蜿蜒百里,管道外壁烫得能煎鸡蛋,吓得随行的中亚五国元首们直往后缩——土库曼斯坦总统的帽子掉在地上,转眼就被风沙卷成了毛球。
“大帅,”陈多余捧着搪瓷缸子猫腰上前,缸子里的凉茶早烫成了开水,“工程师说雅鲁藏布江的水再过三小时就到罗布泊了......”
“三小时?”王莽抄起缸子猛灌一口,茶水潵在钢铁壁上滋啦冒白烟,“让他们把阀门全开!老子要让水跟炮弹似的冲进去,把那些枯死的胡杨全冲活过来!”话音刚落,管道突然发出“哐当”巨响,吓得哈萨克斯坦总统护卫掏出马刀立在身前。
塔里木河旧河道上,李麻子带着士兵们扛沙袋。四川兵老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远处的输水管道直嘟囔:“营长,这工程比打纳粹还费劲!咱咋不直接炸山引水?”
李麻子用刺刀撬开块烤得焦黑的压缩饼干:“炸山?大帅说了,这叫‘天河工程’,得跟诸葛亮借东风似的讲究策略!看见没?管道全用咱们华国的钢材,别说沙子,就是炮弹也炸不穿!”正说着,管道上方突然喷出股水柱,淋了老张一头——那是工人在测试水压,吓得他以为管道爆了呢。
拉萨的水利设计院里,算盘珠子打得震天响。老工程师光着膀子趴在图纸上,汗珠滴在“海拔落差计算”栏里,把数字晕成了团。
“院长!”小科员抱着电报冲进来,“漂亮国地质学会说咱们‘破坏青藏高原生态’!”
老工程师抄起算盘砸过去:“生态个球!当年他们在咱们国土上挖战壕的时候咋不说生态?告诉他们,老子的天河工程能让塔克拉玛干长水稻,比他们的草坪还环保!”算盘珠子滚到“雅鲁藏布江改道示意图”上,正好砸中“漂亮国抗议点”的红圈。
王莽蹲在罗布泊旧址,看着挖掘机铲开千年盐壳。“大帅,”项目经理捧着定位仪过来,屏幕上的水纹光标像条活鱼,“首股水流还有十分钟到达......”
“十分钟?”王莽抄起定位仪扔向盐壳,“老子等不及了!通知爆破组,在河道里埋炸药,给水流炸出条‘欢迎通道’!”可话音未落,远处的管道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轰鸣,首股清流冲破盐壳,溅起的水花在沙漠阳光里映出彩虹——当地牧民们见状全跪了下来,老阿妈捧着泥水直哭:“圣水解脱了!胡杨要活了!”
白宫战情室里,总统把西域地图摔在地上,地图上华国的水利工程网像张水网,把漂亮国扶持的分裂势力据点全圈在里面。
“总统先生,”幕僚长举着卫星照片,“华国佬在昆仑山建了个‘水坝要塞’,闸门比咱们的航母还大......”
王莽站在新落成的“昆仑水坝”上,看着水流冲进塔克拉玛干。“大帅,”工程师递来安全帽,帽檐上还沾着水泥,“这水坝能抵十个漂亮国大……”
“抵个屁!”王莽一把摘下安全帽,“老子要的是能灌溉整个中亚的‘水龙王’!告诉他们,在水坝顶上建个‘西域故宫’,老子要在这儿招待各国元首,让他们跪着喝咱们的‘天河’水!”
漂亮国的抗议照会像雪片似的飞进总统府,王莽戴着墨镜躺在浴缸里,让秘书念照会内容。“大帅,”秘书忍着笑,“他们说咱们‘改变亚洲水系格局’……”
“格局个球!”王莽把雪茄摁在烟灰缸里,“告诉他们,老子在水坝上刻了字——‘华国治水,惠及万邦’!再废话,就把雅鲁藏布江的水全引到他们纽约港,让他们天天看海!”
科考队的越野车在沙漠里奔驰,车长老王叼着烟卷,看着GPS上的绿洲标识直骂:“操!这塔克拉玛干咋跟水墨画似的,绿一块黄一块?”旁边的实习生小李指着窗外尖叫:“王队!胡杨!枯死的胡杨冒新芽了!”只见沙地里钻出的嫩绿枝芽,在水流滋润下舒展叶片,像无数只小手抓向天空。老王灌了口二锅头,看着胡杨喃喃自语:“他娘的,这要是能做成家具,够北平八大胡同的窑姐儿们摆梳妆台了.......”
此时的罗布泊,首股清流汇聚成湖。华国士兵们跳进水里欢呼,李麻子搓着身上的泥垢直乐:“操!这水比巴尔干的雪水还爽!老子得给大帅发电报,说咱们在沙漠里泡上了天然温泉!”
正说着,远处传来驼铃声——老阿妈赶着羊群来喝水,小羊羔们扑腾着蹄子踩水花,惊起一群衔着草籽的沙雀。老阿妈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唱起新编的牧歌:“天河落进沙漠里,胡杨开花羊儿肥,华国大帅赛神仙,给咱百姓送甘泉......”
王莽对面坐着的西域长老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各位父老,”王莽拍着桌子,“从今往后,西域就是咱们的‘水粮仓’!谁要是敢破坏水利工程,就跟老子说!老子派十万水军过来,把他们的帐篷全淹了养鱼!”
维吾尔族老汉赔着笑脸:“是是是,全听大帅的......”王莽把酒杯往桌上一拍:“知道就好!以后你们的葡萄干全卖给咱们,咱们的水泵全给你们!”
会晤结束后,王莽独自一人翻阅着文件,“大帅,”陈多余端来碗热奶茶,“西域水利这事,咱们算是成了.......”
王莽接过奶茶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说:“成个屁!这才哪到哪?老子的布局远着呢!”
此时的塔克拉玛干,月光下,新抽芽的胡杨影影绰绰,水流声伴着牧民的冬不拉琴声,在沙漠里传出老远。李麻子摸着胡杨的新芽,慢慢的哼着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