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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兄弟分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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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鸡毛啊?我喝多了咋的?你兄弟先不讲规矩,我同学明天就出门了,他凭啥给我同学一嘴巴子?我不揍他,我他妈玩呢?跟我俩在这儿装牛逼!!?”

杨彪在那头也没急,先问了句:“谁在你跟前儿呢?没真动手吧?”

曾大伟扫了眼旁边的唐立强和福国:“立强、汉强、福国都在这儿呢,咋的?”

“怎么的,大伟你今天没少喝,你让福国接电话。”。

王福国接过手机,语气放缓了些:“彪哥,是我。没事没事,都是小插曲,没打起来,你放心吧。大伟就是喝多了,再加上他同学要走,心里本来就不得劲,刚才老二跟他同学有点摩擦,他才急眼的。有我们在这儿盯着呢,出不了大事,你别担心。”

杨彪听福国这么说,语气也松了:“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别让他们再闹了,都是哥们,撕破脸不好。”

“好嘞好嘞,彪哥,肯定不闹了。”王福国应着,挂了电话。

谁都明白,杨彪跟焦元南关系铁,跟曾大伟他们这帮人也没少打交道,都是道上混的,不能因为这点破事儿真撕破脸皮——说白了,就是喝多了扯犊子,没真往心里去。这事儿也就这么“叭”一下翻篇了。

曾大伟转头看向三多,语气也软了下来:“老铁,啥也不说了,你到那边自己多注点意,保重身体。不管出啥事儿,千万千万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

三多点点头:“知道了,你也别瞎操心了。”

“行了,不磨叽了,我走了,明天还得送你呢。”

曾大伟摆了摆手,跟唐立强他们一起走了。

史文来也没多留,转身回了家——毕竟明天就要走了,还得收拾收拾行李。

转天一早,三多就坐上去白城的车了。

等他到了白城,看着眼前的街景,心里挺复杂——这城市既陌生又熟悉。

说熟悉,是因为他二舅一直在白城,之前他来串过门,不算完全不熟;说陌生,是因为他对这城市的方方面面,比如哪条街有好吃的、哪块儿是商业区,根本不了解,跟在冰城待了几十年没法比。

那时候是90年代,白城的经济水平在吉林省还挺高的,主要靠两大块撑着:一块是农业,另一块是林业。

就靠这俩产业,白城的GDP能排到全省第六,在当时也算是不错的了。

三多来白城,是奔着他二叔来的——史文来他二叔在白城开了个木器加工厂,说白了就是个中型家具厂,生意做得挺红火,主要做实木家具。

那时候实木家具特别吃香,史文来他二叔没少挣钱,绝对是个挣钱的好买卖。这厂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头也有七八十号工人,不算小打小闹的作坊。

先说说史文来在家具厂的活儿——他主要负责维护客户,平时厂里有老客户要补货、或者新客户想订家具,都是他去对接,嘴甜会来事儿,跟客户处得都挺瓷实。另外,他还会开车,厂里那台小解放货车,要是有家具要送,他也常去帮忙送货,算是个多面手。

时间这玩意儿最不抗混,眼瞅着三多来白城就满三个月了。

刚过来的时候还是秋天,路边的树叶子黄了落一地,没俩月就入冬了——东北的冬天,那真是一个字儿:嘎逼嘎逼冷!尤其下雪的时候,那年代可没有啥融雪剂,路面积了雪,全靠人力清。

就说学校吧,都是“以雪为令”,只要雪一停,老师学生全得扛着大管锹、大扫帚去马路上清雪,跟抢地盘似的,乒乒乓乓一顿干,就为了把主干道扫出来。

除了学校,最忙的就是环卫工人,但人力毕竟有限,能扫干净的也就几条主要干道;那些小马路、不怎么热闹的胡同,积雪冻成冰溜子,走上去“呲溜呲溜”的,老多人都摔过跟头。

走路都这么费劲,更别说开车了。

那冰道上,一脚刹车下去,有的车能拧成个歪脖,有的直接在原地转圈,还有的能滑出去十来米才停住,简直是拿命在开。

所以那时候开车,全靠技术,最稳妥的法子就是慢点开——再慢都没毛病,总比出事强。

就有这么一天,地点在白城新华书店门口,也就是瑞光南街那块儿。

这条马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键是冰没清干净,走一步滑一步的。

天也逐渐黑了,视线本来就不好,三多余开着厂里那台小解放,小心翼翼地在左侧车道里慢慢悠悠走。

突然,一台红色捷达“唰”一下从旁边超了过去,速度快得吓人。

史文来心里还琢磨:“真虎啊!这马路这么滑,不要命了?开这么快干啥!”

后来才想明白,白城那年代红绿灯本来就少,可能这捷达司机没料到这个路口有红绿灯,眼瞅着灯要变红了,他想抢在变灯前冲过去,怕慢了就得等半天,所以才猛踩了油门。

可就在这时候,路边有俩人要过马路——那年代的人过马路,跟现在不一样,没人盯着红绿灯看,想咋走咋走,横冲直撞的。

其中一个人直接闯红灯就往马路对面走,那红色捷达司机一下子就慌了,一边猛踩刹车,一边疯狂按喇叭,“哒哒哒哒”响个不停。

可冰面上哪刹得住车?那捷达顺着冰溜子直打滑,根本停不下来。

再看那过马路的人,估计也是懵了。

本来要是他能站住脚,或者往后退两步,捷达说不定就过去了,可他跟被吓住了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回头瞅着捷达的大灯,嘴里还“哎哎哎”地叫唤,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躲。

这事儿就这么妥了——车停不住,人也躲不开,只听“哐”的一声响,紧接着“嗡”的一下,那过马路的人直接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马路牙子那边。

史文来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咯噔”一下——这天儿是真不好,90年代那马路本来人就少、车也少,出这么大的事儿,周围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更让他气的是,那红色捷达司机居然连车都没下,就把车窗摇下来瞅了一眼。

史文来看得明白,那被撞的人摔在地上,脑瓜子那边直冒热气——别说是谁,笨寻思都知道咋回事,那哪儿是热气啊,是血!指定是脑袋磕出窟窿了。

可那捷达司机瞅完,连停都没停,一脚油门就跑了,连个车牌子都没让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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