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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内院生奇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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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能轻易摆平,尚且年长他几岁,也是从未经历风月,活色生香的懵懂大丫鬟。

宝蟾出堂前的回眸一望,宝玉便能心有灵犀,无言之中便懂了意思。

当年他周岁抓周之时,不抓刀剑,不抓书笔,唯独抓脂粉钗环,政老爹怒骂将来酒色之徒耳。

如今再回头看来,他倒真是天生异禀……

……

宝蟾问过门口丫鬟,自然装模作样,去往园中假山后一处茅舍。

她有意放慢脚步,走了一段路途,回眸望去,便见宝玉一身红衣,不紧不慢跟着身后。

宝蟾不仅一阵脸热心跳,这宝二爷真是可人,当真知晓自己心意,不用说话便懂自己。

她又听背后咳嗽一声,回头看见宝玉招手,正转身走向园中游廊。

宝蟾心中立时明白,脚步微微磨蹭,便转身离开茅舍方向,远远跟着宝玉上了游廊,实在有点不怕死的模样。

宝玉沿游廊走了稍许片刻,便到游廊边沿一处耳房,这里用来存放闲置的桌椅器皿,只在年节时才会起用。

这处耳房平时无人进出,地方实在有些偏僻,宝玉小时和丫鬟做迷藏,常会进屋躲藏。

因此,这间耳房他是极熟悉的,这里日常也并不锁门。

宝玉刚走到耳房前,见两边无人便推门进去,回身便将门虚掩着。

宝蟾远远跟着身后,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想到那半拉土房间,两人那番风流快活,不由得心悸神摇。

她瞬间浑身发热,脚跟也有些发软,却不知死活上去,哪怕火坑也要跳,走到房前便推门进去……

……

宝蟾推门进屋,刚把房门轻轻关上,纤纤细腰已被人紧紧搂住,着实吓了她一跳。

耳边热气沸腾,只听宝玉笑道:“好姐姐,许久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宝蟾听到这声好姐姐,不禁心花怒放,这数月时间,她念念不忘当日,常想着能听宝玉再叫声姐姐。

如今心愿得偿,相思得慰,眉花眼笑,伸臂回搂住宝玉。

她虽只经过一回人事,但这小半年时光,困于夏家内宅,与宝玉再不得相见。

每日独自之时,欲念浮动,朝思暮想,心智催糜,二八青涩年华,竟已生出风情。

俏然笑道:“宝二爷有没有想我,二爷数月不见,倒长得愈发壮实。”

宝玉嘻嘻一笑,说道:“当然是有想的,姐姐身上还那么好闻,这会又熏了什么香。”

说着一双手便不老实,凑上去咬住宝蟾粉嫩樱唇,便不管不顾啃吃胭脂。

虽说房门紧闭,但毕竟青天白日,宝蟾呜呜出声,却不敢发出大动静。

只是略微挣扎几下,便身糜意软起来,任由宝玉胡来。

宝玉只是啃咬胭脂,尚且觉得不够尽兴,解开宝蟾上衣盘扣,一只手深入掏来抹去。

宝蟾被招惹的浑身滚烫,也愈发大胆起来,一只手便往宝玉下头伸去。

突然娇笑道:“二爷好生可恶,自己都没起性子,便要这般折腾宝蟾,故意作弄我,当真可恶。”

宝玉脸色神情一凝,突然背心有些发凉,自己怎忘记这回事情。

他平时虽纨绔无聊,言语荒唐,此事上却异常灵敏,只觉不可让宝蟾看出破绽。

加之宝蟾容颜俏丽妩媚,身姿虽苗条婀娜,却不失饱满丰腴,让宝玉很是羡慕垂涎。

连忙说道:“谁说我没起性,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还敢笑话我。”

说着便将她按在墙上,上下其手,掐软探棉,占尽温柔。

宝蟾激得满脸通红,有些神志不清,心中情动不止,只盼着快些才好。

宝玉见她这等模样,竟也有些异样,腹下腾起一团火热,伸手便解她衣裙。

两人天雷地火,只待羽化成仙,正在得趣之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说道:“老太太要堂中摆宴,招待夏家太太和姑娘,除太太和宝二爷,还有几位姑娘陪客。

人头可是不少,平姑娘说去外院挪用,太过麻烦了些,让来耳房搬张十人桌台,来回几步路更便宜。”

房内两人正热火朝天,突然听到有人进来,都吓得两腿发软。

宝玉腹中那股火气,如同春风化雨,被浇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感觉空落落的……

……

宝蟾虽心中害怕,但也是灵敏性子,一下子拉起裙子,拉着宝玉就往耳房深处躲。

好在这耳房中堆满桌椅板凳,还有烛台、灯笼、香案等杂物,堆迭如山,容易找到藏身之地。

宝蟾还算有些细心,拉着宝玉窜到耳房深处,尽量离那门口远些。

两人只是刚刚蹲下,看看到房门被推开,透过杂物缝隙,看到三个婆子走进耳房。

在房里翻找合适桌台,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竟向着耳房深处而来。

宝玉方才风流浪荡,胆大包天,见那些婆子走近,吓得全身发抖,差些要惊叫出声。

好在宝蟾眼疾手快,伸手便捂着宝玉嘴巴,惊心动魄之际,倒比宝玉还镇定三分。

那三个婆子东觅西找,一点点往耳房里头靠近,宝玉和宝蟾都心胆俱裂,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

宝蟾想到要事情败露,夏家定会大丢脸面,太太和姑娘必要杖毙自己,怎么都难逃一死。

她虽有些泼辣,但毕竟还在年少,自然是怕死,当真心胆欲催,眼泪不住往下掉,不是不敢哭出声。

宝二爷也会被家里责打,但他是主子爷们,性命定是无忧,只要二爷以后还记得我这人……

宝玉浑身瑟瑟发抖,宝蟾似乎知道他不行,手还死死捂着他嘴巴。

他想到要是事情败露,姊妹们知道此事,一辈子清白卓绝都付之东流,老爷必定要打死自己。

只怕老太太和太太都拦不住,这些年众人虽绝口不提,他多少知道些风声,大哥哥当初便是如此……

自己衔玉而生的人物,正经的荣国府公子,万不能死于卑贱,受人耻笑唾骂。

到时只说自己年轻,经受不住勾搭诱惑,这才做下错事,保住性命要紧……

……

那三个婆子一通翻找,走过耳房中段之时,终于发现几张迭放桌台。

她们挑选一张新样的十人桌台,哼哧着便抬着要走。

其中一人说道:“桌台搬出去还要清洗,安顿好了回来搬几张椅子,堂里的椅子也不够用。”

几人搬了桌台出门,连房门都没关,大概是想着再回来。

宝蟾见这些人出门,慌乱整理自己衣裙头发,又帮着宝玉捯饬衣服,拿帕子擦净他脸上唇红。

拉着他便急匆匆出二房,到二房门口伸头看了两眼,正巧左右没人。

说道:“二爷,还是快跑吧,这会子不要回荣庆堂,回自己院子定定神,收拾身上痕迹,免得给人看破。”

宝玉惊魂未定,颇有逃出生天之感,也顾不得和宝蟾多说,跌跌撞撞出了房门,急往自己院子去。

宝蟾只等宝玉出门,也急着窜出耳房,沿着游廊反向而去,却并不急着回荣庆堂。

她想找个僻静之地,把身上衣服头发收拾干净,太太和姑娘都是精明人,她不敢留下一点破绽……

宝玉出了耳房刚走几步,便在游廊拐弯之处,迎面遇到一人,此时他正心虚厉害,与人乍然撞上,脸色大变。

这人穿银红底织金纹缎面长夹袄,白色交领袄子,米白细褶长裙,身姿苗条,容颜秀丽。

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宝玉,眼神中透着恼怒惧怕,还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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