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化灵（2/2）

然而苏林在听到变化灵的挖苦后，反而放下了手中的黑耀，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在怜悯我吗？”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争斗没有意义。”苏林叹了口气，说实话要给他再回到过去的机会，他一定要照着那个世界意识脸上来一拳，这都留下多少烂摊子了，一个两个都是祂为了时间线搞出来的麻烦。

变化灵不打算听苏林的话，在变身完成以后他可以直接获取苏林的全部记忆和性格，因此他很快就知道了远古龙的情况。

“原来如此，但那是他们的想法。”

变化灵继续深入苏林的记忆，然而就在此刻他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感情，而他脑海中的画面，浮现出了苏林与提亚马特的一战，以及在那之后，与世界意识交谈的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混杂的魔法之风陷入了平静，变化灵在这记忆的海洋中，见到了他一直以来想要摆脱的存在。

与此同时，苏林眼前的景象也产生了变化，破碎的星空开始被茫茫一片的白色所笼罩，在这空间中，只有他和变化灵，不过苏林已经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

“滚出来，你这逼东西。”苏林朝着这个空间上方大喊一句，结果一只手从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

“喊什么，能不能对我尊重一点。”世界意识再度以慕容泽鑫的形象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变化灵在见到世界意识的瞬间就做出了警戒的姿势，而世界意识只是挥挥手，讪讪一笑。

“这个，不用紧张。”世界意识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面对这个自己亲自创造的存在。

“你打算亲自出手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亲自来解答你的疑惑。”

“疑惑？”变化灵罕见地说出一个问句，对于世界意识，他完全没法进行变身，因此不像以往能够立刻就知道别人心里所想。

“自由，其实一直都是属于你们的。”世界意识说道，变化灵突然一怔，明白了世界意识话中所指。

“我赋予了你们这样的能力，虽说是为了时间线的稳定，但是，我也任由你们凭借自己的意志去使用这个力量，只是留下了本体无法干预时间的禁制，这也是出于对这个世界的保护。”

“一派胡言！”变化灵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剧烈的波动，他面前的明日之书被打开，无数的光弹朝着世界意识的方位射来，苏林此刻挡在了世界意识的面前，用虚无之线将所有的攻击接下。

“本体之下的变化灵，虽然无法介入时间线，但是我也无法推演你们的未来，所以，我从来就没有对你们有任何的控制。”

变化灵依然无言的汇聚魔力，尝试突破苏林的防御，世界意识幽幽地叹了口气，轻声对苏林说到。

“毁掉那本书。”

下一刻，苏林手中的黑耀斩出一道黑炎，将变化灵所有的攻击尽数吸收，并最早命中了悬浮在其面前的明日之书。

漆黑的火焰燃尽了这本充满混沌魔力的书籍之后，变化灵如同失去了神采一般跪倒在地上，所有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离。

苏林皱着眉头，他似乎也看出了明日之书的古怪，转身质问世界意识：“这本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就像之前和你说过的一样，我需要一个可以帮助我从α时间线跳跃到β时间线的存在，你只是一个意外，在你出现以前我创造了变化灵和明日之书，这两者的结合可以突破我对时间线推演的限制，成为可以游走在世间的如同我一样的存在，产生完全未知的未来，但是明日之书对变化灵灌注的巨量信息会悄无声息地影响变化灵，虽然这很危险，但是我依然想要尝试一下。

“结果黑耀自行来到了这个世界，在我的推演中，获得黑耀的你完全能担任我预想中的角色，可笑我闭门造车，却不如等待从天而降一个黑耀，因此我最终给变化灵施加了阻止其使用明日之书的禁制，让书最终流落到了安德莉亚的手中，对于变化灵，我最终选择放任他们存在于世间各处，可是由于与你相关的时间线无法推演，因此我也不知道最终明日之书会再度落到变化灵的手中。”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变化灵也从地面上站起来，苏林能感觉到，他已经不想刚才那样极端，也不知是明日之书的影响消失，还是在听到了世界意识的这番话后有所改变。

“作为这个世界本身，我没有对你们撒谎的必要。”

听到最后一句话，变化灵那虚幻的身体竟然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嘲笑之前的自己，苏林这时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对了，你有没有去过龙谷？”

“没有，对于雾行者的事我也不了解。”变化灵直接说出了苏林真正想要问的问题的答案。

苏林没有从变化灵的身上听出撒谎的痕迹，起初他还以为变化灵的极端是雾行者的影响，但是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似乎也不是，而此时，世界意识又拍了拍苏林的肩膀。

“实际上这次我拉你们进来，也是因为这个，这关乎到这个世界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