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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乘车有仪:出行中的庄重与沉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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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

“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论语?乡党》中这短短十二字,如同一幅简洁的乘车画卷,勾勒出古人乘车出行时的庄重姿态——上车时,一定要端正站立,手握住车上的绥绳;在车上,不回头看车内,不快速说话,不亲自用手指指点点。这并非对乘车行为的刻板约束,更不是对出行自由的限制,而是将对秩序的尊重、对他人的体谅、对自身言行的约束,悄悄融入每一次乘车的举动里。在交通便捷却常失礼仪的现代社会,我们重读这句古训,仿佛能看见古人端正上车的身影,车中沉稳端坐的姿态,也开始思索:在车流穿梭、行色匆匆的当下,我们是否还能找回那份藏在“正立执绥”“不疾言亲指”里的庄重与沉稳?

一、记忆里的“乘车之仪”:爷爷的“稳乘慢行”与“言行有矩”的朴素坚守

我的童年,是在鲁西南一个宁静的村落里度过的。那时的乡村,没有汽车,最常见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和马车,偶尔能见到拖拉机,却也承载着全村人的出行期待。而“升车,必正立,执绥”等古训所蕴含的“乘车有矩、言行沉稳”的精神,就藏在爷爷乘车出行的日常举动里,藏在“上车要稳、坐车要静”的朴素规矩中。

记得我九岁那年秋收后,爷爷要去镇上卖粮食,特意借了邻居家的马车。出发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爷爷就牵着马,带着我来到马车旁。马车的车辕旁拴着一根粗麻绳,那是用来辅助上车的“绥绳”。爷爷走到马车边,没有像村里其他年轻人那样一跃而上,而是先端正地站在车旁,双手轻轻握住那根麻绳,双脚依次踩上车梯,身体保持直立,慢慢坐上马车的座位。我学着爷爷的样子,也想握住麻绳上车,却因为力气小,差点摔下来。爷爷赶紧扶住我,笑着说:“傻孩子,上车要稳,先站稳了再慢慢上,急不得。”

坐在马车上,爷爷始终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平视前方,没有回头张望车内的粮食,也没有随意和赶车的大叔快速说话。途中,我看到路边有一群小羊在吃草,兴奋地用手指着大喊:“爷爷,你看小羊!”爷爷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轻声说:“坐车的时候,不要用手指着外面乱喊,这样不礼貌,也容易让赶车的人分心。”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慢慢收回了手,学着爷爷的样子,安静地坐在马车上,感受着马车缓缓前行的节奏。

还有一次,村里来了一辆拖拉机,要拉着几位老人去邻村看戏。爷爷也是其中之一。上车时,拖拉机的车厢较高,司机特意在车厢旁放了一个小凳子当“车梯”,还在车厢上拴了一根绳子当“绥绳”。老人们都学着爷爷的样子,先端正站立,手握住绳子,慢慢踩着凳子上车。坐在拖拉机上,老人们没有随意喧哗,也没有来回走动,更没有人用手指着路边的景物大声议论。大家要么轻声聊天,要么安静地看着路边的风景,拖拉机行驶的一路上,车厢里始终保持着平稳与安静。

看戏回来的路上,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搭顺风车,上车时慌慌张张,差点把一位老奶奶撞到。爷爷看到后,对小伙子说:“年轻人,上车要稳当点,不仅是为了自己安全,也是为了不撞到别人。坐车的时候,也要安静点,别乱动乱喊,大家都能舒服点。”小伙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连忙向老奶奶道歉。

小时候的我,不懂爷爷为什么乘车时要这么“讲究”——明明可以快点上车,随意聊天,他却要慢慢上车,安静端坐。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爷爷的“稳乘慢行”,正是对“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最朴素的践行。他的“正立执绥上车”,是对乘车秩序的尊重;他的“车中不疾言亲指”,是对他人的体谅与自身言行的约束。那份藏在“乘车之仪”里的庄重与沉稳,比任何大道理都更能让我懂得“出行”的意义。

二、历史长河中的“乘车之仪”:从先秦到明清的秩序与沉稳

“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并非古人偶然的乘车习惯,而是对先秦时期“乘车有矩、言行沉稳”精神的继承与践行。在古代,乘车不仅是一种出行方式,更是礼仪与身份的象征,人们重视乘车礼仪,更懂得通过乘车言行展现自身的修养——上车时端正站立、手握绥绳,是对乘车秩序的尊重;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是对他人的体谅与自身言行的约束,而“秩序、体谅、约束”则是这一乘车方式的核心。

根据《礼记?曲礼》记载,西周时期,就有关于乘车礼仪的详细规定。书中提到,诸侯、大夫等贵族乘车时,必须由仆人驾车,上车时要端正站立,手握住车上的绥绳,不可随意攀爬;在车上,要保持端正的坐姿,不回头看车内的随从,不快速说话以免打扰他人,不亲自用手指指点点路边的景物,以免有失身份。西周的周公旦,就是“乘车有仪”的典范。周公旦每次乘车出行,都会先端正地站在车旁,由仆人递上绥绳,他双手握住绥绳,慢慢上车,坐在座位上后,始终保持端正的姿态,目光平视前方。在车上,他要么思考政务,要么轻声与身边的谋士讨论国事,从不大声说话,也不随意用手指点路边的事物。周公旦的做法,得到了当时人们的称赞,也成为了西周贵族乘车的榜样。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乘车之仪”的精神更加深入人心,成为文人学者与士大夫的行为准则。孔子不仅自己践行这一准则,还教导弟子要“乘车有矩,言行沉稳”,通过乘车礼仪展现自身的修养。据《孔子家语》记载,孔子周游列国时,乘坐的是由弟子颜回驾车的马车。每次上车前,孔子都会先端正站立在车旁,颜回会主动递上绥绳,孔子双手握住绥绳,慢慢上车,坐在车上后,始终保持端正的坐姿,不回头看车内的物品,不快速说话,也不随意用手指点路边的景物。有一次,弟子子路在车上看到路边有一位老人摔倒,想要用手指着让颜回停车,孔子立刻制止了他,说:“乘车时不可亲指,这样不仅有失礼仪,还会让驾车人分心,危及行车安全。”随后,孔子让颜回慢慢停车,亲自下车帮助老人。

汉代时,“乘车之仪”进一步融入社会生活,成为人们普遍遵循的礼仪规范。据《汉书?郑玄传》记载,汉代的经学大师郑玄,每次乘车出行,都会严格遵守乘车礼仪。上车时,他会端正站立,手握住绥绳,慢慢上车;在车上,他会保持端正的坐姿,要么阅读经书,要么闭目养神,从不大声说话,也不随意回头张望。有一次,郑玄乘车去拜访友人,途中遇到一位熟人在路边打招呼,郑玄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快速说话回应,也没有用手指着对方,以免打扰驾车的仆人。友人得知后,称赞郑玄“乘车有仪,君子之风”。

唐代是“乘车之仪”的鼎盛时期,这一时期的文人墨客尤其重视乘车礼仪,将“秩序、体谅、约束”融入乘车的每一个细节。唐代的诗人杜甫,一生颠沛流离,却始终保持着乘车的礼仪。他在成都居住时,曾乘坐友人的马车去郊外游玩,上车时,他端正站立,手握住绥绳,慢慢上车;在车上,他安静地欣赏路边的风景,偶尔与友人轻声交谈,从不大声喧哗,也不随意用手指点景物。杜甫在诗中写道:“车稳人闲心自静,沿途风景入眼来”,生动描绘了他乘车时的沉稳与闲适。唐代的另一位诗人白居易,乘车时也十分注重礼仪,他曾在《乘车吟》中写道:“升车正立执绥绳,车中不语心自宁”,表达了他对乘车礼仪的重视。

明清时期,“乘车之仪”依然被人们所重视,成为社会礼仪的重要组成部分。明代的《大明集礼》中,对乘车礼仪做出了详细的规定,要求人们上车时必须端正站立、手握绥绳,在车上不得内顾、疾言、亲指。明代的名臣海瑞,一生清廉正直,乘车时始终严格遵守礼仪。他每次乘车出行,都会让仆人提前准备好绥绳,上车时端正站立,手握住绥绳,慢慢上车;在车上,他要么处理政务,要么思考民生问题,从不大声说话,也不随意用手指点。清代的学者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记载了自己的乘车经历,他写道:“吾乘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非故作姿态,实乃修身之需也。”这句话充分体现了纪昀对乘车礼仪的重视与对自身修养的要求。

从西周的周公旦到清代的纪昀,从《礼记》的记载到《大明集礼》的规定,“乘车之仪”跨越了两千多年的时光,形式在变,交通工具在变,但“秩序、体谅、约束”的核心从未改变。“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这句古训,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不同时代的“乘车之仪”串联起来,让中华民族的出行智慧与修养精神,在一次次的乘车出行中,代代相传。

三、不同地域的“乘车习俗”:秩序与沉稳的多样表达

中国地大物博,不同地域有着不同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和生活习惯,这也让“乘车习俗”呈现出丰富多样的表达形式。无论是东北的“马车稳乘讲规矩”、西北的“牛车慢行守秩序”,还是江南的“乌篷船端坐显雅致”、西南的“马帮骑行重沉稳”,每个地方的“乘车”方式,都带着浓郁的地域特色,却又不约而同地坚守着“秩序、体谅、约束”的核心。

在东北的农村,冬天寒冷漫长,马车是人们冬季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马车稳乘讲规矩”是当地典型的乘车习俗。东北人认为,马车行驶在积雪的道路上,容易打滑,上车时必须稳当,坐车时必须安静,才能保证行车安全。有一次,我去东北的亲戚家做客,亲戚要带我去镇上买东西,乘坐的是一辆马车。上车前,亲戚先将马拴在路边的树上,然后从车辕旁拿起一根麻绳(绥绳),递给我,说:“上车的时候,先握住这根绳子,脚踩在车梯上,慢慢上,别着急。”我按照亲戚的嘱咐,慢慢坐上马车,亲戚也随后端正上车,坐在我的身边。在车上,亲戚没有随意回头张望,也没有大声说话,只是偶尔提醒我:“坐稳了,前面的路有点滑。”遇到路边有人打招呼,亲戚只是微微点头,没有用手指着对方,也没有快速回应,以免分散赶车人的注意力。东北人常说:“冬天坐马车,稳是第一,静是第二,规矩不能少,安全才重要。”这种“马车稳乘讲规矩”的习俗,体现了东北人对乘车秩序的尊重,也展现了他们“乘车有仪”的沉稳精神。

在西北的黄土高原上,牛车是人们日常出行与劳作的重要工具,“牛车慢行守秩序”是当地常见的乘车习俗。西北人认为,牛车行驶速度慢,承载的货物多,上车时要稳当,坐车时要安静,才能保证货物安全与乘车舒适。有一次,我在西北的农村看到一位老农赶着牛车去田里送肥料,老农的孙子坐在牛车上。上车时,老农先将牛车停稳,然后让孙子握住车旁的木杆(绥绳的替代物),慢慢爬上牛车,自己也随后端正上车,坐在孙子的身边。在车上,孙子想要回头看车上的肥料,老农轻声说:“别回头,坐车要坐正,回头容易摔下去。”孙子听了爷爷的话,立刻坐正了身体,安静地看着前方。遇到路边有其他农民打招呼,老农只是大声回应一句,没有快速说话,也没有用手指着对方,以免牛车偏离道路。西北人常说:“牛车慢,规矩不能慢,坐车守秩序,心里才踏实。”这种“牛车慢行守秩序”的习俗,体现了西北人对乘车秩序的重视,也展现了他们“乘车有仪”的沉稳精神。

在江南的水乡,乌篷船是人们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乌篷船端坐显雅致”是当地典型的乘车(乘船)习俗。江南人认为,乌篷船空间狭小,行驶在狭窄的河道里,乘船时必须端坐,言行要文雅,才能保证乘船舒适与航行安全。有一次,我在江南的周庄游玩,乘坐乌篷船游览河道。上船前,船夫会在船边放一个小踏板,帮助乘客上船。乘客们都会先端正站立在踏板旁,然后慢慢走进船舱,坐在船舱内的小凳子上,保持端正的坐姿。在船上,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随意来回走动,更没有人用手指着岸边的景物大声议论。乘客们要么安静地欣赏河道两岸的风景,要么轻声与同伴交谈,偶尔还会听船夫讲述周庄的历史故事。江南人常说:“坐乌篷船,要的就是一份雅致,言行不规矩,就破坏了这份意境。”这种“乌篷船端坐显雅致”的习俗,体现了江南人对乘车(乘船)秩序的尊重,也展现了他们“乘车有仪”的文雅与沉稳精神。

在西南的山区,马帮是人们古代出行与贸易的重要方式,“马帮骑行重沉稳”是当地典型的乘车(骑马)习俗。西南山区的人们认为,马帮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危险重重,骑马时必须沉稳,言行要约束,才能保证自身安全与马帮的整体秩序。在西南的丽江古城,至今还保留着马帮文化的遗迹。据当地老人讲述,过去马帮出行时,马帮成员都会先端正地站在马的旁边,手握住马缰绳(类似绥绳),然后慢慢跨上马背,保持端正的坐姿。在骑行过程中,马帮成员不会大声说话,也不会随意用手指着路边的事物,更不会回头张望马帮的其他成员,而是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听从马帮首领的指挥。遇到危险路段,马帮成员会更加沉稳,严格按照首领的要求骑行,确保整个马帮安全通过。西南山区的人们常说:“马帮出行,靠的就是沉稳与规矩,一人失序,整个马帮都可能陷入危险。”这种“马帮骑行重沉稳”的习俗,体现了西南山区人们对乘车(骑马)秩序的尊重,也展现了他们“乘车有仪”的沉稳与约束精神。

不同地域的“乘车习俗”,形式不同,细节有别,但都蕴含着对乘车秩序的尊重、对他人的体谅、对自身言行的约束。无论是东北的“马车稳乘讲规矩”、西北的“牛车慢行守秩序”,还是江南的“乌篷船端坐显雅致”、西南的“马帮骑行重沉稳”,都是“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的生动诠释,都是中华民族出行智慧的具体体现。这些习俗,在岁月的流转中不断传承,不仅成为地域文化的重要符号,更让“秩序、体谅、约束”的精神在中华大地上深深扎根。

四、现代社会的“乘车之失”:秩序混乱与言行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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