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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0章 承恩伯拒不认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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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看着承恩伯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自己到底要不要把管家被县衙衙役捕快带走的事情告诉承恩伯呢?

这个问题让小厮犹豫不决,他的脑海里此时有两个声音在争吵。

一个声音告诉小厮,千万不要说出来。承恩伯此刻就站在影墙后面,这影墙离大门口如此之近,门口发生的事情,承恩伯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呢?

他肯定早就知道管家被带走了,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

如果小厮多嘴去告诉他,说不定反而会惹得承恩伯不高兴,给自己招来麻烦。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反驳道,你怎么能确定承恩伯在影墙下站了多久呢?

说不定他刚刚走到这里,还没有听到门口的动静呢。

管家可知道少爷的许多事情,如果不及时告诉少爷他管家被带走了,少爷他没能及时赶到县衙把管家捞出来,万一管家在县衙里说出一些对少爷不利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到时候,少爷肯定会迁怒于小厮,毕竟是自己没有及时向他汇报情况。

而且,自己的卖身契还在少爷手中,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自己也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于是,小厮硬着头皮道:“爷,县衙门的捕快要把管家带去衙门问话。

说是玉婆子供述管家给她银子,让她在给人验身时破了人的清白之身……”

承恩伯不耐烦的打断小厮的话,道:“本少爷知道了,随本少爷出去看看。”

承恩伯有些恨马知县和县衙门那些官差捕快,他觉得自己空有一个名号,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承恩伯不禁想起自己那在翼王府身为翼王侧妃的姐姐,这么多年了,也没给翼王生下一儿半女,心中更是懊恼不已。

“若自己的姐姐给翼王生了子嗣,那自己就能通过翼王在上京城找个轻松又有钱的好差事。”承恩伯暗暗叹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

承恩伯与小厮快步走到大门处,对着还未走远的魏晋高声喊道:“魏捕头请留步。”

魏晋听到承恩伯的呼喊,如钉子稳稳立住,转身便见承恩伯如离弦之箭朝自己飞奔而来。

待承恩伯至跟前,魏晋拱手施礼道:“不知承恩伯唤住魏某所为何事?”

承恩伯道:“魏捕头,你们缘何要带走我承恩伯府的管家?”

魏晋毫不迟疑,一语道破天机:“便是为了承恩伯你被打伤那件案子。

金掌柜觉着她的女儿非清白之身这事存有冤屈。故而,金掌柜去拦萧提刑喊冤。”

承恩伯听了魏晋的话,心下悚然一惊,万没料到金掌柜竟会为了一个养女不惜远赴上京城拦路喊冤。

承恩伯整了整神色,道:“魏捕头,这萧提刑是朝中几品官,怎地从前从未听闻朝中有如此官职。”

魏晋答道:“这萧提刑乃是朝中三品大员,乃圣上亲管的提点刑狱司主官,更是位女官。此女官乃是已故英国公之女,圣上册封的一品郡主贞瑾伯爵。”

魏晋略作停顿,接着说道:“昨日,圣上命萧提刑火速赶来临安协助调查一件奇案,今日案子顺利解决后,圣上又命萧提刑赶回上京城。

而金掌柜不知从哪里知晓了萧提刑此时就再临安之事,便如飞鸟疾奔至城门处拦下了萧提刑喊冤。

萧提刑身为提点刑狱司的主官,身负监察西周刑狱之重任,自然就接下了金掌柜喊冤的诉状。

于是,萧提刑便带着金掌柜折返县衙。

现今,萧提刑正在县衙内,除却萧提刑外,尚有靖王、辰王两位王爷。

承恩伯,县衙有这三尊大佛坐镇,犹如泰山压卵,那些小鬼岂敢造次扯谎!

所以,萧提刑一问那玉婆子就如竹筒倒豆子,把管家用银子贿赂她,让她在验身时,毁了姑娘清白之事和盘托出。”

承恩伯心里暗骂管家办事不力,怎么找了玉婆子这样嘴巴如同漏斗不严实的人来办事。

不就是毁人清白嘛,又不是杀人,这样的小事只要咬紧牙关,死不认账,马知县和那个什么萧提刑,又能把你怎样。

承恩心里虽埋怨管家,但承恩伯很清楚,自己必须救管家,毕竟管家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了。

承恩伯深知此事并无什么有力证据,无非就是管家给了玉婆子一些银子,因此,承恩伯暗自决定抵死不认此事。

承恩伯心里如此盘算,便开口道:“魏捕头,那件案子,其实是个误会。我早就想去衙门里解释清楚这事了。

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这头上的伤没好全,总是疼得如同万蚁噬骨,所以就耽搁了。”

魏晋眉毛一挑,犹如利剑出鞘,道:“误会?什么误会?”

承恩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死了爹娘般,道:“那日我喝多了,整个人如同烂醉如泥,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就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的脑袋开了瓢破了,然后我想起前日,金掌柜找我要酒钱,我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银钱,便与金掌柜约好,晚些时候,让她的女儿可晴来我府上,寻我要酒钱。

然后,我又听门房的小厮禀告,说昨夜金掌柜的女儿可晴来过,还进了我的房间,之后可晴便如惊弓之鸟慌慌张张的走了。

所以,我便以为,是可晴姑娘把我头打破了,我一时气愤便让管家去衙门里报了案。”

魏晋听承恩伯如此解释,心中如明镜般了然,看这承恩伯的解释和做派,显然是想拒不认罪啊。

然而,由于缺乏有力的确凿证据,这起案件最多只能查到管家身上。

承恩伯苦思冥想,如何才能巧妙地掩盖事实真相。

承恩伯灵机一动,继续说道:“后来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可晴姑娘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对我动手。

难道是因为我醉酒后行为失态,对可晴姑娘有所冒犯,以至于她在情急之下,才会失手打破我的头?

我想到这里,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冤枉了可晴姑娘,于是决定让管家前往衙门,找些人打听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因如此,管家才会找到玉婆子。

承恩伯解释道:“这托人办事、打听消息,自然需要给人家一些好处,所以……”

魏晋打断他的话,追问道:“承恩伯,您的意思是说,管家给玉婆子银子,纯粹是为了获取消息?”

承恩伯连忙点头,应道:“正是如此啊!所以,我实在想不通,玉婆子为何要诬陷管家,说他用钱贿赂她,指使她去毁掉可晴姑娘的清白之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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