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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9章 正襟危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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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襟危坐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撒娇精是另外加载的人格程序。

毕竟分寸感这东西,她比人类懂得多——在关系完全修复前,适可而止才是最优解。

陈树生揉了揉眉心,感觉刚才那三分钟比拆弹还耗神。

他敲了敲战术地图,把众人注意力拽回来的架势,活像班主任用教鞭抽黑板。“好了,题外话就到此为止了。”陈树生将眼前的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这破地方现在就是个行走的化学鸡尾酒。”他戳了戳某个闪着黄光的储罐,“随便一枪打偏,咱们就能集体s《生化危机》群演了——连妆都不用化。”

建筑结构图上的裂缝被特意放大,活像给老房子拍的x光片。

“看见这些承重柱没?”他手指在投影上画圈,“比我的初恋还脆弱。要是乱用炸药,咱们就能和敌人手拉手去阎王爷那儿团建——就像上周学校那帮倒霉蛋。”

“长官,你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啊?”一听到这个ScAR-h瞬间来精神了,甚至于AK-15都默默的集中了几分注意力,甚至有些可惜AK-12竟然不在场。

要是AK-12在场的话,今天这场面绝对会无限循环在她的面前。

“早知道这次任务就把AK-12也叫过来了。”AK-15默默在心中感到了惋惜,同时默默的在自己的终端上点了点,打开了其中的录音功能。

她AK-15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并不会那这件事进行任何的谈论,但陈树生刚才可是你说的要拿出小本本记录上的内容啊。

而录音何尝不是最好的笔记方式呢?

“这个问题可以等你完成行动之后,喝酒的时候咱们慢慢唠。”陈树生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并没有任何兴趣将这个问题谈论下去。

“好吧……”ScAR-h忽然表示自己非常有动力了。

“所以。”他突然拍手,动静大得像引爆闪光弹,“要么按规矩来,要么提前写好遗书。现在——”他瞥了眼腕表,“给你们十五分钟整理装备,记住,带多少炸药报多少,别学某些人把战术背心塞得像圣诞老人的礼物袋——到时候炸出个烟花秀,可别指望我会给你们唱《友谊地久天长》。”

“报告!如果我想带两枚反坦克地雷当护身符……”ScAR-h突然举手。

“当护身符?”陈树生抄起平板作势要砸,“那你最好先给自己买份意外险,受益人写我——这样我还能拿钱给你烧纸扎的榴弹发射器!”

“嗯!”

………………

“都给我把尾巴收起来!这次是当福尔摩斯,不是演《第一滴血》!”他压低声音时,连战术耳麦都跟着共振,“要是谁敢把突击步枪当探照灯使唤,我就让他用枪管当吸管,尝尝化粪池的陈年老汤。”

投影仪蓝光在墙上投出厂房的3d模型,那些管道和反应釜扭曲得像醉酒蜘蛛织的网。

“先搞明白这群耗子为啥非要在毒气罐里安家。”他笔尖戳在某个锈成褐色的储罐上,“是藏了传国玉玺,还是在熬孟婆汤?”

ScAR-h在角落里哼着小调擦拭瞄准镜,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新生儿换尿布——如果那新生儿是颗穿甲弹的话。

“消灭敌人?当然要干。但优先级嘛……”他做了个捏红烧肉的手势,“就跟食堂打饭似的,青椒炒肉先放放,红烧肉得先抢到手。”

“劝降?”他突然露出两排白得反光的牙,笑得活像刚偷到蜂蜜的熊,“我这人最通情达理了。”这话让ScAR-h想起了某个诈降的蠢货——现在那家伙的脑袋估计还在当花盆,里面种着株仙人掌。

那颗盆栽估计还活着,虽然没施过肥。

“不过要是有人想玩无间道,搞降又复叛这一套。”陈树生活动脖子时,颈椎发出爆豆般的脆响,“咱们就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死得比单口相声还精彩。”

“要是真有人投降呢?”她突然开口,战术手套上的荧光条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那就先给他唱首《友谊地久天长》,”陈树生从战术背心掏出副手铐晃了晃,“然后让他在禁闭室里,用牙刷把《战俘守则》刻成清明上河图——要是刻得够工整,说不定能评个监狱书法大赛金奖。”

这话自然是被给自动过流掉了,但大家也能明白,投降的也免不了一顿招呼,至少得确保对方没有任何得行动能力和作战能力。

换句话说,得给对方来上一击豪油跟!

“你们尽管自由发挥,”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最高优先级必须给我刻在脑门上——AK–15。”

被点名的AK-15立刻挺直腰板,军靴跟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完成任务,服从指挥。”八个字蹦得干脆利落,精确得像是从战术手册上直接复印下来的。

她的瞳孔闪烁着机械特有的蓝光,仿佛体内有台超级计算机正在计算最优解。

陈树生的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精准降落在AK-15的脑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动静介于敲西瓜和敲保险柜之间。

“死脑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面对一道永远解不开的数学题,“你当自己是游戏里的Npc吗?只会按程序念台词?”

投影仪的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灰尘,像极了此刻陈树生破碎的耐心。

“听着。”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整个房间的氧气都吸干,“服从命令是基本,但活着回来才是真本事。”他的手指依次点过每个人的胸口,“你们的命比任务简报值多了——至少在我这儿是这样。”

角落里传来ScAR-h憋笑的呼气声,她正假装专心检查弹匣,但抖动的肩膀出卖了她。

AK-15的战术目镜上闪过一连串乱码,显然这个答案超出了她的预设程序。

她歪了歪头,那困惑的样子活像只被抢了松果的松鼠。

顶着AK-15那堪比被抢走最后一颗子弹的幽怨眼神,陈树生若无其事地活动着手腕,那表情活像刚发现新玩具的熊孩子。

“啧啧,这手感…”他小声嘀咕着,手指还意犹未尽地摩挲着,仿佛在回味顶级和牛的触感。

AK-15的战术目镜上闪过一串乱码,如果眼神能实体化,陈树生现在应该已经被钉在墙上了。

但某人完全无视了这道死亡射线,反而变本加厉地又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那动作轻柔得像在撸一只炸毛的军犬。

“任务重要归重要。”陈树生边说边偷瞄自己的右手,仿佛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一下,“但咱们又不是庙里的神仙,打个喷嚏就能实现愿望。”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补充道:“知道上次那个号称‘万无一失’的行动最后怎么着了吗?负责策划的参谋现在还在医院里拼拼图呢!”

窗外适时地传来一声乌鸦叫,仿佛在给这个冷笑话配音。

ScAR-h假装咳嗽掩饰笑意,结果被AK-15瞪得差点把战术平板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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