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阿尔的自醒与劝诫（2/2）

“我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如果我真的座上神位，我们之间的链接是否仍会被神之象征视为我的一部分被纳入其中？”

“从本质上来看，我们之间的本质联系源于他我象征，虽然神之象征的体量比我们大了无数倍，但神与他我仍然是同一领域中的力量。”

“未来观测看不到涉及范式相关的东西，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没有后悔的余地，这个时候转投唯一帝国怕不是要被万神殿视为眼中钉。”

“最坏最坏的情况，便是神之象征具备我某些我们未曾了解的特质，将我们等之间的本质连接一同纳入其中。但我并不认可神之象征，我等仍有自己的道路、自己的世界观、自己的正确要在多元宇宙中显现。最坏最坏，神之象征就如昔日我与世界意志的融合一样。成为一个独立于外、却时时刻刻对我等造成压迫的存在。”

阿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路行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从一个宝可梦世界中的叛逃火箭队队员成长到有望职宰神之象征中进化神性的大能。

“西木。”

阿尔突然在意识中呼唤了一声，其余他我纷纷收声。

“我在。”

混沌天内，正将一枚土黄道国内相关领悟逐步融于混沌天的西木郑重回道。

“通过我自己与李昂之间意识的对比，我可以确认。投入神之象征下的我受到了某种思维感染。这并不是什么暗手或是算计，只是当有人光明正大地彰显了自己的道路，正大堂皇地向你展示了未来，并向你询问是否要与他一路携手时，我不自觉地选择了与他同行而已。”

“如果没有李昂，如果没有你们，我大概率会成为一个拖家带口，带着精灵世界一道加入万神殿的精灵之神，但绝对没有执掌进化大权的机会。”

“其实的象征是个机会，也是个考验。确定自己的本心，确认有多少是自己认可的，有多少是被这种正光明正大的道路吸引的。你的路比我更加艰难，至少万神殿中的神是一个相当宽泛的概念，而洪荒本身却是一个极为具象化的实体。”

阿尔的话近乎苦口婆心，他将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拆开，将自己思维的变转、思绪的流动拆开展示给所有人看。

“一个进化大权都引来了上帝这位伪多元中的至强，引来了瑞克·桑切斯这位有资格在【科技】中保持自我独立的强者、更何况你以混沌仙道包含洪荒大多数大能道国的宏愿，再现盘古道国的伟业。”

“有多少是你本人渴望的，有多少是【仙道】附带的？”

西木郑重地点了点头。阿尔长笑一声，已然来到万神殿核心圈的神座上陡然显出了他的身形。

阿尔的神性与神座交融，神座上的红白球符号接连变转，化作了一个宛若双螺旋般的扭曲结构。但阿尔的神性却仍在与万神殿本身交互，仍在与神之象征互相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