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奥赫玛的日常，与来古士的会面（2/2）

“赞达尔·壹·桑原，这是你的真名，对吗？吕枯尔戈斯。”

“噢……多么久远的名字，但还是请你称呼我为来古士。你是从哪里知晓这个名字的，天河阁下。我十分清楚，你并非天才俱乐部的成员，而关于我的记载，著作早已经被我全部销毁了，权杖里也没有关于赞达尔的记录。”

来古士直接大方承认了这一点，但是被天河当面开盒，使它忍不住向天河发问。

“这个嘛……秘密。”天河笑着回答道，“如果我说，我会在未来成为天才俱乐部第八十五席，成为智识的令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一声前辈。”

来古士沉默了一会，它能看出，天河说这话是认真的，并没有跟它开玩笑，也就是说这是事实。“……呵呵，看来我是小瞧了阁下，十分抱歉。”

天河摇了摇头，“倒也不必这么说，来古士，我跟你的目的其实也差不多，只是我没你那么极端，对于那位智识的神明，我对祂也没什么好感。或许有一天，博识尊会因我走向陨落，来古士，听到这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来古士拍了拍手，它没想到这位星核猎手竟是与自己立场一致的人，很快它便停了下来，开口道。

“作为赞达尔最偏执的一面，我原以为你会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没想到，阁下竟是同道中人。呵呵，还真是看走眼了，我承认我的确极端。”

讲到这里，来古士摊开双手，“可是，如果不采取最为极端的『毁灭』，如何能够消灭那傲慢的星神……”

天河打断了来古士的发言，给出了另一个方案，“所以才说你太极端了，如果不以『毁灭』作为根本目的，而是让它放弃求知的欲望，将求解的责任还给银河自身。”

“如果我说，所谓博识尊计算的第四时刻，并非你口中提到的『毁灭』，而是……银河死而复生的答案，来古士，听到这个答案的你，会怎么想。当然，我问的不是赞达尔，而是以作为吕枯尔戈斯的你。”

“银河死而复生的答案……”来古士意识到了什么，“在回答你的问题前，能否告诉我，第四时刻结束后，博识尊是否作出了改变。”

“我只知道，在那之后祂停止了计算，不再继续求索。对你而言，这应该算是成功吧。”

得到这个答案，来古士身上透露着一种释然，“原来是这样嘛……关于你之前提出的问题，我的答案是难以置信，但，我选择相信你。”

“即便最初听到这个答案的我，感到非常荒谬，但一想到是博识尊的演算，又觉得这很正常。我很好奇，博识尊为什么停止演算，祂究竟看到了什么？”

“『开拓』。”

来古士有些惊讶，它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个命途，“『开拓』？你指的是星穹列车？”

天河回答道，“是也不是，我指的并非现在的星穹列车，而是，未来再度启航的星穹列车。真正让博识尊停止演算下去的原因，恕我现在不能向你透露，但可以告诉你的是，跟星穹列车有关。”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我们不应该是敌对关系嘛。”来古士盯着天河，它想听听天河的回答。

“我不否认我们之间敌对的关系这一点，但，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很有趣，不是吗？符合『欢愉』。我猜，那位欢愉星神是不是找过你了。”

来古士微微颔首，“正是，这段时间，祂给我带去不小的麻烦，我很好奇，那位欢愉星神为什么会一直跟着你。”

“或许是祂觉得这样有乐子吧，还给我封了个欢愉令使。”天河的语气有些无奈，那个乐子神大概率还没走，肯定在命途狭间视奸他呢。

“原来如此，非常感谢天河阁下为我答疑解惑。天河阁下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我会回答阁下的问题。”

天河顿时来了兴趣，这可是第一位天才的切片啊，“我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我刚刚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也是时候该我来提问你了。”

来古士点了点头，“阁下，请问吧。”